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老奶奶

一千年前，此处有一条大河，因为山民乱砍乱伐，河水多次改道后，逐渐干涸，只剩下这一条小溪。

河中当时生活着一条老青鱼精，和她的三个女儿。

河水干涸之后，山民发现她的巢穴，捕捞到他的小女儿，他化作人形，上门去救。

他用自己的一块鳞片换回小女儿。

山民将鳞片卖到集市，被人发现是宝贝。

当地官府调集军队和数百名水性好手，由发现巢穴的山民带路。

那时，老青鱼精已经带着三个女儿往上游逃离。

他们在巢穴处结网，分两拨上下游搜索。

步步为营，下游搜寻完，全部集中到上游。

眼见要找到青鱼精新家。老青鱼精施法重伤许多山民，当时溪水被染成红色，饿殍数里。

官府请来道行高深的和尚和方士数名，联手重伤老青鱼精。

髯祖长长叹息，沉默良久。

林照说：“后来呢？”

髯祖说：“后来，老青鱼精抱着必死决心，带三个女儿闯入迷雾冰川。与数名和尚和方士同归于尽。我可怜他的三个女儿，给了他们一汪热流，他们等那些人撤退以后，才回到溪水中。”

林照说：“那她们应该认识您？”

髯祖摇摇头说：“我从未露过面。当时送了他们三根仙笋，救治她们伤口。”

褚葛明说：“您为什么不早些出手。”

髯祖说：“天庭有天庭的规矩。我只负责守山，不能干预人间因果。”

褚葛明说：“那您守了个什么山？”

林照赶忙请罪说：“髯祖，他也是一时气愤，口不择言，希望您别怪他。”

髯祖说：“我一把年纪了，又怎么会和他一个小娃娃计较。我也一直在反思。若不是事不关己，又怎么会一步一步迈入这末法时代。灵气枯竭，大能远遁呢！”

林照说：“也不能怪您。人间弱肉强食自古如此。我和爸爸捕猎也杀了不少动物。”

髯祖说：“罢了。你们可敢再取太阳寒水。”

褚葛明说：“当然。”

林照说：“我也敢。”

髯祖微微一笑，往两人手上一抹，竟出现两个被灼伤疤痕，以及窜黑的经脉。

接着，髯祖说：“你们取回寒水，我送你们一人一样礼物。”

褚葛明笑嘻嘻说：“什么法宝？能不能先透露点。也让我们动力十足！”

髯祖笑着指了指褚葛明说：“你这小娃娃，还喜欢讲条件。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言罢，林照和褚葛明被送出迷雾。

褚葛明挠挠头说：“老人家净爱卖关子。哥，你和髯祖接触时间长，会是什么宝贝？”

林照说：“咱别操那份心，髯祖说会给，就一定会给。”

褚葛明说：“哈哈，我现在倒觉得，你和他还有几分相像呢！我说是卖关子方面，哈哈哈……你肯定知道。”

林照挥拳打来：“你敢嘲笑我。”

褚葛明假装倒地赖在地上说：“我受伤了，赶紧拿宝贝救我。”

林照手中起一团火：“宝贝来啦！”

褚葛明慌忙钻入地下，露出头说：“和老人参精一样，都是小气鬼。我经过他房间都看到了，房子里空荡荡，哪有什么宝贝。”

林照说：“仙笋不就是宝贝。”

褚葛明摊了摊手：“我也不是要什么宝贝，只是感觉髯祖故意让我们到土匪窝里去。”

林照说：“我也看出来了，髯祖可能想让咱们把土匪窝端掉，同时，锻炼锻炼咱们的实战能力。”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又来到青鱼精出没的地方。

褚葛明蹲在溪边说：“哥，你说，她们会不会藏在水里看着咱们。”

林照说：“可能躲起来了，她们理亏心虚。”

“你才理亏心虚。”水里传来声音。

是小青鱼精，她嘴往上一翘，往林照身上喷水。

林照捡起石头往水里丢道：“好个小家伙，抢走我们的东西，还吐口水。”

小青鱼精纵身一跃：“没大没小，我都活几百年了。你才是小家伙。”

褚葛明捂嘴笑说：“活几百年了。是不是还得叫您一声老奶奶！”

小青鱼精把头一歪说：“你才是老奶奶。人家还未成年。你要再这样阴阳怪气说话，仙笋就不还给你了。”

林照说：“哦，刚才我们说话冲撞了，仙笋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