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123章这种富贵王子,从小肆……
第123章第123章这种富贵王子,从小肆……
米达安王登上西境的王座后,所有的兄弟和姐妹流放的流放,做鸡的做鸡,海亚原本被流放到偏远的海岛,现在偷偷逃回西境附近的沙漠,原本就是上位者大忌,他生怕别人知道自己身份,自是不肯暴露半分,在别人眼里,他就一平民老百姓,谁会为平民老百姓出头呢?
他现在犯的最大的错,大概就是低估了我的反击。
作为一个从小娇生惯养、被纵着长大的王子,不会想到买来的奴仆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反抗。所有奴仆都依着他、纵着他,恨不能天天下跪求原谅,怎可能有胆子反抗?即使到那海岛之上,也有黛琳这般服贴的女人,像奴仆般服伺着他,怎可有人暴击他?
我其实也没想过会反击成功,我想过他会反抗,还想过他反抗的话我该如何还击,却没想到绑缚他、暴击他的过程竟会这么顺利!
老天这次对我终于开眼了。
我开始每日对他抽鞭子、泼冷水,还用菜刀吓唬他,他要是敢反抗,我就砍死他。他从开始的破口大骂、威胁叫嚣、高声怒吼,变成了后来的痛哭求饶、哀嚎不止。
这家驿站也被我顺利接收,成了幕后老板。
对外说男老板出去收账了,我是新任老板娘。
我把头发剪成板寸头,染成橙红色,手臂也刻上纹身,还穿上男装,说话粗声粗气的,尽量看起来像那种外面混的。
不这样包装不行,这里龙蛇混杂,别人看你文文弱弱,就会觉得好欺负。
我让年轻女人帮请几个年轻小伙子帮我挖了一个一人半高的地洞,美名其曰为避风沙,实则把海亚扔了进去,上面还盖了个厚实的木盖子,仅留几个细小的出气孔,他的吼骂怒叫几乎传不出去。
白天他一般待在里面,半夜我才大发善心地用绳子把他拖出来,让他透点气。
他有时试着与我商量:“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们都好商量。”
我理都懒得理他。
他有时打杀欲又犯了,却不能动手,便挣扎着在沙地上滚来滚去,眼见就要嚎叫,我把他的嘴堵了,厚厚的破布撑得他的嘴就要爆裂,一点声音再发不出。
但他过几日又像发了狂似的,手脚不停地抽动,身子滚得像滚下山的烂木头,一刻不停。我烦了,拿起黑鞭子就抽过去,一鞭一鞭地重重往下抽,见他还不安生,更怒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往别人身上刻字吗,我也用刀往你胸口刻下字,看你是什么滋味。”
他听了,被厚布塞住的嘴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狂笑,我冷冷一笑,“好吧,我没你那么变态,我用另一种方法来治你。”
我让年轻女人端出驿站里的尿桶,直接往他身上泼了过去,他顿时安静了,几秒后,喉咙里似乎发出悲凄的凄厉嚎叫,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污辱。
“你现在知道被污辱被损害的感觉了吧?”我冷笑道,“死在你手中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你想尽变态方法折磨他们,我对你算是仁慈的了。”
我命年轻女人把尿桶都搬出来,一桶一桶地全泼了过去,他从“凄厉嚎叫”逐渐变成了“呜咽不止”,力气似乎被耗干。
这夜幸好驿站没有客人,我们的大动静才没有引起注意。
自这日后,海亚变得老实多了,但偶尔还是大嚎大叫,塞住厚布破也不管用,最多只能使他的声音变小点。
我怀疑他是人格障碍症,哪种障碍我不清楚,我不是专业医生。
我隔三岔五地抽他鞭子,泼他尿,偶尔还有菜刀在他全身上下晃一圈吓唬他。他的嚎叫声这才由大变小,直至消失。
我偶尔外出买货,去不远的绿洲小集市买些食物和日用品,回来后就看到年轻女人被吓得哭,海亚被绑着的双手还能掐住她喉咙,让她再也哭不出。
