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寻找解药 - 遇诡事这些年 - 轻风乍起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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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寻找解药

听到这里我们无不慨叹世间的事情竟然如此巧合,真是造化弄人,不得不信服上天的安排。孟非知道师叔是她父亲后,这才舍身出去救自己的父亲,要知道那可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不成功,会丢了性命的。虽然除掉了巫妖,孟非也被巫妖的巫毒浸入身体,虽然自己研习毒蛊之术,但是毕竟没有太深的研究,这巫妖的毒是巫教前辈所创,毒性自然强了很多。她咬破舌头喷出的血蛊破了巫妖的巫毒,但同时自己也中了毒,所幸不太重,没有侵入五脏六腑,而且幸亏有我们的九转克毒丹,她才得以化险为夷,并无大碍。

孟非说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得道的“黑巫术”一书,并没有破解巫毒的部分,只有黑巫教的教主才知道各种巫毒解药配方,这么说来张文山的师父肯定知道解药的配方,我们必须要到云南去找寻张文山的师傅,才能得到那解毒的方法,救师叔性命。

可是要在如今的年代找到已经被历史淹没的巫教的教主,谈何容易,而且说不定巫教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呢。大家合计半天,还是决定一试,总之先找到传授张文山巫术的那人再说,他既然持有此牌,说不定认识教主,也说不定他本人就是教主。

事不宜迟,师叔岁数大了,没有多长时间能坚持,我们决定明天就启程,去云南张文山说的那个小镇,找寻张文山的师父。

孟非把随身带来的书包打开,里面是那本“黑巫术”,还有一个木牌和一封书信,说这些东西都是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得来的,那封信是张文山和他师父往来的唯一一封书信,上面有邮戳,按照邮戳地址应该能找到大致的范围。

孟非读过黑巫术那本书,从里面知道那块木牌是黑巫教的教主圣牌,是教主才有资格持有的,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张文山手中。

我们计划按照邮戳地址找到那个地方,然后拿出教主圣牌,当地如果还有黑巫教的教众,我们只要能用黑雾圣牌找到一个,他就能带我们去见他们的教主。

看来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和老孙还有孟非三人决定到云南走一趟,赶在七天之内找到张文山的师父,把解药弄来,七天一过,师叔的性命难保。

大张和王凡负责把乾坤筒埋到安定医院的消煞之地去,小白和小雨在这里照顾师叔。

王凡和大张紧握住我的手说:“兄弟,一定要把解药弄回来,没有观月道长我们小命早就没了。”

看邮戳的地址,那个地方正好是我们旅游去过的丽城下面的一个小镇,叫乌鼓镇,第二天我们三人先做飞机到了丽城,下飞机后租了辆车直奔乌鼓镇。

这个小镇和丽城一样是着名的旅游城市,现在正是夏天,沿途景色甚是迷人,但是我们却没有心思观赏美景,孟非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我们是为了救同门师叔,三人脸上都透着焦急,不知道能否找到黑巫教主,找到后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解药,还有就算找到解药,我们还来不来得及赶回去救师叔,这些都是问题。大家心事重重,一言不发,老孙拼命踩着油门。

连夜赶到了乌鼓镇,在一家旅馆住下,我们向店老板打听这里是否有巫师或者蛊师。店主是个精瘦的男人,听完我们的话,看看我们笑着说:“你们是电影看多了吧?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巫术,蛊术啊?我从没听说过。”

转天一大早我们就出了门,到处打听,但是打听了好多店铺和各色人等,竟没有人知道一点线索,还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们,仿佛我们是神经病一样。

这样转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线索,第二天又遍寻了一上午,都快找遍整个镇子了,仍然没有消息。

临近中午十分,我们也都疲惫不堪了,进了一家饭馆吃点东西。饭菜上来,我却一点胃口没有,照这样找下去什么时候能有线索啊,张文山的师父如今在不在这里还不一定呢,而且我们的时间有限,超过了七天,即使找到了黑巫教主也是白搭。

我呆呆望着门口出神,老孙是一顿不吃就饿得慌的主,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着,孟非也是吃不下,好不容易找到父亲,能不能父女相认还未知呢。

这时候门外进来个小乞丐,十来岁年纪,站在我们桌前不肯离去,孟非弄了点饭菜端给他,可是那小孩子愣是不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们桌子上的挎包,我扭头朝桌子上一看,老孙的钱包露在外面呢,看来这乞丐不要饭想要钱。

