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6章渡魔（番外2）

第936章渡魔（番外2）

可惜不是为她。

难掩的伤感弥漫在心头，却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凡尘。

他始终没有褪下面具，他的眼睛看着她，眼底出现一丝狰狞。

“你爱他？”

他不敢相信，她爱上了无名子。

这不可能，他无法让自己相信。

白窈窕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

她爱无名子？不可能。

白窈窕没爱上过什么人，所以不知道什么是爱。

她知道在乎是什么，喜欢是什么？

因为她在乎师父，喜欢师父，却不知爱是什么？男女之间的爱是什么？

“我不爱他。”白窈窕回答。

凡尘不相信，不过听到这个答案，却是他想要的。

“不爱是最好，爱却是绝境，你要爱得是我而不是他。”凡尘道。

他希望她爱上自己，而不是师徒之情。

白窈窕震惊，爱？

她怎么可能爱。

“不可能。”白窈窕断然回答。

她不可能爱上他，一个翼族，一个让她绝望的人。

“为什么？”他步步紧逼，他要答案。为什么不可能。

他对她没有做出对不起的事情，千年来，他也一直在想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仙，一个神能让他恋恋不舍。

白窈窕要怎么说呢，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爱是什么，也不可能爱上一个威胁我的人。还企图伤害我师父的人。”她愤怒地盯着他，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凡尘眯起眼睛，阴鸷，连同四周的空气都冰冷下来，他咬着后槽牙，手指扣起她的下巴。

从来没人敢忤逆于他，而她却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