“操,真是个恶人啊!”我也骂起了脏话。
半夜,我把海亚从地坑拖出来,把他四肢绑得更紧,对年轻女人说道:“你,现在就在他头上拉屎好了。
“让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年轻女人惊呆了,海亚则猛然拼命挣动身体,挣不动,就死命拿头朝地上撞去,似乎宁肯死也不愿被人这样对待。
我冷笑不止,“不过在你头上拉屎你就慌成这样子,你当初各种新奇变态方法在人身上尝试时,就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年轻女人却是不肯在他头上拉屎,死活也不肯。她用恐惧的眼光看着他,瑟瑟发抖。
真没用,要不是我不想在人前走光,我就亲自上了。
第二夜,恰好小驿站也没有客人,我拿起白日在外拾的狗屎、骆驼屎往海亚身上扔去,海亚大哭起来,被厚布团塞着的嘴发出呜呜的凄惨哭声。
“你还能哭,”我悠悠地道,“当初被你折磨的男男女女连哭都哭不了,痛苦得连哭的能力都丧失了。”
我可没说假话,当年那些剽悍身体的猛男还有娇柔的美女,在他面前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死状还很惨。
他和雅妮公主玩的窒息游戏,更是惨绝人寰。将一男一女按在浴池的热水里,看谁手中的人能坚持久一点。他赢了时,雅妮公主不高兴,再来一局;雅妮公主赢了,他又不高兴,再来一局;一局一局下来,男女尸体一具具被拖出去,凄惨无比。
我至今还记得漂浮在浴池水面的漂亮头发,还有原本八块腹肌、马甲线的精壮身体拖出去时变得惨白无比、丧失生命力的尸身。
这个窒息游戏便是海亚想出来的玩法,往胸口雕刻玩花也是海亚的游戏。
也许还有更多,只是我没有亲见。
海亚之后变得更老实了,连之前隔三岔五犯的狂躁症也较少发作了。大多时候,他都焉不拉叽地缩在地洞里。
这种富贵王子,从小肆意妄为t,视人命如草芥,即使沦落底层,仍然恶习不改,欺凌比他弱小的人,我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以暴治暴。
他虽老实了些,我却未放松警惕,每晚会抽他一顿。驿站有客人时,我就少抽几鞭,驿站没客人时,我就多抽几鞭。
渐渐地我发现,当我少抽几鞭子时,他就会露出感激涕零的眼神。
仅有一两次,驿站客满,我顾忌闹出声响,便一鞭也没抽。当我再次把他拖出来时,他恨不能对我下跪感谢,满脸舔狗感激神情。
哥德斯尔摩症,我暗骂。
当他变得更老实时,我觉得时机已成熟,把他绑在木桩上,拿起烧红的烙铁,准备严刑拷打,“说,狄雅若和阿特丽雅她们去哪儿了?”
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谁知他立刻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我们刚到沙漠,就被一群盗贼围攻,被他们抓到强盗大本营。强盗头子看中了我的情妇,要和她睡觉,我情妇不肯,强盗头子后来要强上,过程中……”他吞咽了下口水,“我情妇把他的……(命)a(根)子,狠咬了一口,强盗头子大声狂叫,被他的下属听见,冲了进来,下属却非但不帮他,还趁机砍了他一刀,把他砍死,要做新的强盗头子。”
我听得头大,怎会这么狗血?!
“但原来强盗头子的其他下属又不干,不服这个新头子,就一下都干了起来。”他舔了舔干涸嘴唇,接着道:“我和情妇,还有狄雅若和她女儿趁乱逃了出去,但,我不想再跟狄雅若这个女人。她狡诈,阴险,心眼太多,我一直都想摆脱她,就趁乱逃向了另一条路。她对我没太多防备,觉得我痴傻,体弱,活着跟死了没多大区别,我就趁她忙着救女儿时,套上强盗的衣服,跟着几个喽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