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庆功宴，真心话大冒险
“哟——”李凯手里的彩带掉在地上，眼睛在两人间转了圈，拖长调子，“我就说什么来着？护肩配裙子，绝配！”
苏清月脸瞬间红透，往林羽身后躲。林羽把她往旁边护了护，对李凯扬下巴：“再闹，今晚单你买。”
“别别别！”李凯举手投降，惹得众人哄笑。赵晓雅拉苏清月坐窗边：“别理他们，我特意点了糖醋鱼，知道你爱吃。”
莲焰龙蜥从竹篮探出头，对着鱼盘喷火，惹得女生们低呼：“它也馋了？”
林羽倒了碟能量结晶推过去：“吃这个，比鱼有营养。”龙蜥却扭过头，用脑袋蹭苏清月手腕，尾巴尖的火苗舔她指尖，像在撒娇。
“看来它只认你。”林羽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心里有点痒。
菜很快上齐。李凯端着饮料站起来，杯底碰得桌面响：“这杯敬林羽和清月！以前是我们眼瞎，觉得生活职业没出息。现在才知道，能把宠物养这么厉害，拿试炼第一，比我们只会硬打的强多了！”
王文跟着拍桌子：“就是！我那敦敦靠林羽给的精华液进化了，今早还帮我挡了毒蜂——不然我胳膊得肿成馒头！”
苏清月被夸得不好意思，抿了口果汁，余光瞥见林羽在看她。
两人目光撞上，又像触电似的躲开，她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玩游戏吧！”李凯提议，“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要么说实话，要么喝三杯饮料！”
转盘第一次停下，指向李凯。王文起哄：“真心话！你给三班吴小雅写过情书吗？”李凯脸瞬间红透，支支吾吾引来满室笑骂。
轮到苏清月，转盘偏偏停在她面前。李凯眼睛亮：“真心话——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包间突然静了。
所有目光聚在她身上。苏清月手指绞着裙摆，脸烫得像贴了暖宝宝，余光不由自主飘向林羽——他正低头抿饮料，侧脸线条柔和，仿佛没注意这边。
心里突然有点涩。
她刚想糊弄，林羽放下杯子，对李凯抬了抬下巴：“换个问题吧，太私人了。”
李凯愣了愣，了然一笑：“行！那换一个——你觉得林羽这人怎么样？”
苏清月心跳擂鼓，声音细若蚊蚋：“他……他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王文追问，“是‘普通朋友’的好，还是‘想当男朋友’的好？”
“噗——”林羽刚喝的饮料差点喷出来，咳嗽两声替她解围：“别欺负女生，下一轮了。”
苏清月偷偷看他，发现他耳根也红了。心里那点涩突然化了，像含了颗没化的糖，甜丝丝的。
游戏继续，苏清月有些心不在焉。她逗莲焰龙蜥时，小家伙突然对林羽喷了个小火苗，正好落在他手背上。
“嘶——”林羽没躲，笑着揉了揉龙蜥的头，“护主还挺积极。”
苏清月抽纸巾给他擦手，指尖碰到他手背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她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空气里多了点说不清的黏糊，像刚熬好的糖浆。
散场时，李凯故意把他俩往后面推：“你们慢慢走，我们先撤啦！记得送清月回家啊！”
夜风带凉意，苏清月拢了拢裙子。林羽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皂角香：“披上，别着凉。”
“谢谢。”她小声说，肩膀被裹得暖烘烘的，心里比身上更暖。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谁都没说话，却不尴尬。紫电和莲焰龙蜥在前面跑着，偶尔回头看，像两个催着他们快点走的小家伙。
快到苏清月家门口，她停下，把外套递还给他：“今天……谢谢你。”
林羽接过外套搭在手臂上，看着她，路灯的光在他眼里亮得像碎星：“刚才在包间，你还没回答李凯的问题。”
苏清月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笑的眼睛。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又问，声音低了些，带点认真，“是‘普通朋友’的好，还是……”
“不是普通朋友！”苏清月没等他说完，红着脸喊出来，喊完又后悔，赶紧低头，“我……我是说……”
林羽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其实我牵你的手，就是故意的。”
苏清月心跳乱了节拍，却没躲开。
“明天我想带爷爷去看病，”林羽的目光温柔得像月光，“一起去吗？”
“嗯！”她用力点头，眼角有点发热。
原来喜欢一个人，又恰好被他喜欢着，是这么安心的事。
“我回家了，拜拜～”苏清月挥手跑进门，手碰门把时又回头——他还站在路灯下对她笑呢。
门关上的瞬间，她靠在门板上，抚着发烫的脸颊，听见心里的声音：原来幸福会跑，跑着跑着，就撞进怀里了。
........
次日清晨，晨光漫过老巷墙头，苏清月站在林羽家院外。她手提小巧的包，白裙随晨曦轻卷，肩头的莲焰龙蜥对着门缝喷火星，像等不及见里面的人。
“叩叩叩。”她轻敲门，指节因紧张泛白。昨晚试了三件衣服，选了这条最衬晨光的白裙——第一次陪林羽爷爷看病，总想尽善尽美。
门“吱呀”打开，林羽穿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衫，头发有点乱，显然刚醒。瞧见苏清月，他眼里睡意散了，嘴角自然上扬：“你来了。”
苏清月心猛地一跳，像被龙蜥的火苗撩拨，涌起热意。昨晚她辗转难眠，今早早早起身，梳了三遍头发，连龙蜥的鳞片都顺了又顺。小家伙乖乖趴在她肩头，尾巴尖火苗轻晃，像在替她紧张。
“早呀。”她声音比平时低，带点没醒透的软糯。目光落在他缀着雷电纹路的护肩上，袖口沾着草屑——该是喂宠物时蹭的，心里莫名暖起来，想起他笨手笨脚调饲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