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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你好,老公,做吗?

39你好,老公,做吗?

被沈贺桉安抚以后,姜莱短暂地乖巧下来,等着沈贺桉带着她去医院做了检查。

在车上的时候沈贺桉就跟不知名的人通了电话,说的是英文。沈贺桉的英文发音很地道,只在九年义务教育学过英语的姜莱会用一两句话会听不太明白,但是大致的意思她还是懂的,是沈贺桉联系了他在这里的医院认识的人,让那边紧急给她做个检查。

姜莱对于沈贺桉的人脉遍布各地这个事情已经没有多少惊讶了,毕竟他大学就是在美国读的,而且他说了来这也是为了谈生意。

姜莱的身体又有一点不舒服,像喘不过气一样感到燥热,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太多,只等着快一点去医院做好检查,她好拉着沈贺桉去开房。

检查做的比姜莱想象中的要快许多,也得益于神通广大的沈贺桉只在车上拨打了几个电话,迅速找到了下药的人,拿到了药剂的原样,所以她只是抽了个血看了个诊就可以回去了。

得知药里并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沈贺桉放心许多,也有心思想着要怎么收拾现在还敢没心没肺往他身上蹭的人。

“我们现在去开房吗?”这个不知道危险已经快要到来的小混蛋还仰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耳语,沈贺桉闻到属于她体香的清甜香气,也闻到酒精的味道,辛辣的、灼热的、涩口的。

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凡是会让人失控的东西他都不会去碰,参加饭局的时候酒这种东西他也是能免则免。

酒精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因为混上了姜莱的体香,所以这味道倒也不会让他讨厌,顶多就是能够提醒他怀里这个小混蛋今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罢了。

“去我在美国读书时住的地方。”沈贺桉的语气很淡:“我已经提前让人打扫了。”

“噢。”姜莱神色懵懂地应了一声,又往沈贺桉的身上蹭,语气刻意放软,讨乖的意味强到沈贺桉不用多加分析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我真的不用吃药吗?可是我现在好难受哦……好想要你呀。”

沈贺桉神色未变,脸色依然淡淡的,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姜莱的撩拨而有什么变化,解释的语气正经极了,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医生说了不用吃药,药量不大,今晚多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热脸贴上冷屁股,姜莱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弱弱地“噢”了一声,默默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又喝了几口水。

保温杯是沈贺桉给她带过来的,装在他随行挎着的黑色行李包里。在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沈贺桉不知道去哪里帮她装满了一整个保温杯的温水,姜莱在这个“冰河世纪”喝到温水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胃都得到了救赎。

但是听到沈贺桉说只要多喝水就可以了的那一刻,姜莱看手里的保温杯又开始不顺眼了。

醉意并没有完全散去,姜莱此刻脑袋的思考速度比平时要迟钝许多,她看着手里的保温杯想着,是不是她把水都喝完了但是还难受,就可以找沈贺桉做爱了?

所以到达沈贺桉在美国读书时住的地方的时候,姜莱第一时间要做不是勾引沈贺桉,而是找厕所。她水喝多了,尿急。

在姜莱火急火燎往洗手间奔去的时候,沈贺桉默默地进了厨房,打开已经提前让人帮他填满的冰箱,找出他需要的东西,开始快速地给姜莱煮醒酒汤。

得益于姜莱的喝酒频率,他现在煮醒酒汤已经非常熟练,姜莱上完厕所又顺手卸了个妆出来的时候醒酒汤已经快要煮好了。

姜莱的脑袋上戴着粉色的发箍,用以把她的刘海都撩上去,这样卸妆的时候才不会打湿她的头发。

姜莱皮肤底子好,刚卸完妆的脸就像出水芙蓉一样水嫩嫩,她顶着这样一张脸走到沈贺桉面前,语气因为醉酒而展现出了没有掩饰的质问:“为什么这里有女生用的东西,就连卸妆水都有?”

沈贺桉看着那张白嫩到有些幼态,甚至显得又些傻乎乎的脸一边用勺子搅拌锅里的东西一边低低地叹一口气:“你都洗完了才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吗?”

