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什么叫做欺骗,安鱼现在才懂,沈佩儒就是欺骗。
有点疼和特别疼的区别是很大的,不能混为一谈,沈佩儒还叫他忍,他怎么忍,他要没命了,他还能安安稳稳地见到明天的太阳吗,他不能了。
安鱼只觉自己要被沈佩儒撞下床去,沈佩儒力气实在太大,他被弄得直往后耸,脑袋磕了好几下床头。
他又忍了几下,受不了了,嘴一撇,要哭,被沈佩儒打断:“和我保证过不会哭的,忘记了吗?”
那他当出尔反尔的混蛋好了,安鱼愤愤,明明是沈佩儒先做错事情的,他也不要乖乖遵守约定了,承诺都是假的。
“那少爷你还说过不会让我疼太久的,你说会很舒服的,”安鱼伤心得要死,“一定是破了,你那里那么大,我都说等一下了,少爷你还偏不,我不要和你保证了。”
沈佩儒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安鱼的天赋,说的净是些挑逗人的话,连诉苦抱怨都像是在调情和撒娇,不怪他最开始把安鱼错看成夜度娘。
不过说来说去,这回的确是他理亏,沈佩儒毫不犹豫道歉:“是我的错,不要和我一般计较,好不好?”
道歉归道歉,停是不可能停的,沈佩儒看安鱼疼,心里是想慢点来的,不过上头的心想饶过,下头却凭不了心,反而使坏地要得更狠。
安鱼哭得凄惨,上气接不了下气,还竭力要憋出声音来骂沈佩儒:“少爷你不会有小宝宝了,我不要给你生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不要和你好了!”
安鱼口无遮拦的混沌话让沈佩儒更加兴奋,他置若罔闻安鱼的后半句,缓慢地、恶意地在安鱼柔软的腹部来回抚摸,轻声问道:“是这儿吗?我好像是到这儿了,你要不要摸一摸,摸摸我在哪儿。”
才!不!要!
安鱼难得有这样硬的骨气,在之后没接沈佩儒的话。
只弄了一回,累是累,好在没晕过去,安鱼手脚发软被沈佩儒抱去沐浴,换上干净衣服,沈佩儒给他擦头发时,他的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往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然而事发总是那么突然,沈佩儒擦着擦着,把布巾一丢,掀安鱼的裙子。
四指微微陷进绵软的肉里,一只手不够,沈佩儒又用上另一只手。
沈佩儒喉结滚了滚,叫安鱼名字,安鱼没理会,他就不停地一遍遍叫,换各种称呼叫。
“安鱼。”
“阿鱼。”
“宝宝。”
“娘子。”
……
安鱼生了大气,一个都没有理,气哼哼地把头往旁边一扭。
安鱼不知道沈佩儒已经起了坏心思,被扯着手脚摆弄成了分腿跪在沈佩儒上面时都还是懵的,沈佩儒掐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拖,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呼吸离他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