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给脸不要脸

顾桉不知是何时醒过来的。

他只知晓，这次他记得自己。

感觉像遗忘了过去与未来。

只记得现在的自己。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抓到了大道痕迹。

过去与未来，本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东西。

什么是过去，什么是未来，出于未知。

那么道就在过去与未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悟道了。

那一刻，他彻底找回了自己。

自己就是自己，从未变过。

但还是缺少了点什么。

刚刚醒过来，顾按就看到楚梦出现在眼前，正盯着自己。

似乎就要来抓他的手。

嘴里还嘀咕着：“真拿你没办法，只能再牺牲一下我自己了。”

说着就拿起顾按的手，往自己身上去。

顾桉：

”

他硬生生的阻止了对方动作。

“前辈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吗？”顾按轻声开口。

“你就说好不好用吧。”楚梦看着顾按问道。

顾桉沉默了。

两次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

“你这次是怎么回事？”楚梦开口问道。

顾桉回忆了下，道：“这次悟道也是与之前类似，未知无法定义的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