第228章 - 错恋:第一最好不相见 - 十月末殇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28章

第228章

看见她失神的模样,顾昔城微微愣住,随即迈开步子走过去,侧过眼,他便看见那个倒在地上的娇俏身影,皱了皱眉,他沉声说道:“走吧。陪我去做饭。”像是那个倒下去的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莫萱愣了愣,旋即迈开步子就要向外跑去,手臂却忽然被抓住,那么用力。她回过头,看着站在眼前的顾昔城,那样绝美的容颜竟是铁石心肠,“你做人怎么能这样?以前为了她冷落我,现在呢?就一点情面不留了是吗?她不是筱寒你就这样对她,那如果我不是筱寒,你又怎么做?把我赶出去吗?看着我倒在你面前也无动于衷吗?”失望吧,只是这失望究竟是为了林悠然还是为了自己,她已经不知道,只知道有愤怒满满的将自己占据。

昔城安静的看着她的模样,眼睛睁得大大的,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唇角抿的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失望。皱了皱眉,他抿了抿刀片一般薄薄的唇角,“你不是她。不要乱想了。”澄净的声音,脸上是淡淡的表情,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我不是她。但如果我不是筱寒呢,你是不是也这样对我?就算她是一个乞丐,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吧?”她杏目圆睁,因为愤怒的缘故,说话的语调像是机关枪一样,又急又快,“你不去,我去!”

她刚迈开两步,身后的男人已经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稍稍一带,便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他双手微微用力,揽紧了莫萱,而怀里的女子却是不停地挣扎着。

“就算你不是筱寒,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却是宠溺的,他垂下眼眸,看着她背后长长的卷发,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莫萱,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深深地无奈的声音。

莫萱微微怔住,正要开口说话,顾昔城的声音和着温热的气息一起扑进耳里,那么温暖,“其实,自私一点,未尝不好。莫萱,你懂吗?”

“我不懂。”莫萱在他怀里拼命的摇着头,“我只知道,如果我不是筱寒,你也会这样对我。是啊,当年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嘛?你让林悠然住进我的卧室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没有!在你一次又一次的视我为空气的时候,你想过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你,面对那个家,面对那段婚姻的吗?你没有!你统统没有!你一直就这么自私,不是吗?”

怀里的小女人身子一直在抖着,柔若无骨的模样,身子极瘦极瘦,背后的蝴蝶谷突出的那么明显,他怜惜的将她拥紧了些,有深深的歉疚爬上眼底。已经接近正午,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林悠然,怕是,真的晕过去了吧?

这么久以来,她终于肯大声责备的自己,说出自己心里的不愉快,这一点,却让他释然起来。他宁愿她狠狠地骂自己,打自己,将心里所有的苦都发泄出来,也不愿她一直将一切都藏在心里,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那笑容看了,于他,却是凌迟一般的痛。为了那些她心底的痛。

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一下一下,安静的,像是和着节拍一般,没来由的镇定心神的力量,声音清澈,“即使你知道你那一次车祸是她指使人做的,也愿意帮她么?”

莫萱微微一愣,忽而想起那一场差一点叫自己丧命的车祸。疾奔而来的汽车,连闪躲都来不及,便那般生生的撞上自己。那样的记忆犹在昨天,愿意么?只是,三年半前的那一夜,她做的并不比那善良,那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肌肤上抚摸着的肮脏的手,不远处林悠然的笑容,都成了她最后的梦靥。

“我不是帮她。我只是……”莫萱低低的说,只是后面的话,却是过了好半晌没有说出来。

她犹自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词表达自己的情绪时,昔城接过她的话,“你只是不忍心。”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有时候,学会狠心,或许你会更幸福。你知道么?”他捧起她的脸,那样美好的容颜,高高的鼻子,水盈盈的眼睛,像是剪了瞳一般,那么美好。不及林悠然那般美丽,却叫人过目不忘。

低下头,他吻住她美好的唇,极尽温柔,细细的吻着她的美好和芬芳,温柔而缱绻。闭上眼,她的体香和发香便盈满了鼻间。

在医院睁开眼醒来的那一刻,他想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赢了,莫萱。他赢了,在和死神的对弈中,他竟是赢了,竟是活了过来。

而现在,在阳光中,他拥着那个他一直以来都在负着的女子,两个人静静地相拥,安静的吻着,抵死痴缠。他只觉得,只要这样,便好。如果最终能见到彩虹,那么在这之前无论有多风雨要去经历,都没有关系。

良久,他才放开莫萱,唇角笑意清浅,带着一丝无奈,却是宠溺而温柔的。“那把她送去医院吧。把医药费垫下,以后,她的事,就与我们无关。好吗?”

莫萱点了点头,随即踮起脚吻了昔城的脸颊,眼睛亮亮的,像是夏日里夜空中的北极星,永远指明着北方的回归,永不迷失。唇角好看的上扬起来,美丽的弧度,让昔城也不禁莞尔起来。那笑容,就像是那一朵至纯至洁的百合花迎空绽放。

你就是我生命中永恒的北极星,指引着我的回归,永不迷失。他忽然这么想。

“这样才对嘛。”她笑的有丝得意的模样。一边拉了昔城的手就要下去看。

昔城无奈的弯起嘴角,昨天还是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儿,今天就又神采奕奕的模样了。他伸长了一只手,拿起吊椅上的薄外套,随后迈开步子跟紧她,声音不高,却是温柔的,“把衣服穿上。”命令的语句,听上去竟让人觉得像是祈求。

见她穿好衣服,他才笑着跟她下楼。“头还疼吗?”一边伸手在她额上探了探温度。

她却扬起嘴角笑了笑,“不疼。我上大学那会有一次高烧接近四十多度,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三天,没打针也没吃药,自己就好了。我完全就一小强,我最好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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