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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我们
“一切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那她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担后果,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姜里里的话让她瞬间呆愣住,他没有想到姜里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甩开余确的手,拿起桌面上的钥匙,往外走。
“怎么会没有一点关系,要不是……她爸爸也不会让她转学,所以我们应该”余确挡在她身前,听着他的话姜里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原来在余确的眼里高璐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她,反问道。
“所以你认为她现在这样我是害的吗!?”
余确解释道,却被姜里里打断:“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不管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不仅她跟我没有关系,以后我们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让开!”
面对她对两个人的关系的否认,余确瞬间恼了,厉声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
姜里里也不怕他,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淡淡道。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余确以为她还是在高璐当众扇她的那一巴掌记恨,试图替她解释开脱。
“你和她的事情学校已经作出了处罚了,你做为朋友就当是最后一次帮她,你知道的她是身不由己。”
余确的话就像是一颗雷,瞬间将姜里里再次点燃,质问道。
“身不由己,她身不由己是我逼的吗!?”
余确被她情绪吓到,想开口又被姜里里打断。
“余确你要是想英雄救美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不要拉上我,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敢兴趣。”
“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我对她没有想法的。”余确解释道。
这些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累了,随他们怎么都可以。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余确见她态度这么强硬,余确看着她的眼睛,最后一次恳求道:“里里你就当作是帮我好不好,帮她最后一次,别逼她……”
“逼她,谁逼她了?是你们在逼我好不好!所以的一切都是她开始的,可是你呢,你只听了她的解释问都没有问过我,在你这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是你说过的你永远都会无条件相信我的。”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不跟她计较了,这是我给你们留的体面,那你现在来又是什么意思,非要逼着我亲自撕下这最后的体面你才乐意!”
所以在余确的心里就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她的错,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却要给他硬生生按上加害者的名号,在控诉时她失望的泪水从她的眼角落下。
“我没…没有”
余确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开始慌乱,说话也开始变得不流畅,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泪水落下,干净利索的擦掉。
“余确你是不是以为可以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指使我干任何的事情,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姜里里亲口承认了喜欢他,同时也亲口告诉了他,以后她再也不会喜欢余确了,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姜里里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感觉憋得慌,胸闷,甚至有股钻心的疼。
余确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在被她的话生生压了下去,心情就像是过过山车一样。“你说什么!”不敢相信的质问道。
姜里里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坚定的说道:“我说,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说完,姜里里朝门外走去,躲开了他伸出的手,泪水在看不见他的时候像是开了二倍速一样从脸颊滑落,她走到门口还是心软了,开口道。
“以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吧,反正我也搬去实验楼了,估计以后我们也不会见面了,学校那边我会去说,这就算是我……最后一次帮了吧!”
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余确如果说喜欢你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姜里里从店里逃了出来,她是哭着跑回了家里,中途她不仅遇见了高璐,还有钱玉兰,最开始的时候钱玉兰还没有认出她来。
姜里里趁着家里没有人,她躲进浴室里大哭一场,看着镜子里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更想哭了,姜里里之前的人生里余确的是占据她心中地位的第二名的,第一名是李繁和姜和,李兴柏和李兴哲他们的地位都比余确略逊一筹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碎的感觉,所以她允许自己今晚就肆意的哭泣吧,只限今晚。
她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一个敲门声让她理智的收了收哭泣声,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但是哭过后的声音一听就能听出来,她只希望李繁听不出来。
“里里,开门是妈妈。”
姜里里挣扎几秒后,还是把卧室门打了开来,没有开门前姜里里还在心里默念自己决定不能哭,不能当着李繁的面哭泣。
但是等门一开的时候,姜里里看到李繁刚刚跟自己商量好的瞬间抛之脑后,泪水控不住的往下掉,跟之前的自己相比脸上多了一丝委屈,因为她知道妈妈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姜里里冲了上去抱住了李繁,昏暗的房间内李繁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伤心,李繁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她就这么静静地抱着自己的孩子,直到姜里里哭到睡着了,才把她抱回床上。
李繁看着自己怀里的宝贝,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抱过她了,李繁快要抱不动了,原来她的女儿已经快要成为大人了。
这一觉姜里里睡的无比踏实,或许是卸下了很多本不该背负的包袱,但是痛哭过后的便是肿的跟核桃似的眼睛,李繁预测到了,所以桌上备好了鸡蛋,用鸡蛋热敷会消肿一些。
直到姜里里洗漱完回到餐桌上,李繁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反倒是这样姜里里却好奇起来了,问道。
“妈,你…怎么不问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李繁往嘴里送口粥,用着过来人的语气说道:“你想说的时候你自然就会说了,你有你自己的隐私权所以我不会过问,你要是想说我就听着,不想说也是可以的。”
姜里里的秘密始终对着李繁没有说出来,她拿着书包下楼,无意间瞥见隔壁楼梯处的自行车已经消失不见,看样子应该是已经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