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蛊王
大雄帝国圣帝盛凌云统一天下后的第三年,也就是盛凌云在位的第七年,盛凌云发动了二十万大军,前往征讨位于苗疆的百越族势力。苗疆是当时华夏最为奇特的一个地区。在战国时代永无止境的战火中,苗疆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战火波及到的地区,而在苗疆有着一种很奇特的术法,被称作“蛊术”。苗疆之中,最擅长“蛊术”的人被称作“蛊王”。“蛊王”的位置既不是世袭的,也不是人们选出的,而是经过一个名为“大祭司”的人听到“天之神谕”之后所指定的。
苗疆的“蛊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总之,在很久很久之前,“蛊王”便已经出现了。第一代的“蛊王”听说是苗疆百族的统一者。自从第一代“蛊王”开始,自那以后的每一代“蛊王”都统治者苗疆的千里土地。
历代“蛊王”的身份一向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蛊王”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蛊王”的身世也无人得知。知道“蛊王”的一切的,只有“大祭司”。因为历代的“蛊王”都是“大祭司”所指定的,而“大祭司”则是听从苗疆所信奉的神明“天洛神”的指示。
也就是说,“蛊王”的选定是有“天洛神”决定的,而有关历代“蛊王”的一切,也都是“天洛神”告知历代的“大祭司”的。
关于“大祭司”这个职位,也是苗疆十分特殊的一个职位。苗疆的每一代“大祭司”都是前一代“大祭司”所指定的继承人,一般都是前一代“大祭司”的徒弟或者子孙。“大祭司”历代守护着苗疆最深奥、最精深的秘密——“蛊王”与《天洛神书》的秘密。
《天洛神书》据说是第一代“蛊王”得到上天的神谕——也就是“天洛神”的谕令——所获得的一本“神书”。这本书上有着世间所有一切的奥秘,而第一代的“蛊王”也是凭借着这本《天洛神书》统治的苗疆百族。
关于“蛊王”和“大祭司”的关系,历年以来众说纷纭。因为每一代“蛊王”去世后,“大祭司”也要随之而去,“大祭司”和“蛊王”在濒死之时,“大祭司”会接受“天洛神”的神谕,指定下一代的“蛊王”以及自己“大祭司”位置的继承人,然后,“大祭司”和“蛊王”便都会被“天洛神”带到天上,去伺候“天洛神”了。
而在大雄圣帝盛凌云在位的期间,苗疆的“蛊王”是第二十八代的“蛊王”,也就是第一代“蛊王”的第二十八位传人,是苗疆的秘密的第二十八位守护者。这一代的“大祭司”,也是第二十八代的“大祭司”。
盛凌云本来并没有要去征讨苗疆的意思。因为在他看来,苗疆地处偏僻,而且历来不与外界交流,即使征服了它,也不好统治。就算找到了合适的统治苗疆的办法,苗疆的发展水平和华夏相比也是相去甚远,所以简而言之,在盛凌云的眼中,苗疆只不过是一群迷信的未开化的民众,他根本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引起盛凌云征讨苗疆的意思的,是苗疆“蛊王”寄给盛凌云的一封信。那封信上写着——大雄帝国的“云凤公主”是“天洛神”指定的下一任“蛊王”的人选,希望盛凌云能够将“云凤公主”交出来,去苗疆继承“蛊王”的位置。
在苗疆的人眼中,能够继承“蛊王”的位置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对于大雄的人来说,去苗疆那样的不开化之地继承什么“蛊王”的位置,简直就是疯言疯语。更何况,“蛊王”选定的继承人是大雄帝国尊贵的公主,这更是没有办法答应的事情。
“云凤公主”并不是大雄皇室的成员,盛凌云的父亲盛英只有盛凌云一个孩子,所以盛凌云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甚至连堂兄弟姐妹都没有——因为大雄的开国圣帝盛侧也只有盛英一个孩子。
盛侧本人则是个孤儿,从小在山野间与羊群生存在一个牧羊人的家中。整个大雄的皇族中,其实只有盛凌云一人。之后的大雄皇室,都是盛凌云的子孙。大雄的皇族也是从盛凌云开始才发展起来的。
盛凌云有五男三女,五位子嗣中,其中的三个后来都成为了大雄帝国的圣帝,另外两个之中,一个在盛凌云生前便英年早逝,另一个成为了历经三朝的“大雄第一武神”,号称“神武亲王”。
盛凌云的三位公主也都是很贤能的人,有两位各自辅佐了自己的兄弟的皇业,还有一位则培养出了大雄帝国除了盛凌云之外公认最贤明的一位圣帝——昭圣帝,昭圣帝本人则是盛凌云的长孙。
这些都是后话,先说这个“云凤公主”。她虽不是皇室,身份却极为尊贵。因为她是上将军江子通的师姐、大将军周轩辕的师妹,也就是剑仙东方越的第二名弟子雪舞凌。
雪舞凌是一个十分有仙气的女剑仙,她的剑术造诣十分之高,而且气质飘逸,令人几乎以为是天上的仙女谪落人间。几乎所有人见到她的第一面,便被她那惊人的美貌与超脱凡俗的气质所深深吸引,自此心中再无法容下其他女人。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出现,雪舞凌一般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常年戴着一缕面纱。但即使这样,为她那惊人的气质所迷倒的人仍是不在少数。甚至这样的雪舞凌更加迷人一些,雪舞凌的面纱,为她的美更加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雪舞凌“云凤公主”的称号,也是根据她的“云凤剑”所取,雪舞凌也因为她的“云凤剑”被人称作“浮云人中凤,缥缈剑中仙”,与乃师的“丹青墨中客,云舞剑中仙”有异曲同工之妙。
关于这次“蛊王”邀请雪舞凌的事情,雪舞凌并没有明确地表态,不过盛凌云接到“蛊王”的信之后,直接将信撕成了碎片的行为便清楚地表明了他坚决地拒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