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0章禽兽父亲

杨忙忙中年之后，再去找当年的小寡妇，已经受到种种条件的制约。黄花早已经凋谢，嫩芽变成了老树，当年那诱人的乐趣早已不复存在。他人老心不老，还想找到当年的乐趣。他虽然身为长辈，却是撕下面皮，把罪恶的黑手伸向自己的长女。大白天，杨忙忙敢抱着自己的亲生长女在屋里求欢。他把小寡妇对他的手段，都用到不懂事的女儿身上。杨忙忙的母亲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又怕家丑外扬，所以就坐在院子里放风，这等于支持儿子的所作所为。杨忙忙就更加地肆无忌惮。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没有什么不可以。

那长女一出嫁，很快就被婆家识破真相，遭到婆家的白眼。很快就结束了这段婚姻。在不长的时间里，这长女三更其夫。最后一任丈夫，比她大十大几岁。当人家了解真相后，对杨家长女百般折磨。杨家长女意识到，一步错造成百步错，她不敢再更其夫，忍受种种虐待。

杨家长女一出嫁，杨忙忙把目光对准次女。这次女是个侠女，她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自己。她身边始终放着利器，她要以生命维护自己的贞节，维护女人的尊严。杨忙忙知道二女儿的脾气，他不敢招惹二女儿，把目光对准了小女儿。这个小女儿刚刚十四岁，就被他搞大了肚子，他还把脏栽到别人头上。

这种笨拙的伎俩只是自欺欺人。别人谁都不会相信。小女儿走着和大女儿同样的道路，也是同样的下场。

二女儿因为不从，被其父赶出家门。有人看到二女儿要去投河，告诉了杨忙忙。杨忙忙竟气呼呼地说到：

“死她就死，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邻居的一位二嫂听说了，急忙到河边去找，什么也没有看到。当时正是洪水泛滥季节，这位二嫂还沿着河岸走了好一段路，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豆高接着说到：

“后来，听人传说，这二妮好象是在你们那一带现了身，好象是嫁到你们那里。听说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杨忙忙的晚年，托人去见二闺女，要她回来认亲。这二闺女说，她现在是借尸还魂。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虽然相貌没变，名字也没变，但人早就变了。她和杨庄没有任何关系。

村里有人说：

“杨忙忙落下这个结果是咎由自取。也有人说，二闺女太不近人情，他必竟是生身父亲。”

杨忙忙的大女儿、小女儿都出嫁了，都是嫁了几次，没一个是幸福婚姻。她们一回到娘家，就哭诉自己的悲残。她们指着杨忙忙的鼻子问：

“你是个父亲吗？你有点正常人的人心吗？你和禽兽有区别吗？你坑害了女儿一辈子……”

到了晚年，杨忙忙对女儿的质问，不敢吱一声。

据说，杨忙忙在临死前，对身边的两个女儿说，他想见一见二闺女。身边的两个女儿说到：你把她逼死了，你还有脸见她吗？我们没脸见她，我们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她一定有个美满幸福的生活。

“闺女，看来是我错了？”

大女儿说到：

“不用看就知道是错。你是知错犯错，错上加错。常说恶人临死，其言也善。你把我们害到这种程度，你把爷爷、奶奶和我妈妈活活的气死，到现在你都不认错，没有一点良心发现，你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你们到现在还这样恨我？”

“别人家的父母，对自己的孩子一百一的爱，一百一的亲。你对你的女儿，一百一的害，一百一的恨。你的女儿遭人骂一辈子，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你的女儿不恨你。全村几代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丢尽了杨家几代人的脸……”

“看来，我是得罪了不少人。”

“你触犯了做人的底线，你坑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让一个正常的人看不公，让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气难平。他们要为法律说话。要为公平发声。”

“在这个世界上，你没有学好。到另一个世界里再去学好吧。爷爷奶奶妈妈不起诉你，也会有别的人起诉你，你不学好，会受到惩罚。”

这个做父亲的，把大小女儿带到这个人间。两个女儿还未成年，他就向女儿下了黑手，下了毒手，让女儿一辈子都生活在恶梦中，生活在痛苦中，这种蛇蝎心肠的父亲真是少有。

一块臭肉坏满锅汤。一个杨忙忙，不光是丢了他们家族的脸，也丢了全村人的脸。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不知不觉。各个家族的长辈，都怕自己的后人出现一个这样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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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忙忙死了，身边的两个女儿将他草草埋葬。

在下葬前，大女儿对着妈妈的尸骨说到：

“妈妈，你说你不和父亲同穴，为了对得起乡邻们的关心，还是让你们同穴了。你不要再那么软弱了。女人也是人，也要有自己的尊严，不能那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