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电梯遇鬼是一双(3)
一瞬间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金茂大厦旁边的金黄大厦突然拔地而起,一下子就并到了金茂大厦旁边,那金黄大厦比金茂大厦矮了半层楼的高度,这一下,老孙和老郭两人一下子摔到了金黄大厦的楼顶上。再看金黄大厦只一瞬间又恢复到原位,就跟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呆立当场,半天才醒过神来,抬眼看老郭描述过的薛小琴和小周两只鬼站在我面前,通过它们扭曲的脸和惊诧的神情可以看出,它们也被惊得不轻。
我恨恨的刚要念那“灭”字咒,两只鬼突然跪在我面前,薛小琴冷冰冰的说:“看您刚才的法术如此强大,我知道跟您斗也是万万斗不赢您的,我只求您帮我完成一件事情好么?我们都是惨死的鬼,您就原谅我们一次吧,帮我一次忙,我死而无憾了。”
我判断老孙和老郭应该无大碍,心情恢复平静说:“念你是惨死的份上,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而且不是坏事,我答应你去做。”
薛小琴说:“我和我男朋友是同学,高中开始谈恋爱,一起在这个城市上大学,我毕业留在这里做了前台文员,他回老家山里做了乡村教师。因为种种原因,前段时间我提出了分手,后来彼此都没有了联系,我的死讯他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我只想让你去告诉他我的死讯,然后告诉他我一直都爱着他。”
说完她眼里滚动着泪光递过来一封信,我接过信见信封上面有他前男友的姓名和地址。我冲她点点头,意思是我答应了她的请求,然后毫不犹豫的掐指决念“灭”字咒,看着他们两个鬼灰飞烟灭。
我急忙下楼,然后跑向对面的金黄大厦,那大厦早就锁门了,我用穿墙术进去,然后坐电梯上到顶楼,先用分字咒驱开他们身上的鬼气,然后把摔晕过去的老孙和捂着腿呻吟的胖子老郭弄到楼下,喊大厦值班人打开大门,送他们两个去了医院。
老孙醒来后第一句话说:“老李,轻敌是要送命的啊!”
老郭一直呆呆的,突然开口道:“老李,一切都结束了么?”
我点点头,老郭这才叹了口气。
我把老孙和老郭接回家里,老郭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说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简直太爽了,让他有种再生的感觉。本来他只觉得我和老孙就是稍微会点捉鬼的小把戏而已,可没想到我竟然有那么大的法术,能把整幢大厦移来移去的。
老孙得意的说:“怎么样,长见识了吧?我们可都是道教正宗传人,传承了御术派、除秽派、垂丹派的神奇法术,那可不是盖的。”
老郭佩服得五体投地,非要拜我为师,在我给他讲完修炼法术有可能走火入魔而产生的种种后果后,老郭迅速打消了拜师的念头,但是恳求下次捉鬼一定带他去。
我自己也没想到在紧要关头竟然能修炼成“移山拔城”这个仙术。看来危急关头人的能量会猛增数倍。一直奇怪“移山拔城”到底是什么样的法术,没想到是这么的宏伟壮观。只是那移动只是在瞬间,而且移动是通过另一个空间来变化的,所以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会受到影响。
我打电话把我取得的这个大成就告诉了远在香港的月隐道长,道长听了非常高兴,直夸我太有天赋了,还说等学会了另两个法术,还有更高深的法术等着我去参透呢,那御术派的法术就从此有了继承人了。
月隐道长告诉我耿鸥天天吵吵着要回来找我们,上次那家公司对耿鸥很是满意,已经留下她工作了,薪水很高,但是耿鸥不喜欢那里,一个劲劝说道长回大陆定居,自己要在大陆找个工作。
月隐道长拗不过女儿,只说等过段时间,自己处理完香港这边的各项事务,然后安排回大陆养老。我听了心里还真是有点想念他们父女了。
放下电话,整理包里东西的时候看见薛小琴的那封信,这才猛然记起答应薛小琴的事情。看那地址就是在临市的一个郊县,那里经济落后,基本都是山区,是有名的穷乡僻壤,穷山恶水。不过那里好像是驴友们爱去的地方,因为在那里都是未开发的巍峨大山和浩瀚林海。
答应的事情不能不办,决定周末去那里一趟,就当旅游了。
晚上招呼老孙老郭小路还有王凡大张过来,几个人给观月师叔过生日,抚炉道长被邀请去外地参加什么中医的学术会,所以来不了了。
自然还是老孙下厨,这次新增了两道他研制的新菜,一道是“飞剑穿鸽”,一道是“城托双鲍”,纪念我们在鱼肚子里御剑穿飞鸽和他与老郭被金皇大厦所救。席间师叔喝了不少酒,非常开心。
也难怪师叔自从被我和老孙从安定医院救出来,现在又找到了亲生女儿,还找到了师兄的后代,还和御术、垂丹派的道友相会,真是说不出的幸福。但是毕竟年纪大了,跟我们年轻人折腾了一会就犯困,一个人回屋睡觉去了。
小路问我:“孟非怎么还没回来啊?”
