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秘辛
皇室秘辛
靖问冒雨进了宫,文松见到她时吃了一惊。
“何事如此慌张?”
“文松姑姑,靖问求见太后,出大事了。”
靖问行色匆忙,文松便没多问,引着靖问进了内里。
殿内杳季见她如此慌乱,放下手中毛笔起身。
“何事?”
靖问行礼后低着头将先前之事一一道来。
“主子派属下来请您的……”
靖问说完就默默等着,而听完靖问解释的杳季擡头和文松对视一眼,文松眼中冒出了火,杳季看出来了。
说实话,杳季也摸不准当下的事情。
不该啊,姓李的也没风流债啊……
难道说,他当时那些信誓旦旦的发言都是骗她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杳季也跟文松一样忍不住冒火了。
但她还存了理智,没像文松一样,主要文松不太待见姓李的,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样……
杳季轻轻叹口气,回靖问,又像是在安抚文松。
“我走一趟吧,走吧,文松你去同皇上讲一声,我先去小鱼那里。”
按常理,她出宫得有一堆事要做,想想就头疼,这件事也不适合张扬,悄悄去悄悄回便可,她想着将文松支开,不要再沾这些糟心的事情,可文松跟了她那么多年,她的心思她一清二楚。
是以,文松找了手下的宫女,随后一声不吭跟着杳季身后,说什么也不离开。
杳季无法,又无奈,只好带上了她。
溜出宫这事,杳季熟门熟路,多年前,这事没少跟文松做,三个人悄无声息出了宫。
李渝牵着江之禾出了地牢,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但明显比方才小,大块的乌云已然飘走,倒是缝隙间透出天际的白。
“你信他的话吗?”
两人屏退下人,慢慢走在连廊上。
“五成。”
李渝也拿不准,在她看来,那句更像是靖莫的挣扎,但看他有恃无恐信誓旦旦的样子,她也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民间有一法子验亲,滴血验亲,方才靖琳也同她提起过,只要将她的血同靖莫一验便知,可在她少时,娘亲曾讲过……
“那玩意儿没有科学依据好吧?随便同个血型就能融,少信,假的。”
当年娘亲不屑的神情李渝此刻还记得,虽然她不是很懂什么叫“科学依据”、什么叫“血型”……
她追问过,但娘亲当年怎么说来着……
“就人体其实分o型a型ab型的血型……哎呀,我讲不清,记着就好,你娘我是个文科生……”
“什么是文科生?”
小小李渝提问。
杳季语塞。
“今天天气真好,小鱼练剑了吗?呵呵呵……”
然后蒙混过去了。
眼下只能先等太后人来,李渝牵着江之禾停在凉亭,凉亭前方不远是一座小假山,和那个小院子的构造一样,假山不远处就是池塘。
那个小院,还在李渝手中,只是自从江之禾嫁进王府后,那院子就没怎么去过,江之禾有时晌午会离开医馆回去看一眼,仅此而已。
不过前些日子,李渝同她讲要将路羽安置在那里,只是她一直未来,想来是有事耽搁了。
看着顺着檐角滑落的雨滴,李渝又想起她同靖久追去那时。
讲真的,她一直在想,最好是自己弄错了,可当她看着靖莫掏出荷包递给那个戴着幕篱之人,她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她站在墙角,听着那人同靖莫高谈阔论如何如何除掉端王,把控朝廷,推翻皇位上那人,将靖莫推上去。
李渝当时听了只觉讽刺和好笑,那位子可是他们说得如此简单便可拿到的吗……
痴心妄想。
可眼下结合靖莫“骇人听闻”的发言,李渝一时也无法确定了……
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李渝又听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谈论,她一直在辨认另一人,可那人实在谨慎,竟故意粗着嗓子变调,李渝用此法多年,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只是听不出本音……
靖问在远处房顶上朝她比“完成”的手势时,李渝终于解脱了,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一个招手,派来的人围住了废院,李渝带人闯了进去,想要将人一网打尽。
见到他们,靖莫先是震惊,随后一个闪身挡在那人身前,用着外邦语叽里咕噜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