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金手镯

两人摇摇晃晃出门。马溜：“走，上我家玩！就在今晚！”

德爷指着他说：“今晚？”

马溜说：“就今晚！”

德爷说：“我先回家一趟。”

马溜说：“怎么？放心不下你家小雀儿？”

德爷说：“没有。你先回家，我一会儿来！”

马溜说：“我这就去买酒和牛肉。”

德爷摆摆手，晃悠悠往家去。他向南走过两条街，拐进花园别墅，上了二楼。

德爷叩门。一个涂着红腮，二十出头的女人打开门，搀他进去：“又喝了多少？”

德爷摘去帽子，脱去胶靴，露出光亮脑袋。

坐在沙发上，向后一仰，手摸着胸口里面说：“没喝多少，只是今天有些乏。帮我抓抓痒痒！来嘛，雀儿！乖宝……”

小雀儿端起一杯茶说：“先喝点茶，醒醒酒，我再帮你。”

德爷接过茶杯，放到茶几上，拽着她手往胸里摸：“来吧，我清醒着呢！”

小雀儿手往胸膛里去，碰见东西在内口袋里：“这是什么！”

掏出来一看，是一对金灿灿的金手镯。她往手上一套，粉扑扑的脸庞灿如桃花说：“可真有你的，哪来的？”

“今天汪老板的太太送的！喜欢吗？”德爷说道。

小雀儿说：“喜欢是喜欢。她让你做什么！不会有危险吧？”

德爷捏了捏小雀儿的脸说：“别担心，没什么！就是想让汪老板回家去过寿！”

小雀儿说：“这个汪老板犯了什么事？”

德爷说：“小事，就是欠别人钱，别人上门讨债，他保镖把人打残废了。人家告到衙门，暂时把他关起来了。她太太正在疏通府衙。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去。”

小雀儿说：“我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

德爷伸个懒腰，亲了小雀儿一口。小雀儿说：“又要加班？”

德爷说：“是啊，新抓一个杀人犯，到现在都还没招供，还得去审。”

小雀儿说：“没动刑！”

德爷：“动了，嘴硬。”

德爷说：“不说了，我得出门了。”

小雀儿说：“早点回来！钥匙带上。”

德爷换上皮鞋出门了。下楼以后，东过一条街，南至一个集市，穿过集市，进入后面一处老旧小区。

上三楼，门口堆放着小孩的玩具车，开门的是婉娘。“德爷快请，菜差不多了。”

上垢的红漆餐桌上摆着酱牛肉、爆肚丝、清蒸鲈鱼、火爆腰花和一大盘生蚝。

德爷上下打量说：“这房子有年头了。”

婉娘说：“是的，贷款还完，估计这房子也该拆了。”

德爷目不转睛盯着他心中的菜——婉娘。望着腰臀，不禁发愣。

家中虽有娇妻，可别人的妻子总引他无限遐想。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婉娘抱在怀里。

马溜颠勺烧排骨，转身注意到德爷说：“德爷！您来了！”

德爷点点头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孩子呢？”

马溜说：“回他奶奶家去了。您坐客厅喝茶，这里油烟大！”

德爷坐回沙发上，面前茶台上，茶已泡开。

婉娘从屋内换上低胸睡裙出来，展露丰姿，直让德爷心头蹿火。

她虽比小雀儿年长些么岁，可德爷就喜欢她那成熟韵味和泼辣劲。

婉娘捋头发的样子，直将德爷魂都勾了去。德爷强压住心头火说：“快，一起坐着吃吧。”

马溜端着排骨坐上桌。婉娘斟酒举杯。德爷一晚，眼睛没有离开过婉娘胸口。

婉娘陪饮道：“德爷，这娶了小娇妻，就不往我家来了。听说搬了豪宅，就看不起你兄弟这穷酸地方！”

德爷回神道：“你说什么？”

婉娘一饮而尽说：“我说您呐，贵人多忘事，搬了新房，就不上我们家来了。”

德爷也引颈清杯说：“不不不，我这阵子确实忙。不看谁，我也不能不来看你呀！”

马溜说：“罚酒！罚酒！”

德爷附和道：“好……好！罚酒一杯。”然后自斟自饮。

婉娘说：“您可真会抬举人，我陪您再喝一杯。”

“好……好……好！”两人推杯换盏。马溜倒像是个外人，只顾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