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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关于惩戒要么干死我,要么闭嘴

第64章关于惩戒要么干死我,要么闭嘴

纵使房间闷热,且附赠汗水汽味,入口咸湿,困累交加。

温诚也全然清醒毫无睡意,他窥探宋槐眼底,刚才有多迷离,现在就有多清醒。

他带着几分笑意的目光落在宋槐脸上,

最终问她,“我和你说,有些事情该来的让它来,别逃避,逃避没用。”

一直等她接话。

可她却翻身扯被子,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温诚不让,双腿双臂拦住她。而宋槐也不恼,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乖巧老实,身体趴在他上,紧贴着,侧耳倾听颈窝上打来的呼吸。

“我逃什么了,”宋槐说的有理有据,“我就是觉得太快了,应该慢下来,别再往前走了。”

温诚揽住宋槐的腰,低低亲了她的额角,“是觉得太快,还是你根本想在原地踏步,不愿意向前。”任何关系都是要向前迈的,他们心知肚明,其实温诚不是必须要求今年向家长坦白,明年,后年,大后年,只是他无法忽略宋槐这犹豫不决的态度。

凡事要个态度,她的说辞、做法,已经让他难受过一次了。

沉默半晌,宋槐轻声说,“你别猜了,我这么想是我自己的事情。”

“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

“宋槐,你真厉害啊,”温诚表情不好看,从嗓子里挤出带凉意的笑,“你分得真清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边界感这么强。”

宋槐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整个人蜷缩起来,以防备姿态背对他。

他说得不错,宋槐无法反驳,甚至有种戳到心病的恼怒,她也不想这么做,可谨慎、小心翼翼、胆小,三个词始终锁着她不得脱身。

温诚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封闭,更不可能猜到她怕什么,只是帮她顺顺头发,“除非你觉得这段关系见不得光,很龌龊,很脏。”

话说重了,宋槐紧紧合上眼睛,咬着下嘴唇,过了很久,“我试试。”

到底尝试什么,温诚不理解,只是再看宋槐时,发现她还没睡着,目光晦暗幽深,喉间失语般灼灼望着他,饱含强烈爱意的眼神,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

温诚眼皮直跳,心猛地往下沉,终于等到她开口:“爱一个人是不是必须听他的话。”

“什么?”温诚不太想听这种话,“什么叫顺从。”

“就是妥协,”宋槐又翻个身,“就是退让,让步。”

“我委屈你什么了,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宋槐不回答,他就要把人翻过来,必须要个答案,她一头钻进温诚怀里,什么都不想说。

情绪褪去,脱力感便袭来,宋槐很快没了意识。

次日清晨天色将才泛白,温诚就起身去浴室冲澡,轻手轻脚和贼一样不敢有动静。可她还是睡醒,迅速穿好内衣闯进传出淅沥水声的浴室,无视他的诧异目光,走到淋浴器下,任由水顺流而下。

或许因身高差距,四十三度的水温落宋槐皮肤上不觉很热,冷的她起鸡皮疙瘩,温诚心快从嘴里跳出来,瞪着眼睛看宋槐平静的把水龙头朝右拧。

五十二度。

温诚被烫了一下,刚想怼她又把话憋肚子里,任凭这水敲打。

因为宋槐曾说,她不想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浴室,从前每次他都小心谨慎,在门外守着,确保她穿好衣服才敢进。

现在是她自己冲进来的,怨不得他。

宋槐还差最后一层布没褪,但和男人共同站在淋浴下,共享蒸腾热气,已经是最大极限,温诚让她不断挑战、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

水汽弥蒙扰乱视线,四目在缕缕上升的雾气中相对,皆是全身的水。

宋槐拿置物架上的洗面奶,掀盖挤泡沫,往脸上揉搓,“你别那么看我,这是穿着衣服进来的。”

这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温诚退几步给她让开水位,抱起双臂看她,眼神在身上仔仔细细扫览,上下一套的,赭石色镶边细肩带,二分之一罩杯将胸前半包半裹。

他想站定却鬼使神差向前,和宋槐站在水中,擡手扳正她下颌,“这就是你的退让?”

地上漂浮泡沫,宋槐又顺便冲洗拖鞋,老实告诉他,“可能吧。”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心理防线是慢慢打开的。

以为宋槐在开玩笑,温诚很开心的笑一声,并没发现淋浴下那张闪过痛苦的脸。

-

小长假过去后的某天工作日,下班后宋槐和莹莹去新开的湘菜馆,于国贸商圈里的角落,看起来不显眼,装修和味道都不错,菜单可选辣度和忌口。

年关将至,人心惶惶,大概都为着年终奖和返乡操心,这座大城市留不住外来客,每每年关必出现汾涌的春运潮。

这是宋槐来此处的第二个冬天,从前没发现,现在坐下仔细观察体会,觉得自己也有满心烦恼,正想着。

身后那桌因为扫码点餐吵起来了,服务员上去道歉也不行,最终还是经理出面解决问题,送走客人才把小服务员揪到后厨,远远就听见骂声。

“诶,服务行业真不容易,”辣子鸡端上来,莹莹些感慨再吃口酥炸辣椒,鲜香不腻,“好吃,快尝尝,还有道毛血旺,麻婆豆腐我要了微辣。”

宋槐点点头,夹块鸡丁放白米饭上,挑起一并入口,“你害怕过年么?”

“怕?你要这么问还真有点儿,这都是年龄增长的附加产物,小时候穿新衣服收红包,和我爸出去扔甩炮,现在呢?t”莹莹两手摊开,“给亲戚小孩儿发红包,被全家人催婚,时不时把那初恋前男友拉出来,贬我顿眼高手低。”

宋槐沉吟良久,终于坦白了,“我不喜欢过年,也不喜欢过任何节。”

“为什么?”

“我觉得没意思。”

对面的人仔细想了想,“所以你肯定也怕...被催婚?我猜对了是吧,”何莹莹一拍手,“我和你讲,人生在世,没什么是一句去你妈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就逃出去,去一个新的城市,重新生活,不过我今天必须骂骂我们家那帮亲戚,傻逼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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