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 嫁入豪门的omega - 无边客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關於omega發倩的功課,蕭縉已經做過不少。

他沒有照顧過發/情期的omega,以前也不存在擁有屬於自己的omega,所以這次晏程發倩之後格外謹小慎微.

即使已經有了醫生的叮囑,蕭縉照顧晏程睡下後,還是仔細查了一遍關於omega發.情的注意事項,把已經熟記於心的文字迅速過一遍。

深黑的眼眸注視著半張臉陷在枕頭的晏程,晏程把自己的悶得死,室內隨處飄散的資訊素使得兩人猶如置身在蒸籠內,晏程不間斷的發汗,蕭縉眼角也布著薄薄的汗。

他顧不上自己擦拭,先給晏程清理乾淨,才有時間去浴室換了身臨時叫助理送來的衣物。

在晏程沒有徹底穩定度過發.情期前,蕭縉都要留在特殊護理病房內,他的日常用具,工作文件都搬了進來,有文件就在旁邊的隔間處理,聽到主臥有什麼動靜就去照看。

蕭縉二十四小時都在看著晏程,遇到緊急情況隨時跟醫生彙報。

晏程的低熱持續兩天依然沒有變化,期間睡衣被蕭縉換了四套,定了時間給他喂水補充身體揮發的水分。

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了三天,晏程體溫總算恢復到正常範圍內。

但這也只是一個短暫的時間,低熱期過後就迎來高熱期。

他看到蕭縉把自己換下來的睡衣送到外面給人拿去清洗,門剛合上,四目相對,晏程閉了幾天的眼睛此刻難得清明透亮,褐色的瞳眸隨著蕭縉的動作轉來轉去。

蕭縉兌了杯蜂蜜水,晏程舔舔唇,被蕭縉扶起後頸慢慢喝了半杯。

他順勢握住蕭縉的手腕,幾天沒出聲,嗓子有點低啞:“辛苦你了。”

蕭縉抹開他唇角殘留的水漬:“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晏程搖頭,摸了一下`身上乾爽的睡衣:“我想洗澡。”

因為不知道高熱期會持續幾天,晏程躺的這段時間都沒洗澡,都不敢挨蕭縉太近。

蕭縉也不嫌他,去浴室放好熱水,晏程已經拿著乾淨的衣物跟進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對方,輕聲說:“我洗澡了……”

說完等蕭縉出去,準備脫衣服。

蕭縉到外面拿了點東西,晏程剛爬進浴缸,見人去而複返,很快沉進水底,留下一雙水汽蒸熏過的溼潤眼睛望著蕭縉。

晏程這幾天光喝水了,昏睡中能喂進腹的也是流食,肉眼可見的瘦出尖尖的下巴,眼睛更顯大而圓,把蕭縉這樣的人都看得心軟。

晏程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你要給我洗澡嗎?”

彼此已經有最親密的關係,可能受發/情特殊時期的影響,晏程心思比平時更加細膩,也容易害羞。

蕭縉過去把浴巾打濕,擠出晏程一直用的柑橘香沐浴乳打在他身上。

晏程乖乖趴著沒動,整個人呈現淡淡的粉色,薄紅的耳垂嫩的仿佛能掐出水。

蕭縉伺候他洗完澡,晏程穿好衣服重新滾進換過的床單裡,把自己旁邊另外的一半位置讓出來,拍了拍:“你也休息。”

調好房內的光線,兩人淡淡的信息素在空氣中交裹,融成很舒服好聞的味道。

蕭縉在旁邊躺下,晏程抱著他,滿心的依賴。

alpha的資訊素對omega有很大的安撫鎮靜作用,在認定彼此後,一個眼神都交匯傳遞出旁人不可替代的,屬於彼此的記號。

晏程摟緊蕭縉的脖子,蕭縉的手臂一條環著他,另外一隻掌心放在脖子後墊著,四目相對,資訊素的濃郁程度昭示彼此的心意。

晏程剛洗完澡,脖子後很快又泛起輕癢,仿佛有個小筆刷碰著。。

晏程掀開微微迷離的眼睛,目光示意蕭縉停下

他有點受不了對方這樣若隱若無的珍視對待,整個人窩在蕭縉懷裡發抖,根根烏黑的睫毛如飛鳥震翅。

高溫來得迅速而猛烈,完全不像低熱期緩慢輕柔,短短半小時晏程猶如汗蒸出來,渾身冒著大汗,睫毛上的溼潤使得眼睛黏得睜不開,熱的不知今夕何夕。

他發出不適的低吟,完全憑藉本能蜷在蕭縉懷裡,貪戀他的資訊素,又礙于對方源源不斷發散的體熱,不願意靠近蕭縉這個熱源。

蕭縉用冰箱內置放的醫用冰袋緩解晏程的不適,隨著冰塊漸漸消融,從冰袋漸漸滲出的水混著晏程脖子後分泌的溼潤,床單印出一大片水漬。

“蕭縉、蕭縉……”晏程下意識呼叫蕭縉,也不知道要叫對方幹什麼,緊緊握著蕭縉的一根食指,茫然迷離地望著他,“好alpha,我難受。”

蕭縉沒再用冰袋替晏程緩解高熱,他的掌心貼覆在晏程的額頭,觸手的熱度滾燙,臉頰已經燒出一片驚人的紅,連帶脖頸,耳朵,蔓延到睡衣下的皮膚,無可避免。

晏程就像蒸熟的水嫩雞蛋,手指戳一下都是軟的,仿佛能陷出汁水,混著麝香葡萄的氣味,簡直在牽引蕭縉翻開他脖子後的地方,深深把牙齒陷進去。

晏程難受得開始咬蕭縉的手,牙尖磕在掌心流出濕.漉漉的水痕。

即使如此,牙齒也咬不出什麼力氣,卡在蕭縉的虎口邊,露出脆弱,光色淋漓的後頸。

他渾身燒得像放在火海裡滾的烙鐵,難受卻使不出什麼力氣的拱著蕭縉。

蕭縉捋開晏程貼在脖子後的濕發,反復磨著發尾。晏程抵在虎口的嘴巴仿佛一條失水魚,用力呼吸,噴出的熱從指尖連到蕭縉的心口。

蕭縉整個人也熱起來,意志開始動搖。

晏程抬眼,脖子枕在蕭縉的掌心,求助的望著他。

高熱持續期,也是omega重要的階段。

蕭縉舔了舔乾澀的唇,余光掃向狼藉的地板,把晏程翻了個角度。

已經變淺的痕跡再度印上深刻的,永久的。

窗外的黑夜過去,日光又晃了一圈,日落西山,春末後難得的一個好天氣。

沒能享受好天氣的晏程就像釘在砧板上的魚肉,耳邊恍惚傳來水浪怕打的聲音,急緩驟歇,激流勇進,聽得他耳膜鼓鼓作響,都聽出了幻覺。

直到他覺得聲音聽了,但又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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