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最好能上上手

“李老师，怎么样？”

“不怎么样！”

意思就是……假的？

王成明的眼睛噌的一亮。

“不是……”李定安没忍住，“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开心？”

你搞清楚，这是假的，真的可能已经运到日本，更或是被别人给弄走了。

你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

王成明笑而不语，李定安灵光一闪：自己人弄走的？

好像也不对。

“那就再看看！”

李定安点点头，目光又转向屏幕。

“辽三彩十八罗汉……世界上总共十一樽，这里却有十八樽……怎么可能？”

王成明又笑了笑：“李老师，保险起见，您再仔细看看！”

“不好说！”

近了许多，感受又有不同，但无论是什么，他都很肯定：这些绝对是仿品，而且是每一件。

“也没有包浆？”

“大陆的专家，谁介绍的？”    “是杨生！”

比如明星的海报、照片，是不是从来看不到他们的脸上有黑头、雀瘢、毛孔粗大的现像？

罗汉像贼亮贼亮，黄的如玉，绿的如翠，褐的如茶，通体莹亮，熠熠生辉。

东南亚一带富豪众多，十家有八家都钟爱收藏，但要说收藏众多，又和大陆的关系好，杨氏当之无愧。

“李老师，怎么样？”

虽然有两个拍卖行做保，但退来退去也麻烦……关键在于，来历模糊不清，如果一年半载之后突然出现什么问题，怎么办？”

其中就有藤原和郭敬之……

他又往前走了走……

“所以问题就在这里：连实物都看不到，让买家怎么鉴定？”

好久，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要是能见到实物就好了！”

前期要研究，要试验，要分析工序，要反推釉料配方……后期要用各种物理、化学方法做旧，除了能骗过专家的眼睛，更要能骗得过仪器。

“这个都好理解：之前视频中的山洞看到没有，应该处于沙漠干旱地带，又具有通风条件，无人问津上千年，当然不可能有包浆，釉色新一点也正常……”

“能不能看出破绽？”

但汇报就汇报，你这么痛苦干嘛？

其他人随即附合。

“关系怎么样？”

李定安点头：“好！”

耳边吵吵嚷嚷，李定安自动过滤，盯着照片，走到离屏幕只有七八步远的地方。

众人频频点头：到那时候，已是物是人非，你还能再找苏付彼和佳士德退款？

关键在于现在不是头些年，如果被爆出东西是从大陆来的，而且是涉案文物，你退是不退？

“就一张图片，怎么看？”

所以，这要不是三d打印塑胎，李定安敢把瓷像啃着吃了。

但凡手工活，肯定有误差，自然做不到像塑胎一样一般无二。但无论他怎么看，这都是典型的辽三彩低温釉？

如果退，钱当然就打了水漂，如果不退，大陆的生意以后还做不做了？

张世波想了想：“但我从大陆请来的专家说，可以放心拍？”

王成明刚打完电话进来，没怎么听清：“李老师，你说什么？”

“当然……盲拍不是没见过，但历来都是小物件，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都是图个新鲜，赔了也就赔了。但这次，底价最低也要上百万……

何况，当仪器是摆设？

李定安越想，就越是觉得想不通……

最大的依仗，就是他过目不忘的本事。

几十件元、明青花，上百件汉玉唐玉，三百多幅齐白石、张大千真迹，数千本珍本、善本，不是谁说捐，就能捐的。

王成明瞅了一眼，声音很低：“那位是陈氏香雪庄艺术品公司总裁陈家生，那位是黄氏百扇斋黄厚林，那位是刘氏虚百斋的刘雪曼，那位是杨氏袖海楼……”

所以他想不通，整整差了一千多年，怎么做到的？

包括足，也就是底部无釉的地方，如果只看照片，真就看不出仿胎的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