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第246章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
第246章第246章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
安顿好女儿后,我以为可以歇几天,没想到两座王城就发生了暴动。新打下来的王城原本根基就薄,逃出的旧贵族结集人马,卷土重来,像我当初攻城一样半夜发起攻击,掀了个天翻地覆。
我半夜被紧急叫醒,轻推开两个挨着我睡觉的女儿,飞快出了寝间。
紧急会议,从半夜一直开到天明,确认了带队将军是谁,行军计划和作战计划,我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出了会议室。
两个女儿已经去上学,我独自坐在餐室吃早餐,还未吃完居然就睡着了。
靠在高背软椅上眯了一个小时,自己醒来,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正在打仗的王城。飞马车经过两个女儿的贵族学校,我特意停了下来,与女儿们告别,才又踏上行程。
接下来是几场硬仗。我三天三夜没合眼,密切注意战况。尸山血海,嚎叫冲天,战争的惨烈无法用语言形容。有时半夜战火硝烟都直冲夜空,半边天际都被染红。
战争在半个月后结束,我们得益于早有准备,大获全胜。
旧贵族叛乱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们早在王城附近布下重重军队,攻击来袭时,迅猛而强有力地作了反击,加上调配得当、战术有效,很快就占据了优势,军队势气大增,很快就击败了旧贵族私军。
旧贵族头目们被吊在了高高的城墙上,心肝肺被挖,身上肉被一片片割下来,惨不忍睹。
我本不想这么做,可几位头领将军坚持,并称不这么做就无法起到威慑作用,旧贵族们会卷土重来,到时死人只会更多。
我只能答应。
战争过后,两座王城一片血腥,血腥味仿佛几公里外都闻得到。王城再次重建,金钱出现大的缺口。我请贵族们募捐,贵族们心不甘情不愿,勉勉强强才从兜里掏出两个钱,根本不够。
我请雅妮公主捐些出来,雅妮公主却说连半个子儿都没有,“我的贸易项目全都亏了,还倒欠东境和北境一些钱,实在拿不出了。”
“能动用你的陪嫁吗?”我试探性地问。
“陪嫁是我最后的守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你别打这个主意。”
我只得放弃。
左思右想几天后,我给达依奥写信。我说我和阿提斯签过一项协议,阿提斯名下三分之一的资产归我所有,现在我急需用钱,请他把这笔钱交给我。
这项协议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也签字当过证明人,如果达依奥在意自己的羽毛——君王的声誉的话,他会把这笔钱给我。
只是我把这笔钱用于王城的建设是否值当,是个问题。
我真会在这里待很久吗?我把自己当王城一份子,王城会把我当成他们的一份子吗?我无私付出这么多是否值得?
算了,计较这些没用,我现在急需钱,没钱在这里立不了足,贵族们极可能谋划把我推翻。
给达依奥的信寄出去后,我力排众议、雷厉风行地执行一项新的决议。那就是鼓励西境的非王室富商迁入我们大王城或新王城,税金仅收正常的四成,并可以持续三年。这项决议一出,众贵族纷纷反对,认为吃亏太多,我双手一摊,“那你们出重新翻修王城的费用,或者有更好的筹钱办法。”
贵族们一听又让他们出钱,气势立马焉了一半。
最后这项决议通过,贵族们用冷笑、嘲弄、讥讽的眼光看我,他们在等着看我笑话——这项决议除了让大王城亏损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新富商进城后,马上举行各种舞会,隔三岔五就举办一次。”我对驼背大管事说,“你现在就去提前准备。”
驼背大管事领命,正要离开,又被我叫住,“将舞会举办成女孩子喜欢的形式,越招女孩喜欢越好。”
驼背大管事眯起了眼,“夫人这是想要……”
“尽量让年轻英俊或年富力强的富商参加,”我含笑道,“并给所有未婚贵族女孩发邀请帖。”
“是。”
鼓励富商迁入大王城,除了带入大量财富外,还能促进与本地贵族通婚,成为新贵,打破原贵族圈层的垄断。
我需要钱,也需要新生力量的拥护。
我还开始暗暗策划在两座新王城附近另修“高速公路”和河道,方便军队从水陆两边快速抵达战场。
两座新王城是我打下来的,极其不稳定,随时可能被旧贵族攻破,所以必须得加强防御,可怎么修、经费怎么弄全都是问题。
我冥思苦想,计划书做了一版又一版,却始终不满意。
西境入冬,雪花飘落,随着第一批富商迁入大王城,第一场社交舞会也开始。虽然富商人数不是很多,只有五六家,但社交舞会还是举办得有声有色。宴厅内所有蜡烛都点燃,照得如白昼,美酒美食应有尽有,在我的暗暗指挥下,聪慧机灵的侍女“引诱”未婚的贵族小姐上台来玩各种游戏,吸引了年轻英俊的富商儿子或侄子的视线。
到了跳舞环节,这些富商儿子或侄子争着邀请贵族小姐跳舞,音乐逐渐变得暧昧、轻柔,蜡烛光也熄掉三分之一,舞池变成了你亲我爱场所。舞曲尚未结束,几个贵族小姐竟被带到了石柱子后,与年轻英俊男人们拥吻爱抚。
我还眼尖注意到,几个年纪大的富商居然也找了几个年轻贵族小姐喝酒调笑,心中暗暗叫苦。这恐怕要搞出婚外恋,我揉了揉太阳xue,可我已顾不了t那么多了。
算了,也许就算没有这场舞会,这几个还是会在外面找的。我的渠道只是方便了他们,但只能算“果”,不能算“因”,“因”在他们自己身上。没有这场舞会,也会有其他场所。
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越火热,看不下去了,我逃遁离开。
三个月后,我接到了第一份婚礼通知,一位低贵小姐将带球嫁给刚迁入的富商,不是富商的儿子,而是富商。富商四十岁,把十六岁的年轻小姐哄得团团转,哭着闹着要嫁给他,不惜带着几个姐妹冲到富商家,逼迫富商原配太太让位下台。
原配太太已与富商生下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自是不肯下台。可低贵小姐步步紧逼,甚至以自杀相威胁,差点在富商家门口酿出血案,迫于无奈,原配太太只得拿了一笔赡养费,签了离婚书离开。
一个子女也没带走,因为大陆的规矩,离婚女子是不能带走孩子的,孩子都是男方的。
赡养费也不多,因为低贵小姐的哭喊大闹,还有她家父母的威胁,富商也不敢多给。而原配的父母早已病逝,家族凋落,也无人给她作主,只得黯然离开。
我得知后,几天都睡不好,唉声叹气。
“这不关你的事,”帕里亚笑道,“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
“若没有我的这场舞会……”我叹道。
“还是会发生。”帕里亚说道。
“送她一套房子吧,”我说,“她现在住在哪儿,就在哪儿送她一套房子,要有前后i庭院和温泉池,房子的每年管理费我来出。”
“我劝你最好不要,”帕里亚说道,“否则就会打了王城贵族的脸。在世人眼里,年轻的贵族小姐抢走平民女的丈夫是理所应当的,你为平民女出头,就是与贵族为敌,而你现在还不能与贵族闹翻,至少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