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闹事童生、水云前夫、孙芽前夫 - 美貌夫郎今天也有好好训夫 - 明喜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58章闹事童生、水云前夫、孙芽前夫

第58章闹事童生、水云前夫、孙芽前夫

关正卿去府城的前一天,桑元做了全鱼宴犒劳他。桑元不知轻重的,一日三顿做的全是鱼,吃的关正卿短日内是不会再想鱼了。但有一点可提的是,那家特地做冷吃鱼的,确实没他家夫郎做的好吃。

次日,关正卿穿着杨鲤鲤送来的锦裳,靛蓝色袖口绣着云锦纹,腰间束锦白,配着一副香囊。他立于码头前,与桑元依依惜别,二人对视间,有情胜有声。

湖里小鱼翻腾,渐起一番涟漪,随后消失近无。

桑元话到说时知只觉少:“你回来,我是不是就是举人夫郎了。”

他说着,自己笑出声,呲牙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狐假虎威。”

关正卿轻笑声:“当然可以。”

要知道,县太爷曾经也是一方举人,如今在这青山县是人人敬怕,届时,桑元想做什么都可以。

桑元不知想到什么,脸垮了下来:“又是半月。”

桑元望着望着,恨不得把这个人都印到脑海里。之前是在青山县,如今一去去那么远,叫桑元怎能不想。

他拉着关正卿的手迟迟不肯松开,一会勾一下拇指,一会蹭一下胳膊,哼哼唧唧不说话。

关正卿瞧着这副可怜样,委屈死了,不顾外人如何做想,捧着他是脸亲了一下:“不过半月,过了这个坎,以后有的时间是不?”

桑元也是知晓这个,拽着他渐渐松开:“你总是说的轻巧,你都不想我。”

关正卿在桑元将松手时拉住,重重握了桑元的手,他眼底化不开的情感,浓厚到足以淹没桑元:“我怎能不想你?”

关正卿手指桑元脸稍刮一下:“说的轻巧?我想的也轻巧,日里夜里梦里,可是你搅得我不得安宁。”

桑元听完心情不免美了,他嘟着嘴把玩他的衣摆,上面还绣了个兔耳朵:“夫君,我不该质疑嘛。”

这话一出,近乎讨好了。

关正卿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哼,晚了。”

桑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不晚不晚,好夫君。”

关正卿在他额间点点,笑说:“油嘴滑舌。”

码头嘈杂声更大了,那座商船即将开动。

“客官,您先上船。”船夫看向关正卿催促道:“咱们这船要开啦!”

他这催了一嘴,又去催其他客官。

桑元松开手,目送他上了船,关正卿回头一望,案甲上那抹倩影还在等:“等我!”

这声化在风中水中,同样传入桑元的耳中。

脱缆钩被船夫取回,船随着水波纹动,船身驶向了远方。

遥遥无际的边界都是浑浊深绿色的水,一股浪花袭来,将船拍打的左右乱晃,望着水,关正卿忍住难掩的恶心感,又补了粒眩舟丸吃,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走进夹板休憩。

桑元依稀在耳的关正卿郑重的那句等他。

秋闱共考三场,初八、十一、十四提前一日入场,考试后一日出场,门道讲究大,连主考官的身份也不一般,为朝廷特赦遣派,关正卿所说的半月能归,那是马不停蹄赶来赶去。

桑元既疼关正卿的身体,又忍不住心里甜蜜。

他离了码头,回了夏日宴,桑元没看见的是,他身后还跟了一位汉子,跟踪他回了夏日宴,才转身去了另一家食铺。

那位汉子面见的正是关续。

关续听着那位汉子的禀报,脸上嘲讽轻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才学了多久,就敢去考乡试,到时候别灰溜溜的滚回来便好。”

那汉子讨好笑:“那咱们之前定的银钱?”

关续随手扔了几枚铜板,施舍乞丐般:“我还能欠你银钱不成?”

汉子在地上捡钱:“是,是,掌柜自然不会。”

关续接着道:“关正卿一走,关家举目无人,关应亦不足为惧,你且去叫那几位贱家的闹事去。”

“就算县太爷来了,这事也难私了,怪就怪在他们家新娶的那位夫郎做的这叫什么事啊?抢人家夫郎夫人去当下贱伺候人的小二,不知道还以为他那铺子是什么窑子呢,来来回回都是汉子吃饭,那关正卿也是能忍,说不定他那夫君身子上下早就被人摸了个遍。”

关续鄙夷道:“亏他铺子开的好,却是个愚蠢的。”

关续咒骂着,底下汉子跪着细听,忽觉还真有几分道理,那桑掌柜要是不这般,生意怎么可能那般红火,定然用了什么狐媚子。

那些人的算计桑元一概不知,欢欢喜喜又赚他的银钱。

直至风平浪静的清晨被张璀凄厉哭声打破,水云在旁也被拽着。

而孙芽这边扯不断那边帮不了,还有她那窝囊夫君臭恶的嘴脸,气的从灶堂内拿了把利刀出来,泼妇样威胁他们:“你们曾许下休书,今日是不认账了,谁敢碰我,我就将他的手剁下来。”

孙芽那窝囊夫君瞬间不敢动了,他瘦弱竹竿,年轻时还有力气,如今老了,以孙芽的力气,与他斗个鱼死网破也可以,就是她这里被牵制,水云和张璀那边来不及拿刀,此时双手被绑着,如同押送犯人般,压着跪在那些汉子面前羞辱。

“张璀,你与我和离,就是来这春日宴做下贱勾人的小二,从前怎么不知你是如此放荡之人,在床榻上如死人一般无用,现在是知趣了?”

童生一巴掌甩到张璀脸上,张璀瞬间紫了半张脸,脑袋由于惯性甩到另一边,还没来得及,火辣辣的刺疼叫他流泪,张璀这段日子被李自雪养的漂亮又娇气,一哭就想起了李自雪的好。

“啧,听说你还找了个小情郎,他知道你都被玩烂了吗?可能还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人家还肯要你。”童生今日也是豁出去了,他这段日子在家,茶饭不思,全想着张璀从前待他如何的好,可现在他的人竟然被外人染指,不给点教训怎么行,叫他舍了童生的身份,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也要把张璀抢回去。

张璀呜咽道:“我与你仁义已尽,你为何不肯放过我,那和离书当真不做数吗?”

童生丝毫没有悔意:“你嫁与我,就是我的人,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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