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伊肯定地点头，又面露犹豫，“可是酥酥城府太深了，如果只是把她赶出凌家，那她总有一天会想办法回来的……”
而且凌家人对她的态度，怎么可能会轻易把酥酥赶出去？
“哦。”沉原懒散地打量她一番，又懒懒地问，“所以你是想杀了她？”
“……”
好直接。
这样未免显得她有些太恶毒了。
沈语抿了抿唇，点头，“我只是担心凌家，怕她会祸害凌家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