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chapter20被离婚
第20章chapter20被离婚
“沈澜汀被离婚”这个话题成了近期京都之最,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能听人聊几句八卦。
毕竟他俩的感情一直轰轰烈烈,从刚在一起时就倍受关注,试问这圈子里的人有几个没在这场婚姻里下过赌注,赌沈澜汀什么时候玩腻了或者是过烦了,把梁韵丢了。
话说的有多难听,不堪入耳,无非是梁韵看上沈澜汀的钱,势,权,口口声声说的爱,也不见得是爱他这个人。
大家还等着看,梁韵露出本来面目呢。
但谁也想不到,最后居然是梁韵甩了沈澜汀。
他那么大张旗鼓的找人,丝毫不避讳人言可畏,更不惜动用庞大人际关系网,只为了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沈澜汀如今这反应,更让人佩服梁韵的手段,这女人走的好啊,走了才更让男人惦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之后又失去的,才刻骨铭心。毕竟尝过那些滋味了么。
当然,这些话没人敢往沈澜汀耳边透,尤其最近他喜怒无常,谁愿意来送死啊。
倒是孟向伟,作为好兄弟,好朋友,怎么也得来问问情况,象征性的安慰几句。
虽然知道沈澜汀肯定不会买账,搞不好还得讨一顿骂,他也还是冒着风险来了,毕竟能看沈澜汀失控的场面不多,这一次遇到了,可不得抓住吗。
当然,关心也是真的。
“要我说,您平时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把人惯成这样,走也不打声招呼。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这把您的面子置于何处啊?”
“女人么,小闹怡情,大闹可就伤身了,您看看,您好久没睡好觉了吧,憔悴的呦,您生生气过去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您还愁没女人吗。”
孟向伟暂时还搞不清风向,就选择先向着自家说,看看那厮的反应。
沈澜汀撩起眼皮来睨着他。眼里寒光凛冽,冰的刺骨。
哦,这是没说进心窝子里,孟向伟话头儿立刻转了。
“哎,梁韵爱您这事儿,京都里谁不知道,您也甭担心,保不齐哪天想明白了,她自个儿就回来了。”孟向伟惕着对面那人脸色,继续道:“等人回来后,您好好疼着不就行了吗?”
沈澜汀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孟向伟知道后面这话是勉强能入耳的。
“也是奇了,她又不是上天入地的神,怎么还有您找不到的人呢。之前跑外国的都轻轻松松挖出来了。哎!不过我到是听老庄说过,他之前见过梁韵,但想不起来在哪了,说是有些年头了。”
沈澜汀终于有了点松动,“你说,庄默森见过她?”
“对,是这么个话儿,就上次慈善晚宴的时候他说的,因着当时也不敢确定,就没和您透。”
沈澜汀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起来。
孟向伟一头雾水,“您好好的,别这么笑行不行,我瘆的慌。”
他此刻心情转好了些,不和他一般见识,按下内线把孙诚叫了进来。
孙诚进来,先是汇报了接下来的工作和行程,然后眼一闭心一横,继续说他找梁韵时发现的蛛丝马迹。
“沈总,我又去见了太太的那位朋友,她和太太是大学同学,但对太太的背景也知之甚少,说太太上学期间很低调,毕业后有一年半的时间没联系,这是后来和您结婚,来了京都,才又恢复了联系。听她那意思,是知道太太去向的,就是......不说。”
“换个方向。”
“沈总,我不太明白。”最近的孙总助被搞得快崩溃了。
沈澜汀道:“别忘了,她是个小骗子。”
孙诚一愣,换方向,往哪换?他一直按照当初太太自己说的“小地方来的大学生”这个方向查,如果说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沈总的话,那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身份也做了假!
“您的意思是,太太的话都是反的?”
她说自己是小地方来的,那就往大城市去打听,她说自己的父母名不见经传,那就往知名人士圈子里找。
孙总助是醍醐灌顶了,可是也觉得这种猜测太过蹊跷,太太她一个见人便笑的柔弱女子,能藏着这么深厚的秘密吗?
沈澜汀也是刚刚想通,她出现的太过于凑巧,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也许像她自己说的,是因为爱他,也许,只是想和他玩玩儿,现在玩够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总之,她是真的不图他的钱。
这么完美的一个身份,从出现到离开都没能露出破绽,除了她演的好,还有一点,就是身后确实有更缜密的背景,瞒着倒是对彼此都安全。
“我明白了。”孙诚快步离开了。
孟向伟还一头雾水:“您这是说,她保不齐是哪家的千金?”
沈澜汀面上笼着一层淡淡的阴冷,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话果然不假。
她不光脸漂亮的无懈可击,连骗人的技巧都炉火纯青。
初见时,她是雨里孤零零的小可怜儿,沈澜汀碰巧路过救了一把,她说她无处可去,她说她家世凄苦,她说她不会射击,她说她爱他,她说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她说了那么多,他妈没一句真话。
哪里是不经风雨的柔弱菟丝花,如今细想起来,他才是那个被人玩弄于手心里的傻子。
孟向伟看他心情越来越差,担心殃及池鱼,问他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沈澜汀还没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号码是生号,却有些眼熟。
他接起来,对面的人先自报家门:“沈总您好,我是梁小姐的代理律师,张自恒。”
沈澜汀如何也想不到,时隔多日再次听到梁韵的消息,居然是从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这里。
“什么事?”
“梁小姐让我问问您,关于协议中的那些条款还有没有什么意见,梁小姐说,只要您愿意签字,协议中空着的补偿条件随便您提,不触及底线,她都会答应。”
“底线?”沈澜汀眸光阴沉,“她的底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