孟非好心肠,拿过自己的包掏钱给他,可是没有零钱,在包里翻了又翻,那块黑巫圣牌一下掉了出来。

这小叫花一看这圣牌,脸色一变,扭头撒腿就跑,我们愣了一下,旋即追了出去,看来这小叫花一定识得此牌。

转过几个街角,看到小叫花正在一个男人面前激动的连说带比划着什么,我们躲在墙角,看见那个人朝这边张望了一下,转身拉着小叫花匆匆就走,我们三个急忙奔过去挡在那人面前。

那人看见我们一愣,那小乞丐小声对他说:“就是他们三个。”

那男人大量了我们一下说:“三位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有黑巫圣牌?

我心里狂喜说:“你识得这牌?”

那人点头。

我说:“那可否带我们去找牌的主人呢?”

那人犹豫了一下,显得有些迟疑,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老孙掏出一沓钱来说:“带我们去,这钱归你了。”

那人又看了一眼我们,见我们不像坏人,说道:“给我看看那牌。”

孟非拿出圣牌递到他眼前,这人竟然不敢用手去接,只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抬头问道:“你们找这圣牌主人干什么?”

我说:“中了巫毒,找他救人。”

这人盯着我们,看我们神色焦急,确实像是求药,不像是找麻烦的人,遂拿出手机,到一边拨了个电话,通话后冲我们一招手,转身领着小叫花就走,我们紧紧跟在他后面,转过几条胡同,在一家宅子门口停了下来。

这里的建筑多是明清建筑,四合院,天井,转角楼,高大的围墙。铁门大锁,那人扣动门环,一会工夫有人开门,是个约三十岁的女子,看穿着打扮和内地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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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竟不敢抬头看这个女人,只是冲她点点头,用当地话告诉了这女子我们的情况,女子冲我们微笑着说:“欢迎贵客,请进吧。”

说着闪身让我们进去,那一脸的笑容很是灿烂,让人过目难忘,那个带我们来的男人则领着小孩走了。

我们进了宅院,走过两道院子,进了正房,落座后,那女子给我们沏了茶,我们知道她可能会蛊术,虽然我们来前吃了九转克毒丹但是也不敢大意,没人动那茶水。

那女人显然看出了我们的心思,微微一笑说:“你们的牌牌可以给我看看么?”

我看了孟非一眼,孟非拿出圣牌,那女子一瞥之下,伸手接了过去,仔细看了一眼开口问道:“你们和张文山什么关系?”

我们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来之前还真是没来得及想清楚,如何解释我们和张文山的关系。

我转移了话题说:“这牌子据说是张文山的师父的。”

我伸手一指孟非说:“她也会蛊术,她的蛊术是从张文山那里学来的。”

我这样说,并没有直接说孟非是张文山的徒弟,是为了让对方不明白我们到底和张文山什么关系,到底是敌是友,否则不知道这女子和张文山是敌是友,透露了底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女子微微一笑说:“我们苗族人呢,不像你们汉人,弯弯肠子那么多,你们也不用套我和张文山什么关系,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叫苗青青,是黑巫教现任教主,也是张文山的师父。”

我们三个听了很是诧异,没想到这年轻女子竟然就是张文山的师父,而且正是黑巫教的教主!着实让人刮目想看,更奇怪的是张文山起码快五十岁了,可是眼前的女子,年轻貌美,皮肤白皙,也就三十岁的样子,怎么会是张文山的师父呢?

不管这些疑问,得知眼前的貌美女子就是黑巫教的教主,我们心里升起无边的希望。

我们才知道救张文山的正是眼前的女子。

她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在偏远山区炼蛊,蛊炼到一半不能离人,也就没办法联系他的部队,想等我的蛊炼完了,再出去帮他寻找部队。有一天他发现我使用巫术,惊讶之下非要和我学,要拜我为师,那个时候我每天寻找毒虫,毒草,练功炼蛊,百般无聊就答应教他巫术。我们所学的黑巫术,多数是针对人所用的巫术,也就是外人所说的害人之术,但是我们并不是去害好人,我们害的都是坏人,但是即使是坏人我们也没有随便害过的,只是传下来的巫术不能没有继承。蛊术只适合女人学习,我就随便教了他一点巫术,由于他天分不高,所以只学会了“降头术”的其中一种,也就是草人之术,还有一些驱鬼的方法,并嘱咐他不可出去害人,他也满口答应,我看他是军人,也就对他很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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