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郎君
“喂喂喂,有好一点吗?”
料峭迷迷糊糊,好象感觉有人在拍打她的脸。
她睁开眼。
视线好模糊……
“宋霜枝吗……”
这开口的语气也极为虚弱。
对面那欠揍的声音传来,让她确定了果然就是宋霜枝、
“不然呢,谁还这么好心的救你。”
料峭打算起身,但一动,胸口剧痛。
还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声。
“本来这毒素在胸口,扩散地极为厉害,再过个一小会你就要没命了。”
见她要起身,宋霜枝连忙阻止。
“你可别动,这毒还没解,我只是看你身上有解毒的丹药,顺手给你喂了几颗。”
“另外还费了点灵力,刚你压制毒素扩散。”
"现在仅仅只能让你稍微清醒一点,如果没有解药,你迟早要死。"
料峭现在心中凉的彻底。
她还是见识地太少了。
……
她还是不够谨慎。
“现在你手里拿着的就是封喉秘药的解药。”
料峭没想过,宋霜枝会有这解药。
下意识低头看去。
……
“这……分明是……师叔给的普通丹药……”
宋霜枝看着手上毫无变化的丹药,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峭峭,信我一回吧。”
料峭的脑袋虽然有些迷糊,但是心里可不迷糊。
此人,就是个臭流氓,等她好了,必除之后快。
但,眼下,料峭只感觉有些困,但都这样了,于是迷迷糊糊回了:“好。”
——
“喂,有好一点吗?”
同样的话术,难道是什么能穿越时空的法术吗。
料峭睁开眼。
发觉自己的记忆慢慢模糊……
入眼的是空荡荡的土灰色房顶。
起身再环视一圈,发现自己原本是躺在普通的木质床上,而窗前的女子很显然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
女人不穿银戴金,身穿粗麻布衣,手指上能看到明显的老茧。
头上也能见到根根分明的青丝。
这就是个普通人。
这女人见她醒了,伸手就要上来用自己的手衡量温度。
这粗糙的手背在俩人的脑壳中间不断比较。
好像是确定了不发烫了,这才开始开口。
“你这丫头,感冒发烧了也不知道讲,给你喂了药,睡了大半天,现在应该是好了,抓紧起来吧。”、
她想起来了,原来了她叫丁晓如。
紧接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知道啦娘,一会我去山上采点药草,把昨天买药的钱赚回来。”
对面的女人听到这话,表情倒是很欣慰,但是这嘴上可就不是了:“就你采的那仨瓜俩枣能挣多少,你也别惦记这个了,一会去镇上买点肉回来。”
“记住了,要肥一点的,肥一点的,你再去磨一磨,能多给点。
”还有,就买一铜钱的肉,别让那王婆子多切给你。”
“记住了,超过一铜钱,你就不要那肉了。”
对于母亲的话,她早就烂熟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