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诅咒本源 - 养蚀人 - 风声鹤唳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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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诅咒本源

此刻在关蝶儿的眼前除了一副金棺之外别无其他,这副金棺在关蝶儿的眼中逐步地放大,她惊恐地发现这个时候的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对方摆布,甚至于关蝶儿都不知道对方运用了什么手段,不过很快关蝶儿就明白过来对方想要利用她做什么。  空蚀!

在之前张友凉和对方的谈话中关蝶儿得知,对方并没有完全得到空蚀的力量,只是常年待在这副金棺的身旁,所以才可以借助部分金棺的力量,而那金棺中藏有的正是,完整的空蚀,关蝶儿想象不到真正的空蚀是什么模样,这一点在她们关家的历史记载中完全没有提及。

而且关蝶儿深知一点,虽然她是门内挑选出来天藏之人的备选,但有一个不可回避的前提是,她是关家人,关家人中的血脉里就藏有可以容纳色蚀的传统,色蚀可以完美无瑕地融入到他们的体内,这也正是关蝶儿会被对方选中的原因,对方便是想要将关蝶儿作为空蚀的容器,一旦成功,那么空蚀自然会落入到对方的手中,自己和张友凉的计划自然就会功亏一篑。

但是此刻的关蝶儿却无能为力,眼前的张友凉已经完全被其控制,空蚀的手段对于关蝶儿来说是一段空白,她只是在和张友凉深入到大梁京城中的时候就嗅到了这股诡异的味道,起初还是相当熟悉,等到后面真正面临的时候才发现有所区别,不是真正的色蚀,而是色蚀的替代品,空蚀,更具有一定意义上的活锭子,如同净蚀、梦蚀等。

眼前这副金棺眼看着就要被对方打开,在这个紧急关口,关蝶儿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然而下一秒,对方却停了下来,他蹙起眉头,眼中有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流转。

“不对,不是这样,我没有感觉到契合的味道,难道说不是如此打开金棺,无法利用你打开金棺,为什么我在你的心神之中根本没有找到合适的打开办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对方依照张友凉的面孔瞪了瞪眼,不信邪地将手贴上了金棺,入手冰冷,空蚀的力量完全包裹住了这只手掌,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这副金棺依旧是纹丝不动。

看到这一幕的关蝶儿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怀疑是背后的那位大梁圣上出的手,既然是那位大梁圣上留下的线索,自然是非一般的人能够打开,不过想到这里关蝶儿却也有些疑惑。

如果是那位大梁圣上指引着他们来到这里,应该是认定张友凉和她应该是能够打开这副金棺,从而找到线索,可是为什么附着在张友凉身上的幕后黑手利用张友凉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问题是出在哪里?

莫非是自己的身上?关蝶儿瞪了瞪眼,怀疑是自己身上藏有秘钥,忍不住想要运用色蚀的力量一探究竟,就在关蝶儿暴露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身旁的对方似乎也有了一些莫名的情绪,他先是将目光放在眼前的这副金棺上面,这副金棺他已经端详了很长时间,始终都没有找到任何的关键,无法得出解开的窍门。

这位幕后黑手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色,他在渗透到邪公子的身上时,尝试着利用邪公子的身体来进行揭秘,但很快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因为邪公子自身都从未揭开这副金棺,甚至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直到是他降临到邪公子的身上时,利用自己掌握的线索,才勾勒出一些空蚀的能力,否则的话现在这副金棺在邪公子手中还是一个废品,毫无用处的废品。

直到后面,这位幕后黑手才了解到这里面藏着的是有关所谓天藏之人的线索,根本和那位大梁圣上没有太大的联系,那位大梁圣上似乎不信任自己的血脉,只是想要以此来吸引自己,想到这里,对方不由地摇了摇头,深呼了一口气,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关蝶儿的身上。

“按照你们那些老家伙的心思,如果我得不到空蚀,他们也应该很难得到空蚀,是不是他们也错过了什么,还是说将什么东西封印了起来?”那位幕后黑手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

“不对,不对,不应该这么想,应该是顺着这两个小家伙的思路去考虑,如果是他们,他们在得到这副金棺会怎么做?”幕后黑手冷静了下来,他定定地看向了关蝶儿,试图将关蝶儿看透。

“这是一个掌握有六个香蚀的小家伙,和这个本身是不契合的,只是因为她拥有了关家人的血脉,所以才会要选择她作为容器,既然是如此的话,我明白了,那位大梁圣上可真的是天纵奇才啊,到这里也不忘摆我一道,这里藏着他的一份筹码。”幕后黑手摇了摇头,他很快明白过来,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不过此时的幕后黑手已经得到了揭开这副金棺的钥匙,这个钥匙就藏在关蝶儿的身上,想要将打开这副金棺,那自然是要有对应的人去释放相同的气息,这股气息自然是要有空蚀的味道,这里只有关蝶儿是最合适的人选,别无其他,而想要利用关蝶儿释放出色蚀的力量,并非容易之事。

下一秒,幕后黑手试图融入到关蝶儿的身上,借助关蝶儿的身体主动释放色蚀的气息,但是令幕后黑手感到惊讶的是,他释放出来的色蚀气息并不能完美切入金棺,根本无法打开金棺,这让这位幕后黑手的脸色都变了。

“看来还是不能讨巧啊,哎。”幕后黑手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从关蝶儿的身上抽离出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关蝶儿。

“小妮子,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幕后黑手看向了关蝶儿,一脸笑意,他的模样和张友凉的一般无二。

“想要借助我的力量打开金棺?”关蝶儿也是微笑着看向了幕后黑手。

“不愧是被他们选中的人,可惜,为什么我手下都没有你们这样的人,不过就是聪明地有些过头了,其实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心里,你喜欢张友凉对吧?”幕后黑手笑嘻嘻地看向了关蝶儿。

