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0章他做梦了? - 恶毒夫郎统领全家 - Seelight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40章第40章他做梦了?

第40章第40章他做梦了?

炉火星星点点,苗应靠在屋子的一角,透过缝隙的风也吹不散他身上的燥热。

苗应喘息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但却像是隔靴搔痒,那种迫切的需要深入骨髓,浅显的纾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苗应擡手擦去下巴上的汗,没忍住轻叹了一声,这玩意儿可真害人啊,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是就跟发情的牲畜一样吗?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之心。

好在他这会儿不在家里,四下无人的山林里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不然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娘和祖母。

苗应只觉得手都酸了,但情况却没有好转一点,于是自暴自弃地穿好裤子,想出去吹吹冷风,却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摸到了裤子上的湿痕。

苗应的心里骂了一千万句脏话,又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是四下无人,于是又只好坐回去,刚刚拉好的裤子又被他褪到腿上,继续粗浅地消解。

随着他的动作,想要的不减反增,他在迷糊间闭上了双眼,睡吧,能睡着总是好的。

但梦里也不消停,越睡越热,他脱了外裳,浑身上下只剩了亵衣,但还是热,他闭着眼睛想要去摸刚刚放在这边的水囊,却怎么也摸不到。

他翻了个身,再次探手过去,还是没能摸到水囊,却摸到了温热的皮肤。

苗应顿时清醒,他在木屋的周围撒了驱虫的药粉,但这些药粉应该是防不住那些大型的动物像老虎狮子熊的。

他本能地想尖叫,却听见黑暗里传来低沉的声音:“是我。”

苗应有很多想问的,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想问他怎么会上山来,还想问他上次梦见的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但他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因为那从心底涌起的浪潮又被掀了起来。

霍行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燃起了火折子,看清了他面前的苗应。

他的面颊通红,额角都是汗,寒凉的春夜里他穿得单薄,霍行立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他心里一颤。

“你生病了?”霍行扶起他,寻到被子把苗应裹起来。

苗应贪恋他手心的凉意,在身体被被子包裹住之后,脸却追着他的手去,霍行的手僵住,苗应又从被子里蛄蛹出来,整个人都往霍行的身上贴着。

霍行也反应了过来,他垂眼看着苗应,听着苗应嘟囔着难受,他又把手贴上了苗应的脸,果然听见了苗应舒服的喟叹。

他们家没有过哥儿,他也从来没接触过哥儿,只是在外面做工的时候,偶尔会听那些大老粗们说那些下流的荤话,其中也包括了哥儿的生理情况的那几天。

眼下苗应的情况,就很像是他们说的那种情况。

“苗应。”霍行轻声叫他,这好像是苗应穿越过来之后,霍行第一回叫他的名字,因为他个子高,所以声音很低,这会儿在苗应的耳边就像是一碗烈酒,让他原本就晕乎的头更加像是裹了浆糊。

只能循着本能,往霍行的身上凑,又觉得他身上的衣裳碍事,想要伸手把他的衣裳都脱了。

霍行按住他的手,知道他现在不清醒,也能料到他清醒之一定会后悔,所以霍行并没有动。

苗应有些着急,因为他迟迟碰不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呜咽出声:“难受。”

霍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有些艰难地说:“忍忍,忍忍就会过去的。”

苗应努力地听清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地说:“不会过去的,我难受一下午了。”

他又拉着霍行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黏腻一团,霍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不行。”

苗应本来还在跟霍行的衣裳作斗争,明明看起来很简单就能解开的衣服,这会儿却怎么都解不开,听见霍行的话,苗应的脑子难得地清明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行:“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霍行听着他的话,难免有些意动,就在苗应蹭着他脖颈的时候,他又清醒过来,不能,不能这样,苗应不清醒,不能这样。

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跟苗应的距离,伸手按住了他的腰:“我帮你。”

苗应不明所以,随后被握住。

跟下午自己的时候不是一个感受,明明霍行的手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是凉的,但这会儿又很热,手又很大,似乎是扼住了他的咽喉。

但这样还是不够,舒服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哼唧起来,霍行没办法,只能朝着那布满水痕的地方去。

苗应的大脑空白一瞬,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浮上他的心头,婉转低吟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霍行看着睡熟了的苗应,给他拢好了被子,随后走出屋外,冷风一吹,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背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动作间又裂开了,但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他是下午的时候到的家里,先前跟着镖局去仓州,本以为是替主家寻回镖,没想到还牵扯到了朝廷。

其中的凶险霍行已经都快忘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在他后背被砍了一刀之后,看着迎面而来的一把刀的时候,那从天而降的一杆红缨枪。

战局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在增援来了之后,他们很快肃清了整个山贼的窝,在修整的时候,霍行才听说了红缨枪主人的名字。

叫周遇。

是振威镖局创始人周远的儿子,前几年武举开考过后的第一位武状元,此次是在回京述职的路上,见到了振威镖局的信号,带着他的人马上来增援。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赶到,只怕他们所有人都会折在这里,他们一行总共来了二十余人,十人受轻伤,五人重伤,其余人再也回不去了。

霍行的伤不算重,但也修养了一段时间,山贼窝剩下的事务周遇会处理,他们一行人带着那些去世的兄弟的尸首回了府城。

霍行沉默地走在路上,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刚刚往山贼窝里去的时候,他的手上被人塞了一把刀。

在第一个山贼的血溅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因而没有注意到落在他身侧的刀,是总镖头把他拉开,没有给他再多的反应时间,总镖头说不小心就会死。

霍行在瞬间清醒,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陪苗应收他的那个什么菜籽。

杀人是什么感觉呢,霍行已经不知道了,他只是想活下去,要带着钱和自己的人,完好无损地回去。

主家给的报酬不少,振威镖局给的镖师的银子也不少,况且还是这样凶险的局势,所以活下来的人每个人都拿了二十两,那些死去的人,镖局也会去善后。

霍行在镖局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那两位曾经租过他的少爷也来看过他,想听他说说当时的情况,霍行言语贫瘠,说起来也是干巴巴的,两位少爷也听得津津有味,临走的时候又一个人给了他五两银子,让他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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