姜莱感觉自己被沈贺桉给羞辱了。她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她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的浴室呢,看到台子上放着和家里一样牌子的卸妆水就顺手拿来用了。洗脸洗到一半她才想起来,这里可是沈贺桉读大学时的住处,是怎么会有女生的用品的?

妆卸到一半,姜莱总不能顶着这样一张半夜能吓到人的脸出去,于是她憋着一股气把脸给洗干净,然后才怒气冲冲地跑出来质问沈贺桉。

被沈贺桉这么一说,原本已经上头的醉意瞬间散去了七八分,那股质问的冲动更是消失不见。姜莱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那明显是这吃飞醋的话,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涩。

好在沈贺桉似乎没有在等她的回答,他这样问完一句以后就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是特地交代别人准备的,都是新的乖乖。”

沈贺桉侧头看了姜莱一眼,她站在旁边,眼神聚焦在他的手上,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轻轻叹一声,又接上一句:“我以前没有谈过女朋友,乖乖不知道吗?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这个事情姜莱倒是知道的。老实说在爬上沈贺桉的床之前,她并没有期盼他是一个处男,即便外界给他的形象一直是克己守礼的,但是不排除他以前跟人正经谈过恋爱约过会。所以他们第一次上床沈贺桉连地方都找不到的时候,姜莱既觉得不可置信又觉得滑稽。

当然事实证明沈贺桉还是天赋异禀,即使刚开始有点不顺利,但是后面就足够把姜莱迷得神魂颠倒。

沈贺桉这么认认真真地跟她解释,她反倒觉得不自在,就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乱吃飞醋一样。

醒酒汤很快就煮好了,沈贺桉让姜莱坐在餐桌旁,耐心地盯着她把一整碗醒酒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姜莱慢吞吞地喝着醒酒汤,一边喝一边想,沈贺桉似乎确实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对她也是极好的,会这样细致地照顾她,会无比耐心地包容她,会仿佛她是世间至宝一样抱住她……或许,她是说或许,或许沈贺桉也是爱她的呢?

可是爱到足够他放下家族利益,放弃联姻吗?

姜莱觉得不确定了。她放下勺子,沈贺桉确认她把醒酒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把碗拿走,顺手去厨房把碗给洗了。

沈贺桉擦干净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刷手机,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已经褪去了,看样子身体应该不难受了。

沈贺桉站在不远处不动声色地看了她几秒,见姜莱没有往他这看的意思,眸色暗了一些。

他走到姜莱跟前,姜莱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头也不擡地跟他说话,听声音也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只不过还有点蔫答答的:“我明天还要跟蔓蔓出去玩的,而且还要去她那住……你要在这待多久?”

这是过河拆桥了。沈贺桉低头看着姜莱,低声问她:“不难受了?”

姜莱摇摇头:“不怎么难受了。”

身体那股极度渴求些什么的燥热已经基本上消失了,姜莱就是觉得头还有点晕,有点困,很想睡觉。

沈贺桉语气未变:“不想做爱了是不是?”

姜莱闻言微微一顿,她条件反射地擡头,看到沈贺桉正垂眸看着她,眼底似乎压着什么情绪,眼眸看起来黑沉沉的。

姜莱的视线划过沈贺桉妥帖的白色衬衫,开了一颗扣子的衬衫领子已经胸膛处明显被撑起来的轮廓,又看到他系在西装裤头的黑色皮带,已经皮带下不正常的弧度。

姜莱忽然又感觉热了。

她眼神t飘忽、支支吾吾:“要……要也行。”

沈贺桉看着她,姜莱感受到落在她脸上的灼热视线,呼吸骤然发紧。她听到沈贺桉淡淡的、却仿佛山雨欲来一般的声音:

“要就喊人。”

姜莱心想沈贺桉真的很睚眦必报,她只不过是在给孟蔓打电话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他就要记到现在。可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还是迟疑着小声开口:“……daddy。”

沈贺桉低低应了一声,又忽而开口:“叫别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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