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凌静静
第11章凌静静赵一清本以为能够令他阿谀奉承,然后乖乖听话,却不想让他一段奚落,不由勃然大怒。
“若不凡,你小子不识抬举!我愿意让你做掠食者那是你的造化,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做一个最低贱的捡尸者!”
“凌静静,你给这个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随着他的话音,站起来的七八个人影中,有一个动了动,然后走了出来。
之前一直进攻若不凡的胖子在赵经理出现的时候就低着头站在旁边。
这个人影走出来的时候,白光一闪,胖子就让利刃切成了两半。
若不凡瞳孔一缩,看到这个人影就是他此次要来解救的女神凌静静。
不过现在的她,容颜依旧美艳,可是她的一只手指已经变成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她的眼睛没有任何光彩,一片木然。
“小静,你怎么了?”若不凡不敢相信女神变成了这副模样。
凌静静机械的偏了偏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举起了变成匕首的右手。
“小子,她已经成为我的手下,作为侮辱我的代价,我同意保留你的意识,我要让你清醒着感受无边的痛苦!”赵一清有些变态的笑着说。
凌静静发动了进攻,与胖子不同,她像一柄利刃,攻击凌厉。
在暴风般的进攻中,若不凡多处受伤,不得不退到了窗子旁边。
大厦的外面正是白天,可是这里都让各种东西遮住了窗子,没有透进来一丝光芒,里面漆黑,除了赵经理的魔术火焰,只有那掉在地上的手机在散发着光芒。
凌静静寒着脸,一言不发,举起手中的匕首横劈向他。
若不凡一躲,哗啦一声,遮挡窗子的纸箱和窗帘被划开,刺眼的阳光透了进来。
“啊!该死!”所有照射到阳光的人影都嘶喊着躲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凌静静因为靠近窗子,所以被阳光照了一个正着,嘶吼着跪在地上,在太阳光下,成了一团飞灰。
“你做了什么!”赵一清躲在阴暗中,愤怒的大吼道。
若不凡见到这些东西惧怕阳光,得意的说:“赵扒皮,想不到你也成了感染者。今天天气这么好,干嘛拉着帘子啊?来,我给大家透透气。”
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加罗国一处科研基地里面几个身穿科研白色制服的人正在忙碌。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满头银发,身形微微佝偻的老人。
在他旁边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
“杨先生,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我们取来子教授的科研资料,你就能够继续他的研究,对么?”老者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金色的拐杖,苍老的手青筋交错,上面还有些老年斑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其中无名指上戴着一个巨大的红宝石戒指。
老人的旁边是一个脸庞有些黑,个不高微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人。他听到老人的话以后神情有些紧张,毕恭毕敬的说:“是的,尊敬的爱华德阁下,我跟老师十年,他的许多研究我都直接参与,只要你们取得了有关他的资料,我一定能够研发出新一代的“永生”药剂!”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身边的一个黑衣人点头示意。
一位身材高大的黑人制服男走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金属密码箱,直接递给了杨祖卫。
老人缓缓的用标准的美式英语说:“子教授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的研究让我们这些垂死的老人重新燃起了希望。比起帝国的生物兵器和基因战士,这项研究更符合我们公司的发展方向,已经有许多的国会议员表示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人类自古就在追求长生,现有的科技可以把生命延长到120岁甚至更长,可是身体的老化不可阻止,各项机能必将衰竭,用新生命开启新的人生,这是多么令人期待的感受啊,如果有一天,人们把记忆存放在药剂里面,可以选择不同的身体,就像选择出门的衣服一样,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他感慨了几句,然后用手指了指箱子继续说:“杨先生,这是你的东西,麻烦你清点一下。”
杨祖卫激动的接过箱子,态度恭敬的说:“不用了,不用了。爱德华阁下的口碑我是相信的。”
银发老人神情漠然,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说:“我们选择跟你合作是因为你是一个聪明人,而你的那位老师显然太过于固执。我们各取所需,你要的米国绿卡还有一亿美金我都放在这个箱子里面了,我要的记忆转移药剂希望你也能够在一个月内有实验品出来。”
“记住我只需要药剂能够承载我们全部的记忆,至于载体的记忆必须全部磨灭,这样的研究会比你之前的课题要简单的多,而且我们能够保证,你不用担心什么道德和伦理的谴责以及法律的制裁,懂么?”
“一定,一定。爱德华阁下您放心,这个基地的设备非常先进,也很齐全,只要有老师的资料,一个月之内初期实验就可以进行了。”杨祖卫的手紧紧的握着箱子,兴奋之情不言于表,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很高兴。
银发老者对于这个答复很满意,缓缓的站起身子说:“好。这个基地你需要什么都可以优先为你服务,你都拥有优先调度的权限,我只需要你能够给我用最快的速度研制出来。半年我要见到成品,你若做不到的话,后果你应该清楚!”
老者说完用眼角看了他一眼,惊人的杀气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
杨祖卫在这杀气之中摇摇欲坠,他实在想不通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身体里面怎么会蕴含这么惊人的杀气。
一瞬间冷汗就打湿了他的背脊,额头上都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他很清楚这位老人的能量,能够在号称雇佣军禁地的唐国把子如渊教授的资料取来的人,想要他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至于他那位老师还有那些一起搞科研的同事、朋友的死活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了。
“我我.明白,阁阁下您请放心。”他全身都被汗水淋湿了,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