关蝶儿却是一脸笑意,随后摇头吐出几个字出来,“不可能,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提出什么条件,都不行吗?”幕后黑手亦是微笑,似乎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一般。

关蝶儿轻轻地回复了一句,“没有任何可能······”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另寻办法了,不过我也不担心,毕竟你们在这里永远也不可能打败我,迟早有一天会被我降服,等到那一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说完这句话后,幕后黑手就缓缓地消失在了眼前。

跟着幕后黑手一同消失的,还有张友凉,除了关蝶儿一个人待在这错乱的空间里,周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关蝶儿睁开双眼,尽量让自己保持灵台清净,她听从了张友凉之前的传音,告知对抗空蚀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保持灵台的清净,就是如此,关蝶儿也不清楚张友凉为什么会灵台失守,怀疑是可能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暗自摇了摇头,关蝶儿试图找到能够对抗那个怪物的方法,空蚀的力量一旦被其掌控,等于说是整个大梁皇宫之内,都是他的领地,所有人都逃脱不了。

从外寻找助力有些不可能,关蝶儿深知那些老家伙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状态,更不用提能够给予他们帮助,他们就是希望能够通过关蝶儿和张友凉的力量来打开豁口,最后将对方撕碎。

前几次的情况似乎都很顺利,张友凉身上集合了足够的香蚀,殇蚀和梦蚀,至少有两种香蚀藏在张友凉的身上,而还有一种空蚀的秘钥也掌握在她的手中,如此说来,正当关蝶儿如此思忖的时候,关蝶儿猛地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场景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十分恍惚。

等到关蝶儿看清周遭,才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竟是落魄山大墓中,还没等关蝶儿有所反应,她眼前一黑,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某个人处在了同一个闭塞的空间内,这个空间赫然是一副棺材中。

和关蝶儿所在棺材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友凉,这正是关蝶儿和张友凉的第一次见面,不过当时关蝶儿还和张友凉不认识。

黑暗中,只能听到双方的呼吸声,声音一粗一浅,不知何时,张友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好意思,姑娘,我······”

关蝶儿听到张友凉那熟悉的声音,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姑娘,我是一个流民,想要讨些吃的,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

熟悉的声响,一样的音色出现,让关蝶儿更是心潮澎湃,她心中有些发涩,最早的就是她和张友凉见面的,但是一路走过来陪伴张友凉的却是那些人,此时关蝶儿的脑海里回荡起诸多的人影,杨雨、杨翌还有岳婉婷······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脑海里莫名地传来了一个声音,惹得关蝶儿脸色发硬,连带着她的身体都显得有些僵硬。

“姑娘,你没事吧?”张友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关蝶儿深呼了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将怒火转移到了那位幕后黑手身上,“不要试图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我只能说你太小看我了。”

时间流逝,关蝶儿似乎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此时的关蝶儿似乎有些惊讶,她还在试图反抗,但她始终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一切就像真实地时光倒流一般。

“姑娘,你在说些什么?我和你认识吗?”张友凉的声音许久之后才传来,显得有些惊恐不安。

关蝶儿运起手段,点亮了周遭的环境,发现此刻处在的依旧是那副棺材里面,像是一切都没变,变得只有她。

光亮中显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关蝶儿仔细打量着这张面孔,青涩在这张脸上很明显,但轮廓和细节都能判断的很清楚,正是张友凉。

关蝶儿深呼了一口气,她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张友凉,时间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眼前,想起了她的奶奶关兰芷,和自己奶奶相依为命的生活,想到这里的时候,关蝶儿忍不住泪如雨下,一旁的张友凉似乎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这位姑娘······”张友凉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却见两片薄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大脑一下子空白。

作为正常人,张友凉自然不可能拒绝着香玉送怀的场景,但看起来脸上还是憋得通红,甚至有些想要挣脱的意思,此时的关蝶儿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她的心中完全被情欲所填满,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上了张友凉的身体。

这个时候的关蝶儿不自觉地运用起色蚀的力量,色蚀是属于关蝶儿的本源香蚀,运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此时的张友凉本就香玉满怀,哪里还有心思抵抗着色蚀的侵袭,没等多时就沦陷了。

就在两人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一张诡异的笑脸蓦地浮现出来,抓住关蝶儿的手掌狠狠地贴住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此时的关蝶儿猛地睁开眼睛,冰冷之感瞬间将她心头的情欲尽皆吹散,只剩下懊悔,瞳孔放大,看到了眼睛里的金棺缓缓地被撬动,露出了里面的声响。

金棺要被打开了,但关蝶儿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棺被撬动,没等关蝶儿反应过来,下一秒,关蝶儿就被送入了金棺之中,一股刺痛瞬间袭满了关蝶儿的全身,一阵阵撕裂感传递到关蝶儿的神经深处,让关蝶儿忍不住大叫起来。

但关蝶儿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剩下的状况更为惨烈,恐怖的触觉一遍遍地洗刷着关蝶儿的身体,让关蝶儿无以为继,就在关蝶儿以为自己就要彻底沦陷的时候,一股灼烧感又再次降临,将她从痛苦的边缘拉了回来,出现在关蝶儿眼前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熟悉的身影望过去,正是张友凉,关蝶儿深呼了一口气,她咬紧牙关,试图阻挠这一情欲的侵袭,但是无奈全身都被一股灼烧感所吞没,下一秒,关蝶儿瞬间失去了意识,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关蝶儿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光秃秃的,未着片缕,而更为诡异的是,她感受到了身体里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稍微动弹,像是一些密密麻麻的虫子钻入了身体里,撕咬着身体,疼痛与痒并存,让关蝶儿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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