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
饼干
白乌合目睹着亓宁跟黑乌合做完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恨,连血液都变得冷冰冰的了。
黑乌合像个炫耀的胜利者一般抱着亓宁朝他走来,而亓宁还攥着他的衣襟小声啜泣,欲求不满地用柔软的唇亲吻黑乌合的下巴,黑眸里尽是依恋。
虽然亓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慡完再说。
黑乌合目光一扫,白乌合身上的禁制便被解除了,白乌合捂着心口,正要跟黑乌合以命相搏,可他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元婴,在黑乌合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使出了全力依旧被人轻松化解,很快便被黑乌合一个命法击倒,下一秒亓宁的娇躯便被放到了他的身上,潮红的小脸离他的脸不过一指宽。
甜蜜馥郁的香味肆意蔓延。
白乌合怔在原地,面如火烧。
黑乌合照常往亓宁腹部施了一道护身咒,可以确保亓宁不会流产,损伤身体。
亓宁也不挑人,是谁都一样,他慡就行,吧唧就亲了白乌合一口,湿软软的舌头勾着薄削的唇。
白乌合心脏狂跳,按着亓宁的后脑勺将亓宁摁在怀里,怒斥黑乌合:“你又想干什么!”
“自己脱,好好伺候我老婆。”
白乌合睁大了眼,像看神经病似的:“荒谬!”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黑乌合擡脚踩碎了白乌合的褪骨,“你体内天谴进入我老婆身体里了,只有跟他交合才能重新吸回去,所以你动作麻利点!”
白乌合强忍着剧痛,探了探亓宁的经脉,确实属于黑乌合的那部分天谴已经不见了。
但他已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现在是为了去除师尊体内的天谴,就算现在已经有了正当的理由,他还是觉得心中有愧,无地自容。
亓宁不知道白乌合为什么不给他,细白手指去扯白乌合的衣带,结果反倒笨笨地打了个死结。
他呜咽着,被媚骨操纵着呆呆的都忘记了自己有修为了,又把委屈目光落在了黑乌合身上。
“呜呜……老公……”
黑乌合恨不得掐死白乌合,能伺候亓宁是天大的恩赐,白乌合这畜生在磨蹭什么?
“还不快动!”
黑乌合踢了他一脚,冷声催促着。
白乌合涨红着脸瞪他:“那你滚开些。”
他才不想被黑乌合看着跟师尊交合,这畜生的趣味简直低劣恶心至极,猪狗不如!
“你还敢跟我提条件?”
黑乌合心里本来就不爽,直接就压在了亓宁的身上,把白乌合当成了人肉垫子,二话不说就掰过了亓宁的脸狂热地吻上了他柔软甜蜜的唇。
“好甜啊,骚老婆……”
白乌合呼吸停滞,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甚至拉出了晶莹细丝。
他还能看到黑乌合的铁杵在雪.白间狂磨。
亓宁柔软馨香的身体还压在他身上,可人早就被黑乌合给吸引过去了,缠绵地跟黑乌合接吻,不曾看他一眼,完全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了人肉垫子。
像个小水鬼似的,淅淅沥沥的带着腥甜。
黑乌合一口咬上雪润的掮头,亓宁仰着头,就在白乌合面前显露出痴态,又漂亮又糜艳,像被狂风骤雨打进泥泞里浸出花汁碾得稀烂的秋海棠。
白乌合再也按捺不住了,捧着亓宁的脸就吻上了亓宁的唇,将亓宁的呜咽声都吞进肚里。
师尊的唇真的好甜,好软。
不止是唇,哪里都甜软馥郁。
师尊就像是包了桂花蜜晶莹弹软的甜糯米糕。
他心随意动,那个死结便瞬间破碎,他直接就强迫着稚嫩的亓宁去了最幽暗之处。
虽然亓宁不久前才去过,但是此时与之前完全不同,许是因为亓宁身畔还有个黑乌合在刺激白乌合的眼球和心理,那幽暗之处越发狭窄起来,因为两个乌合太过强势,亓宁总是处于下位,好不容易上位一次,万万没想到爬到上位也只有被动的份。
黑乌合浅浅地给亓宁吃粟谷,白乌合深深地喂亓宁吃橙子,两人是如此地努力,青筋暴起挥汗如雨,生怕比不过对方,亓宁感觉自己要被撑死了。
“啊啊啊!草!乌合!我草你大爷!”
亓宁腹背受敌,血液震颤,急得骂了脏话。
与其说是急的,倒不如说,是太过快乐而语无伦次,那炸裂的感觉让他感觉快要燃烧了,可是晕乎乎的脑子里搜刮不出任何合理恰当的形容词,于是出口的尽是些单调的纯粹宣泄情绪的破碎短句。
虽然亓宁两种都喜欢,但是粟谷总归没有橙子来得脆甜,便开始更多地回应白乌合,黑乌合恨不得把亓宁翻过来,代替白乌合骑上去,但他更想快点让白乌合除去亓宁体内的天谴,因此只能不甘地一遍遍吻着、咬着,让鲜艳红梅盛放在雪原上。
亓宁其实很喜欢这种惩罚意味的对待,但他才不会说出来,配合地让黑乌合玩得更尽兴,温热的泪珠不要钱似的洒在白乌合身上,红唇张着喊出诱人的语气助词,湿漉漉的双眼委屈地看着白乌合。
白乌合以为是黑乌合太过分了,聚合灵力击在了黑乌合的断臂处,冷声道:“你伤到我师尊了!”
黑乌合沉溺不已,险些着了道,断臂处淌出些淤血来,他直接扯断白乌合的左手并废了他十根筋脉,看着白乌合痛苦的神情扭曲冷笑道:“你他妈懂什么,你师尊就喜欢粗鲁的,还喜欢被粗口羞辱。”
而且事后还不承认,傲娇别扭的小反差婊。
白乌合恨透了黑乌合这副对师尊了如指掌的模样:“胡说!师尊每次都求我轻点!不懂的是你!”
黑乌合翻了个白眼:“呵呵,你个蠢货,你师尊脸皮那么薄,在榻上怎么可能说真话,说不要就是不要停,让轻点就是想被往死里干,这都不懂。”
“一派胡言,”白乌合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想,师尊说过喜欢温柔的!”
“好啊,不信的话,问问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