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陷阱“我就要,我就要!”……
第116章陷阱“我就要,我就要!”……
“我就要,我就要!”
解裁春抓着他的头发,作骑马状蹭着。主打一个驯服。
她不让他动,她还就偏要动了。解裁春下颌一撅,双手扣住他衣襟,整个人欺身上前,轧住他小腹,把人坐在身下,手口并用,,往外扒他的衣衫。
“你当你谁呀?我怎么还动不得你了?”
“你是问道宗仙风道骨的师祖吗?你睥睨群雄,无往不利了吗?你青史留名,要万人张扬了吗?”把人上半身扒了个精光的解裁春,用青年宽阔的胸肌洗手。
光华可见,白里透红。“你生来就是要被我碰的,死心吧!”
漫才客眨眨眼,诚实地回答,“我的确是问道宗的师祖。”兼任落花峰弟子。
他有两个身份,取决于他人如何施用,以及自己的锚定。“呵,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吼。不乖了哦,跟我学坏了哟——”
解裁春作流里流气的市井之徒,勾起漫才客的长发。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用他漆黑如墨的发尾,去挠他被挤压出掌印的胸口。
“都说是师祖了,那肯定是祖师爷之类,高不可攀的人物。一般而言,全是白发苍苍的糟老头。”
“你呢,半大不小的年纪,还要逞强。我见到你时,你才多大呀,毛都没长齐,顶多跟我平岁。”至少是仙人方面的平岁。
“还师祖呢,顶多称得上一句施主。”
解裁春怪声怪气地称呼着,掐着嗓子,拿腔弄调,“考不考虑今晚破戒啊?”
感觉像鬼上身了。漫才客下意识想给她驱驱邪,又怕惹她不悦,就顺着她的角色往下扮演,“破什么戒?”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个小和尚,道心不正,私心不纯。”
解裁春叉着腰,揪住他小辫子似的,得意洋洋地撅起屁股往下一坐,成功赢得底下人一闷哼。“我还没怎么说,你就开始想。你一想,点子就歪,一歪,通天大道可就修不成咯。”
“按理说,有色心,没色胆。我看你混小子拧得很,指定是私底下偷偷学着。”
漫才客听着她胡枝扯叶,没有个详实的章程,连基本的逻辑通顺都抛开不讲,扯到哪里是哪里,不禁摇头失笑。
奇怪的是,他没有半点想纠正对方的意思,还想听她多说一些,再多说一些,便是胡搅蛮缠,到天荒地老,他也愿意奉陪到底。
否则这漫漫人生路,茫茫无际的修真之旅,他要如何熬得过?
某日随着春风落下的种子,坠入他怀里,在他心口扎了根,生根发芽,茁壮地成长。尽管吸取着他的血液生长,把枝节埋进他纤细的血管,他照旧甘心情原。
甚至愿意自主剖开胸膛,挖出心脏,用自己的生命喂养这棵虚情假意的金丝藤。
哪怕她最终会夺走他的性命。
愿上苍成全这迂曲的情意,不让残冬腊月使它凋敝。
漫才客心下了然,两手托住她的脸颊。与她面对面,眼对眼,口上奉承,“是我混蛋,你慢慢教,我保准精心研学。”
解裁春这才慷慨解衣。
当然,解的是他的衣。
要他上上下下,无一物傍身。如鸿蒙初开,还于本初。
解裁春用放下来的床帐、被单,捆住漫才客手脚,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四根立柱上。
漫才客看不明白她的操作,乐于为她答疑解惑。
假使要封住他的行动,单用这般轻飘飘的布料,铁定是不行的。
应该要砍下他的手脚,锁住他的琵琶骨,再往他喉咙戳上一刀,向下直接切到肚皮,确保胸膛两边的皮囊,大大咧咧敞开了,才能确保制住他的下一步行动。
他随身携带的长剑就是把趁手的武器。
他早就给宝剑印上了解裁春的标记,他们二人同时在场,剑会以解裁春那边为优先。
假若来日诡咒反扑,他来不及自我了断,解裁春还能用它来防御。
但看解裁春哼着小曲,一脸轻松的模样,是万万没有往这血腥的方面想去,他也不好出声提议。
如若解裁春真有将他开膛破腹的打算,又怕见了血光,他可以为之代劳。
一个人操作是有点麻烦,但努力一把不是不能达成。
假若解裁春了解到漫才客的想法,只会认为这种努力还是就此作罢吧。
就不要往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埋头苦奔了。
忙活了一通的解裁春,由上到下,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杰作,啧啧称奇。
初见时,对她爱搭不理的漫才客,今时今日,风水轮流转,总算落到她的手里。
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衣裳整齐的解裁春,睥睨着一缕不挂的漫才客,不声不响,静待着他发难。
药性发作的漫才客,整个人蒸成了熟透的虾。全身肌肉紧绷,下肢用力到五根脚趾头都蜷缩起,仍旧老老实实地钉在原处,任她施为。
被漫才客看多了窘状,难得扳回来一城的解裁春,观看得心满意足,面上还有点小骄傲。
虽然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她畅畅快快地抽出小衣,落在高高擡头的象牙蚌上。上脚踩住,直到它彻底松懈,吐出的液滴湿透脚掌。
“咿——”好恶心哦。有什么事基本让漫才客解决的解裁春,习惯性把脚抻到他的嘴边,“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