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抬手牵流岚,踏爱(1)
第72章抬手牵流岚,踏爱(1)话情
说出去可能没有人相信,最近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能带着我走出韩阿沚阴霾的人。夜问他们身上的小痘痘最近一直都在疯长,我,越来越恐惧了,我琢磨着着要不要在临死前解决我身上遗留下来的那些历史性问题。
当时光流转,岁月变迁,我对韩阿沚那个人的喜欢终于被漫长的时间熬成了一种不可救药的病,我生病了,害了很严重的相思病,可悲剧的是,能解我相思病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得了经神病或者忧郁症什么的,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怎么能那么病态的喜欢一个人?韩阿沚他对我做过什么,他给我洗过脑么?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像傻瓜一样。
如果有一天,你因为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放弃审美,追求更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如果有一天,你出其东门,遇见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却非你思存;如果有一天你看着身边的风景,会情不自禁的联想起已经不在你身边的那个人,那是不是证明你很喜欢那个人,非常地喜欢那个人呢?我对韩阿沚就是这样,虽然他已经离开我很久很久,像一光年那么远了。
现在的我,看见幸福会流泪,因为知道韩阿沚他此时的不幸。我不说,你们一定都不知道,现在的我看见夏花,会想起韩阿沚他那如火如荼的面庞和笑容;看见春雨,会想起从前年少的自己和那个不带伞的翩跹少年;看见秋叶,会想起韩阿沚的大红袍和他身上那极好闻的青草香;看见冬雪,会想起韩阿沚他曾经在雪地里,肆无忌惮对我所做过的那些恶作剧。
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些对于我来说,都是疼到骨子里的幸福。我总是想念韩阿沚,痛并快乐着的牢记着他。
从前听别人说,当一个人面对巨大的喜悦和不能阻挡的恐惧时,往往会联想到他最爱的人或东西,这就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最爱定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我最爱的人是韩阿沚,那个倾国倾城的韩阿沚。可是那个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般疯狂地想念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你身上一种因过分长久练习而无法改掉的习惯,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韩阿沚他,也许只是我错过的爱情。
夜星辰走向我的时候,天气很不好,乌云密布的。
要下雨了,我坐在床上,透过木檀窗户闲散地看屋外的风云变幻,远远地,我看见,有燕子在人间低喃,有狂风在外面乱窜。我无聊的把这种情形归结成夜星辰的过错,我说:“夜星辰,都是你的错,因为你来了,所以天气都不好了!”
夜星辰可能觉得我这般无理取闹既好笑,又觉得冤枉吧,也不出声地就走到墙边,默默把窗户关了,然后才笑语吟吟地转过头来,一脸不大看不起我的讽刺我说:“程墨汐,你乱用意境!那句诗的原句明明是:“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目瞪口呆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弱弱的感叹上一句:“呃你听过啊。”
夜星辰不知是何用意地看着我,嘴角淡淡地扯着笑,轻点了一下头,说了声:“嗯”。
我只好转移话题说:“你来干嘛?”夜星辰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夜星辰走到桌子旁,闲散地径自坐了下,竟然扬了扬嘴角,十分轻佻的说:“想你了。”
我轻笑说:“是吗,那我太冤枉了!”
夜星辰他好奇了,问我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被你这种人想念太可怕了。”
“哦?我是那种人?”夜星辰说话间便随手掀起了他那黄棕色的袍子,又优雅地盘起二郎腿,闲哉哉地问我说。
我摊了摊手,一脸不明所以的说:“这我哪知道啊?只知道你不是好人。”
夜星辰怔了那么几秒钟,竟然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再跟我斗嘴。他说:“好了,程墨汐,什么时候才该你出手?你来了这么久,可是却一直对他们的病情不闻不问”
我说:“快了。”说:“你不要担心,我一出手的时候就是决定我们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做好准备吧。”
夜星辰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说:“程墨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个粗心的人,我没看见夜星辰他眼神里的难堪。
我摊摊手,咧开嘴微微一笑,说:“从前在我们家乡的时候,我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区分天花和水痘的方法之一是看它们的分布形状和它们本身的形状。”我说:“我一直在等夜问他们身上的痘出多点。”
夜星辰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立马解释说:“天花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怪疹啦。”
夜星辰一脸不敢相信的反问我说:“所以,你真的不懂治么?”
我闲散地理了理衣服的领子后,才轻轻点了点头,说:“嗯”,“后者不需要治,前者我治不了。”天花是历史上最著名的绝症,我怎么可能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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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夜星辰他现在一定是暂时不会走了,我只得当着他面一边开始慢慢悠悠地穿外衣,套靴子,一边断断续续地对他说:“所以要等到他们身上出都好多痘痘了,我才有可能辨别出他们得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他们现在都已经开始发热了。”夜星辰又说,脸上有明显有掩不住的倦色。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了,前几日不是都还好么?他不让我见他们,难怪这几日夜星辰总是不让我见夜问,原来早就出问题了啊!良久后,我十分无语地看着夜星辰,不紧不慢地问他说:“其他症状呢?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另一边却不禁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夜星辰说:“青儿昨夜还呕吐过好几次。”
我一下子慌了,明明前一秒整张脸还埋在水盆里,下一秒我飞速的拿了上来,也不擦,用手掌粗糙地抹了两下,就什么也顾不上的径自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