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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是daddy不是真爹

41是daddy不是真爹

姜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让她整颗心酸酸的、胀胀的,好像是酸涩,可是酸里又夹带着一点甜,而且这甜的存在感好强,让她无法去忽略。

姜莱看向沈贺桉,她是坐在沙发上的,而沈贺桉是站着的,为了让她听得清他讲话,也或许他刻意想做出亲昵的姿态,沈贺桉是半蹲着的,好让她的眼睛能够与他的眼睛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他看向她的眼神是淡淡的、平和的,甚至有些从容的,没有表白的羞怯,没有诉衷肠的不自在,也没有担心她不原谅的担忧。

姜莱在这时候才意识到一个事情,他们的关系如何不过就是浮于表面的问题,真实的问题是沈贺桉在这段感情里总是习惯性用上位者的姿态自居。

姜莱有些矛盾。如果是游戏,或者是情趣,她其实是喜欢沈贺桉这种若有似无的掌控欲的,她觉得这样的沈贺桉浑身性张力,她实在无法抵抗这张脸。

但大概因为她对沈贺桉喜欢她的程度存疑,所以沈贺桉这样从容的姿态便会让她觉得不安,甚至反感。

姜莱在刹那间明白,其实她就是觉得沈贺桉不够爱罢了。她乐于给沈贺桉找各种麻烦,一方面是因为她生性就跳脱,更多的是她想看到沈贺桉的情绪因为她而波动,甚至生气、失去理智,以来验证喜欢的存在。

沈贺桉对她不好吗?答案是否定的。沈贺桉对她是很好的,否则也不会在这样的夜晚为她奔波。

可姜莱却觉得不够。她要他为她患得患失,为她一句喜欢或讨厌一整晚睡不着觉,要他变成一个毛头小子……姜莱要的喜欢是这样的。

爱情不就应该是这样吗?浪漫盛大,轰轰烈烈。

而不是即便他现在在向她剖心置腹,依然高高在上。即便听到她说不原谅,他也能维持温柔,低声问她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

“永远都不会原谅。”姜莱恶狠狠地看向他,双目因为刚刚哭过,也因为情绪激动而憋得通红,她被激得又开始说气话,语气甚至有些恶毒:“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眼神!”

沈贺桉微微愣神,像是不理解一样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样的眼神?”

姜莱因为他话里实实在在的茫然而又激起怒气,她冷笑一声,就像一只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一般,语气变得无比尖锐:“你不怕吗?不怕我去喜欢别人……或者今晚我被下了药,被哪个帅哥给救了,我就当艳遇一场……”

“小满!”沈贺桉厉声打断她的话,太阳xue被姜莱气得突突直跳,眼神阴沉严肃得可怕:“谁跟你说可以这么说话的?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是不是?”

“别喊我小满!”姜莱因为沈贺桉摆出的教训姿态而更加激动,语气恨得仿佛沈贺桉是她的仇人一般:“我就说怎么了?我说的就是事实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喜欢别人吗——啊!”

姜莱的话被尖叫声拦截,因为沈贺桉拦腰把她按进自己怀里,狠狠往她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手臂上的青筋抱起,两下巴掌几乎用了十成力,尖锐的疼痛在瞬间从臀尖蔓延开来,姜莱疼得屁股和脸都缩成一团,脑袋下意识往沈贺桉的怀里拱。

“姜莱,我警告你。”沈贺桉的语气很沉,像被她气得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我今天晚上已经很生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酒吧玩,就算去也要注意安全,你听了吗,你是怎么做的?”

