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罚站 - 被捡回的野王攻陷啦 - 浅子深深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0章罚站

【报!浪神打通关了!】

【哇去哇去!大半夜激动得我从床上跳起来!】

【好精彩好精彩!】

【天呐,一年实现“全垒打”,简直完虐所有队伍!】

【我们tide终于要回来了是吗?】

【浪神在赛后采访说已经买好机票了(嘻嘻jpg.)】

【是的,就这两天!】

【妈妈!你追的选手要回国了呜呜呜……】

【恭喜本土赛区再次迎回猛将!】

……

春节刚过,人们复工的复工,开学的开学,大街小巷顿时空旷不少。

国际试训第一批通关人员名单已确认,联盟盖章认证,顾徵位列榜单之首。短短一年,顾徵在欧洲赛区抽根拔苗飞速成长,实力有目共睹。不仅在国内出了名,国际上更是名声大噪,现在里外都左一个右一个浪神喊着,好不风光。

回国当日,粉丝簇拥成群,满满当当看不到头,差点把前来接机的梦花音三人的鞋踩掉。

“哥!”音沉用力招手,和旧梦拉着个明晃晃的横幅,写的标语土到不入流,顾徵本来想假装不认识二人的,径直朝花笑走去,没曾想旧梦这厮给了他一个熊抱。

“够有牌面吧。”旧梦示意顾徵看自己精心准备的长达两米的横幅欢迎语,求夸道。

顾徵心说土死了,开口道:“太感动了梦哥。”

旧梦被他一句话哄成了胚胎,一年没见面的生疏这才显示出来。

“那是。”旧梦擦擦鼻子回道。

这三百多将近四百天的日子里,几人对顾徵的赛事表现出高度重视,包括但不限于隔着六个多小时的时差追赛到凌晨,爬网线和千里之外喷顾徵的国际网友对骂互喷。若是连上麦,场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几人拿着个烂翻译器实时解码对方友人的输出,然而现实往往是,翻译器还没翻译出字,旧梦就带头先喷了,主打一个气势不能输。

刘庆也来接机了:“辛苦了,欢迎回来。”

顾徵回以一个很轻的拥抱:“谢谢庆哥。”

他在乌泱泱的人群里找人,却没看到想见的。

刘庆递给他一束花,解释道:“斯年买给你的,他这两天忙,没腾出空。”

顾徵失望地“哦”了声,他接过花,上车后打开车窗和粉丝道别:“回家注意安全。”

回到基地音沉围着顾徵转个不停,把俱乐部一年来大大小小甚至苍蝇芝麻大点事,只要他记住的,都事无巨细和顾徵分享。

他帮顾徵拎着包上宿舍:“本来你的房间是要给葡萄住的……”

音沉嘿休嘿咻道:“宵神没让,拿自己房间换了。”

顾徵开门的手顿住:“四楼不是还有房间吗?”

音沉把沉得像装了铅块的包放在地上:“没了,俱乐部这一年陆陆续续招了很多新人,老板想拓展规模,新的基地也在建了,但没那么快建好,所以塞了几个来这边。”

“那他现在住哪?”顾徵问。

音沉回道:“在你郊区买的那个房子住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听刘庆说斯年在拍代言,所以他没去打扰人,安分在基地等。按理说十一点多了,再难拍周斯年也该下班回基地了。

但顾徵等半天没收到周斯年的信息,他上一条发的还停留在四点多顾徵下机的时候:欢迎回来,到基地好好休息吧。

顾徵盯着那条信息品半天,总算品出点不对味来。他打周斯年的电话,后者拒接。顾徵再打,周斯年又把他电话挂了。

他在国外那会,俩人平日哪怕再怎么聊,聊得再怎么欢,那也是因为他尚在国外,周斯年不会生他的气,哪怕有也不会表现出来。现在他回来了,周斯年要开始找他算账了。

顾徵借了刘庆的车出门,周斯年那话明摆着说自己不会来基地,他在生气。

隔着门能听到年糕的吼声,顾徵输入指纹,电子锁显示指纹被删除。顾徵不信邪,输密码,屏幕显示密码错误。

好了,这下他知道周斯年憋着多大火了。

顾徵安分按门铃,按了好几次,周斯年才来开门。

周斯年没有放人进去的意思,冷着脸故意道:“你不在基地呆着,来这干嘛?”

“斯年……我……”

周斯年等他开口,奈何这人憋半天没憋出来个所以然。他那个死性子,天塌下来都有嘴硬抗着。见他没话说,周斯年把门关上了:“没事就回你宿舍去。”

他坐回沙发上继续看无聊的电影,本来就没多看得进去,周斯年心不在焉地打开门外的监控。顾徵站在门外没走,周斯年心也够狠,愣是让他在门等了两个多小时。

夜里刮风了,斜飘的细雨夹杂着晚冬的寒意,周斯年的腰隐隐泛着痛。对比一年前好很多了,时间允许的情况下他都非常配合治疗,因此痛感淡去许多。但想要完全不痛,可能还需要时间吧。

周斯年看着屏幕,门外的黑白人影动了动,薄羽绒服的拉链被他拉到顶了。他哈出了一口暖气搓手取暖,周斯年能看到那暖气凝成了一股白烟。

顾徵站得累,坐飞机下来也没好好休息,正泛着困呢,听到了开门声。他连忙转过身去,只是还没看到人,脑袋就被一块毯子兜头蒙住,然后他听到周斯年说:“你赖我这干嘛?没事就给我滚回去,别耽误明早训练。”

周斯年说完就要关门,顾徵心一慌,也顾不上别的考虑,伸手挡在门缝。

门哐当一下狠狠夹住了他的掌心,痛得人直捂。周斯年吓一跳,急忙把门拉开一把拽过顾徵被夹得泛红的手,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是电竞选手!电竞选手手比黄金贵!这个道理要我教你吗?!”

顾徵扯下薄毯,委屈道:“斯年,疼。”

周斯年一股无名火升到半空,骤地降了下来。顾徵这是,在和他撒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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