我说:“苗青青教主正加紧把黑巫教的巫术和蛊术传给她呢,可能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呢。”
王凡说:“小路啊,莫不是你对孟非妹妹有感觉?怎么这么关心呢?”
大张也说:“就是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说是不是有那意思,我们几个也好给你撮合撮合啊。”
小路闹了个大红脸说:“你们这群人,就知道瞎起哄,我就是问问,你看你们那劲头。怎么看怎么跟一群流氓似的。”
老孙说:“你就承认了吧,跟我们你还藏着掖着的。”
我说:“就是的啊,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啊,你看老孙喜欢苗青青,他老早就承认了。”
老孙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说:“老李,可不行这么陷害人的啊,我告你诽谤。”
王凡说:“老孙,我觉得老李说你对苗青青有好感是对人家青青的诽谤才对。”
众人笑。
王凡和大张提议秋天到了,有时间郊游看红叶去,我们都表示赞同。六人凑了两拨斗地主,一直打到后半夜这才各回各家。
转眼周末,我让老孙还有老郭陪着去薛小琴男朋友的老家,那座山叫胡家山,她男朋友叫胡继术,他所在的小学是那地方方圆几十里唯一的一所山村小学,叫“胡家岭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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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出发,两个多小时到了那边,进入胡家山山区后,我们辗转了一天的时间才找到“胡家岭小学”,向一名老师一打听才知道,胡继术这些天生病,在家休息呢。我问他住哪里,那老师说他家住离这里两公里的胡家庄。
于是我们继续向胡家山深处进发,在把老孙和胖子郭累的满头大汗,卖不动步,爬不动山后,我们终于到了胡家山腹地。但是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望着周围黑漆漆的大山,山风吹过密林的呜咽声和夜宵一声声的啼叫声,是那么的让人汗毛直竖,毛骨悚然。茂密的山林围绕着一个几百户的小山村。
我们进了村子,发现每家的窗户也都亮着灯光,老孙慨叹政府就是好,这么偏僻的山村都给接上电了。
我们敲开一家村民的门打听胡继术的住处,得到指点后,我们直奔村子最边上的那座房子而去,村民告诉我们胡继术从小就没爹没娘,一直是自己单身居住。
我们敲开胡继术的门,里面出来一个瘦消的青年,尖尖的下巴,鼻子下的胡子很有特点地向两边微微翘起。他开门疑惑的问我们找谁,想来是他家极少来外人。
老孙喘着气说:“可找着你了,为了你我们差点把命丢了,这深山林密的,吓也吓个半死了。”
我们说明来意后,胡继术把我们让进屋内,我并没说薛小琴死后变鬼的事情,只说她临死前交给了我们一封书信,让我们转交给他。
胡继术听说薛小琴不幸遇难,怔怔的半天无语,但是却没有太多的悲伤反应,我们只道他是被薛小琴甩了,所以才对薛小琴的死没有特别的悲痛。他接过薛小琴的书信,缓缓的打开,读信的眼神有些疑惑,可能是不知道薛小琴为什么给他写这封信。他一边看信,一边还不时用眼角余光撇我们几眼。我感觉奇怪,不知道信里写着什么,后悔没听老孙的话,偷看一下那信了。
读完信后他对我们表示了感谢,拿出山上的栗子枣的招待我们。我们奔波一天太累了,洗了脚就在他家的西屋睡了,准备明天一早就赶回去。
胡继术安排我们睡下后,回东屋睡觉去了,我和老孙老郭在大土炕上闲扯了一会实在太乏,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不一会就睡着了。
由于我内功深厚的原因,视力听力包括感知度都比普通人强出不少。不知睡了多久,听见门外有细微的响动,我一下子醒过来,老郭和老孙打鼾的声音实在太大,但是我还是听见有人开门到了院子里,我不知道大半夜的胡继术出去干什么,难道是去厕所?山村的厕所都是在屋外的。
我扒开窗帘向外望去,借着满天繁星的微光,我看见胡继术并没有去厕所而是打开院门出去了。我奇怪的穿好衣服,轻轻打开门跟了出去。
我丹田提气展开八卦履的轻功跟着胡继术向后山走去,我这轻功已经火候颇深了,那胡继术万万不可能发现我。进了一片密林,密林里都是参天大树,有这些树木遮掩,我更是不会被发现了。树林里显得更加黑暗,我只有睁大眼睛看着胡继术从容不迫的走在我前面,可以说就跟早晨散步一样,想来他对这里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