沈贺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自己胸腔的怒气无果,一晚上因为姜莱而担惊受怕的怒火在此刻全都倾泻而出:“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那里人那么多那么乱,谁知道会怎么样?要是……”

沈贺桉及时止住话头,这样的话他就连假设都不想说出口。他又是深呼吸一口气,想平复自己过激的情绪,下一秒却被姜莱的气话激得更加怒上心头:“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关你什么事啊,我就算是有什么意外都不关你事——”

“好,好得很。”沈贺桉怒极反笑,生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我看就是太久没好好教训你了。”

“你碰我一个试试看!”姜莱怒瞪向沈贺桉,虚张声势地扬长脖子,下一秒她细长的颈被沈贺桉给抓住,姜莱整个人被沈贺桉托着屁股从沙发里拎起来,就像猫被拎着后颈一般。

姜莱在沈贺桉手里疯狂尖叫、蹬腿,挣扎无果后还拿牙齿去咬沈贺桉的虎口。她咬得牙齿都酸了也没见沈贺桉有什么反应,依然阴沉着一张脸把她半抱半拎进卧室,而后丢到了卧室的床上。

其实沈贺桉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还算温柔,但是姜莱认定了沈贺桉是在摔她,坐在床上就扬声大喊:“你摔疼我了!你摔得我头晕!”

沈贺桉没有应声,而是迅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团黑色的东西,姜莱还没有看清楚,两只手已经被沈贺桉抓起来并在一起,紧接着黑色的绑带就锁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被禁锢起来的时候,姜莱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她不想丢了面子地继续扬高声音,说话却避免不了地磕磕绊绊起来:“什么啊,这什么东西……你、你想干嘛!”

一只手滑过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腰部娇嫩的肌肤,姜莱控制不住地一个激灵,下一秒裤子连带着底裤一起被那只手背布满青筋的大手给拽了下来。

牛仔裤粗粝的布料划过姜莱的大腿,那触感有点疼,又有点麻。姜莱很怂地往床头缩,又被拽着脚腕拖回来。

姜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腕也系上黑色的带子,而且是分开系的。沈贺桉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她完全制服,而且他的脸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墨,姜莱眼神闪躲,半求饶半命令地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你别这样绑我!我不喜欢!”

“东西是我让过来打扫的人准备的。”沈贺桉这次在姜莱误会之前就先解释清楚:“我早知道这几天肯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你翅膀早就硬了。”

“还有,你刚刚问关我什么事。”沈贺桉盯着姜莱的眼睛,眼神深邃阴沉到姜莱感觉自己的后颈好像凉凉的:“你叫我什么的,你忘了?只要是你的事,我就有资格管。”

姜莱想破口大骂沈贺桉是神经病,床上情趣地叫他一声daddy,他还真当自己是她爹了?还只要是她的事他就有资格管……

姜莱话到嘴边,在看到沈贺桉明显不好惹的脸色后又识时务地咽了回去。

窗户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风吹进来拂过她的身体,姜莱感受到凉意,不安地并紧腿。

“分开。”沈贺桉沉声开口。

姜莱才不肯,她又一遍重申:“我不要这样!”

沈贺桉又从抽屉里取了什么东西,这次姜莱看清楚了,是一根细杆,杆的长度刚刚好是她的双腿能分开的长度。

姜莱从未跟沈贺桉玩过这些,虽然性质上沾点边,但是他们往常的情事都算得上传统。只不过姜莱“博览群书”,所以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姜莱这下是真的怂了,不用这东西沈贺桉都能吊得她浑身像蚂蚁爬一样痒,何况有这个能桎梏住她的东西?

姜莱劝说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后马上识时务地道:“有话好好说,我不说气话了,我能跟你好好说话……”

“沟通的事等会再谈。”沈贺桉的语气不容置喙:“先把你这阵子的账清了再说,特别是今天晚上的。”

“分开。”男人阴沉着脸扫过她的双腿。

姜莱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捂,有些结巴地说道:“我不要……”

于是她的手腕被强硬地拽起来,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然后再也合不上。

面对未知的危险,姜莱又怂又怕,软着声音叫沈贺桉:“daddy,我不要这个,我知道错了,我能好好说话……”

“你是知道自己刚刚没有好好说话的,是吗?”沈贺桉这样问她。

姜莱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轻轻点了下头,下一秒一巴掌就扇了上来,巴掌不重,因为抽的不是屁股。姜莱惊得低喊一声,下意识想合上t,却又被杆子架着。

又疼又痒,当然最重要的是怕。姜莱终于撑不住地瘪起嘴,语气里带了哭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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