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端阳旧事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 红楼之林家女相 - 霜雪明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85章端阳旧事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第85章端阳旧事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元嘉帝自然不想给——公主抚蒙,那蒙古好歹也是个政权,好歹人家有个帐篷,海盗有什么,船吗?!

何况这纯纯的南安王无能,凭什么要好好的女孩子去给他填坑!别说皇家公主,就是普通民女也不能这么糟蹋呀!

南安王妃简直要哭瞎了。

按以前,外命妇有什么话都可以去找皇后讲,可如今皇后薨逝,元嘉帝并没有明确由哪位妃嫔代摄六宫事务,太后年迈,宫里大小事务悉决于内务府——准确来说,决于苏瑾。

可苏瑾能干活,苏瑾究竟还没有正经成婚,她不能代表皇后接见内外命妇啊!

南安王妃能通过官方渠道见的只有太后,还得看人家心情。

但太后是个好人,倒是找了个精神还好的日子见了南安王妃,听南安王妃落泪听得也分外耐心,就是听了,也做不了主,只说:“我去禀了陛下吧,许与不许,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个陛下,自然只能指太上皇。

太上皇倒是一如既往地眷顾四王八公,听了太后的回禀,道:“去劝劝老四也不是不行,可若是南安王家什么都不肯出,要国家又出公主又出嫁妆的,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成色了。”

太后自然原样回复南安王妃。

值得一提的是,在太后和太上皇沟通的时间里,南安王妃火速地把自己女儿的婚事定下来了。

对了,南安王的女儿,正是去年苏瑾险些中招时,那位被长公主之子欺负了的小姑娘。

小县主自然是不乐意嫁那什么长公主之子的,因宫中究竟比一般府里有规矩,当时帝后又动了大怒,因而并没有人把宫中的事说出去,南安王府也因此还有些想头,觉得拖一拖不答应,等看看风声,哪怕让小县主下嫁,也比嫁那什么长公主之子强。

拖到如今,小县主肚子里并没有养下什么孽根祸胎来,长公主的孩子虽婚事艰难,却也没有那么看得上已经日渐衰落的四王八公,既然两人出了意外的事被宫里瞒了下来,便也顺水推舟,不再提这茬并不如意的婚事。

所以,小县主定下的婚事倒还说得过去——新科进士是没有的,林如海那种能在适婚年龄考上进士的属于凤毛麟角,能找的,不过是个十八岁的举人。

这也比那混蛋纨绔强啊!

定下了女儿的婚事,当太后说疯狂暗示小县主缇萦救父时,南安王妃也能对着太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并非妾身不愿舍了姝儿,可姝儿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呀!”

——真是,早知如此就再早一点把姝儿嫁了,现在说这话更硬气!

可后悔也无用了,只能说完了,眼巴巴地看着太后。

太后忙细问定下的谁,得知是那样如意的郎君,笑容就多少有些微妙:“那你要如何呢?”

太后究竟也是沉浮后宫几十年的人物,哪怕轻声细语,仍是让南安王妃有些气短,声音更小了:“京中,也有的不是闺秀,实在不行,妾身可以收个义女,不知……”

太后没有答应,也没有说话,但那个眼神很明显——你们南安王府,脸怎么这么大呢?

南安王妃顿时觉得好像身上有蚂蚁在爬,对太后跪了下来,又开始抹眼泪:“娘娘,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海寇何尝是真的想要公主,不过是借着要公主之名要朝廷拿金银去赎王爷罢了,姝儿不是真公主,义女难道就是了?难道海寇会在乎?”

太后没有表态,只说:“既然知道是金银……”

南安王究竟是家里的顶梁柱,南安王妃就是觉得这糟老头子不如死了,也得救啊:“自然不用朝廷宫中出的,妾身自去筹措便是了!”

太后其实做不了主,但南安王妃的话她还是要给太上皇带一下的,但南安王妃的吃相也太难看了,连太后都觉得恶心起来,既然想给这个女人添点堵,给太上皇汇报的时候,挑了个元嘉帝也在的时候。

元嘉帝当场就不乐意了!

嫁公主,公主不重要,这确实大部分是钱的事,但也有小部分是面子的事!

太上皇斜了太后一眼——真是,玩心眼玩到朕头上了。

但问题不大,只要条件允许,太上皇还是愿意给四王八公一些面子的:“究竟是当年跟着太.祖打天下的人呢,弄回来削了爵也就是了,真让海寇把他大卸八块,那算殉国,你还得封世子做南安王,再忍他一代。”

#您是会劝人的

但元嘉帝仍然整张脸上都很抗拒,想说殉国就殉国,南安王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头寻个什么理由削了爵位一样的。

“行了。”但太上皇已经开始乾纲独断了,“朕做主答应了,但不许南安王妃强迫别人家的女孩,得人家自愿才好。”

但这个“自愿”……

太后都觉得太上皇不厚道,南安王府在权贵圈里是个大号的,即将退出权力中心的荣国府,可对于普通人家,以权势压迫,哪家敢不自愿?

可太上皇话说到这里,元嘉帝也不好硬不给父皇面子,终究道:“父皇要许,儿臣也不能有违父命,但……去年端午,还有一桩公案没断呢。”

“去年端阳节的事人家南安王府也是受害之人。”太上皇皱起眉来,“你要做什么?”

太上皇一意孤行,但太后听明白了呀:“陛下,女子存于世上,名声最重,去年端午出的那档子事情,宫里是闻所未闻,但各家府里多少是出过一件两件的。”

“那又如何?”太上皇问。

太后道:“所以,便如苏丫头那样的,身上略有点不对便会立刻警惕起来,那同样的,南安王府家的小丫头,为什么没有警惕呢?”

这个问题,政治正确的回答自然是反问“人家都是受害人了,一定要强求受害人完全无辜吗?她不警惕便是她的错?”

可情绪输出解决不了问题,尤其太上皇也想起了当时亲自去处理这事儿之后,给当时宫里的四位主子回报过一句“究竟是女眷更衣之地,许多命妇也用不惯太监,苏丫头细心,所以安排了两个宫女守着,但妾去的时候是两个太监在望风,两个宫女不知所踪,侍卫一找,才在花丛里找到两个被打晕了的宫人。”

裕嫔去拦住了那不才的事,男的裕嫔是看一眼都多余,倒是搂着小县主好好安慰了一下,可再缺心眼的人,也不t能在这种时候讲“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别说对受害的小县主讲了,就是南安王妃抱着女儿哭,有点埋怨女儿不小心的意思,裕嫔都得拦着点,线索千千万,何必非要一遍一遍地伤害受害人呢。

但如今,小县主没必要去打扰,但元嘉帝倒是想问问能火急火燎把小县主嫁出去的南安王妃,怎么,你家的闺中教育也拉胯,也让女孩子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么?

虽然有趁火打劫之嫌,但能趁机查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然,如今储位已定,也干不了什么别的了,可是如果有机会把小崽子们的谋划看明白,为什么不呢?

太上皇思索了好一阵,也起了好奇心,左右问南安王妃一声又不麻烦,看向太后:“你去问?”

太后其实无所谓的呀,反正南安王妃又不能吃了她,但元嘉帝道:“父皇,让苏瑾去问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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