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三方追缴
第148章三方追缴
这里是b市,尽管萧笑不知道萧恒之的具体实力,但是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定然是不容小觑的,化学家的事儿未必能瞒得了他。再者,萧笑也不想瞒着他,那么多次共患难,萧笑的身手萧恒之再清楚不过,普通杀手的话,萧笑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是一个被叫做化学家的杀手,我其实不是他的目标人物,只是想通过我问到他目标的信息罢了。”
萧恒之没有问化学家的目标是谁,而是直接的问道:“化学家问了你什么?”
萧笑把自己和化学家的对话极快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关于行天的问题,她不能说,行言思的身份不能泄露。那么能说的,能够让萧恒之不怀疑的内容,就剩下了……“一个杀手组织,myth,中文叫做亘古。”
意料之中的事儿,但是当真正证实了的确是自己牵连到了萧笑的时候,萧恒之吞掉了自己的一个呼吸。
萧笑看着萧恒之突然间变色的脸,有些疑惑的问道:“七哥,你怎么了?”
萧恒之眉梢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弯弯的笑了,“没什么。”
“头一次觉得你笑的真难看。”他不愿意说,萧笑也不想问。这个话题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能用无关痛痒的亘古糊弄过去,就是称了萧笑的意。“不是说要煎培根吗?肚子好饿。”
“好,油烟大,你出去等着。”
萧笑的手机估计是落在了她的家里了,她只得用萧恒之家的座机给侯晓琪打了电话,接通之后问道:“大夫怎么样?”
“烧退了,人也醒了,还在icu观察,医生说应该不会危及生命了。”
萧笑一直悬在心里的这口气,终于松了下来。“那就好。”
“姐,你去哪儿了?医院里也没有找到你。”
这要怎么说呢,行言思发了莫名的火,把自己给转院了?然后两个人吵了一架,被不知道怎么就赶来的萧恒之给撞见了,自己就到了这里了。“我在七哥家里。没事,放心吧。”
“那个……”侯晓琪压低声音说:“d.b下令缉拿化学家,因为牵扯到了你的关系,不方便在明面上来,都是压着消息暗中进行的。”
“恩,行天那边应该也会找他的。”说到这里,萧笑有些理解行言思奇怪的情绪了,他怕是有着深深的自责却无从发泄。如此说来,以他对待敌人的毫不留情,化学家如果落入他的手里……
不想了,萧笑摇摇头,“跟d.b汇报一下,我认为应该暂缓复国计划,等大夫伤愈。”
“好。姐你好好养伤,晚一点我炖汤给你送去。”
“不用了,七哥给我炖了大补汤。”
侯晓琪“呀”了一声,“想不到萧七少还有这么一手。”
萧笑转过头去看厨房里那个手忙脚乱的身影,笑道:“我也没有想到。”
一天之后,夜色最深的时候,也是人体最容易的困倦的时候,凌晨三点,萧恒之穿着黑色的兜帽衫,出现在了一栋七层建筑物的后门。
隔了一条街的酒吧街正是热闹的时候,震耳的音乐声,就是在这条黑暗的小巷子也能够听得到。
建筑物的正面金碧辉煌,灯光明亮,门前豪车云集,宾客络绎不绝。“昆仑饭店”四个大字的金字招牌挂在门楣上,气势不凡。
而昆仑饭店的背面,因为紧邻着一栋高层建筑的背立面,而且两栋建筑物间距很窄的原因,常年都在太阳照射不到的阴影区里,鲜有人走动,萧恒之的出现除了惊了两三只野猫之外,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在一扇小门前按了指纹,门啪嗒一声开了锁,门里面只有一部狭窄的楼梯,萧恒之沿着楼梯往下走,来到了昆仑饭店的地下室。
其实也不能算是地下室,昆仑饭店建造于上世纪三十年代,是日据时期日本人建造的建筑物,当时那个年代自然不需要建造地下停车场和设备用房,所以从建筑图纸上来看,昆仑饭店是没有地下室的。但是日本人却建造了防空防弹防毒的地下人防设施,这部分建筑空间只在军事设施的图纸上才得到了体现。
萧恒之是在市图书馆查找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当时纯粹是昆仑饭店四个字吸引了他,谁知道却让他发现了韩家世代经营着的昆仑饭店,原来一直都有这样一个隐秘的空间,没有人知道。
于是他和韩冬晨敲开了用来封住人防出入口的砖墙,稍加改造,在繁华闹市区里,在大名鼎鼎的昆仑饭店之中,有了这样一个固若金汤的隐秘地方。
最大的一处是空间原本是消防水池,因为常年不用的原因,蓄水早就干涸了。消防水池的地面和正常地面是有高度差的,有那么点古代刑法中水牢的意思。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水池的正中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个人,欧美人,年龄约莫六十多岁,脸上布满褶皱,左手缺了一根大拇指,正是目前三方力量都在寻找的化学家。
萧恒之站在地面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化学家,仍然是带着微笑的说:“chemist,好久不见。”
化学家缓缓的抬起低垂着的头,迎着照向他的大瓦数射灯看向萧恒之,他眯起了眼睛,却依然被刺眼的灯光阻止,看不到说话人的面容。但是这个声音,这个语调,他到死都记得。
化学家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好久不见,myth。”
萧笑其实已经发现到了“亘古”这个词,来自于中文,但是她没有继续往下联想,那个并不是特别隐晦的关联性,萧恒之名字中的“恒”字,“恒之”这个名字本身的意义,都指向了“亘古”这个词。
那是萧恒之年少气傲取的名字,洋洋得意的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名字,如今看来多少显得有些稚嫩。
萧恒之站在原地,手插在兜里,“做我们这个行当的,私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chemist?”
“你断我拇指,对我来说跟要了我的命没有差别。”化学家眼中满是怨毒的恨意,“我拿烧杯的左手不再稳定,试剂的估量也差了一些精确度,搅拌的时机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你说这对我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