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师父？近百年除了洋鬼子，我这地就挺平静的，你师父又是什么东东？”公孙观主抿下一口茶，很惬意。
加茂雨坐直身体，只是语气有些弱：“家师羂索，不是百年前，大概是二三百年前，应该是拜访过您的师傅，也就是上一代公孙观主。”
“....”公孙观主闭上眼，思索了好长一会，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那老小子，他还活着？！”
加茂雨也不怕羂索和眼前的老爷椅是否有仇，就是请教。拱手疑惑道：“还请观主解惑。”
“你们小日子过得不错啊，这拱手也学的标准。”观主眼睛微睁。
“羂索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上一次，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听师傅说羂索是个老不死。他的实力还可以，没想到当年竟然能和我打平手。”观主摇摇扇子，开始叙述。
“上次是师傅为羂索答疑，这次你想要知道点什么？”
“我需要付出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为什么？”
“你们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了，祂已经定型了，现在的咒术，包括你们，在我看来都是乐子。师傅好像也喜欢看乐子，所以也才会为羂索答疑。”
“...”沉默，加茂雨迟疑片刻开口：“咒力是什么？世界又为什么是定型？”
“追求强大是人的天性。自天地大变，灵气消失，正统没落后，又一新的力量体系。咒力掺杂着人类的情感、灵魂，不断交织融合诞生，人类的肉体为了能更好的掌控也随之进化。”
“只是咒力更多产生于'恶'，性质也在变化，正向的咒力也紧接着灵气消散逐渐消失，只剩下的负面的咒力，但总是会有'天才'出现的，第一个能掌控'反转术式'的人类出现，同期中有天才出现，轻松学会这个术式。在古龙国时期，这些术式更多被称为神通，亦是神通者造就了现在的世界。”
“西游量劫后，灵气消散，神逐渐淡出人的视野，神通者出现于世界间，但出现的不只是如此，人的恶总是比善多，不属于地府、地狱之物出现，也就是现在的咒灵，虽然会出现善良的咒灵，但总会被'恶'改变。那段时期，世人皆苦，无人不知。”
“有神通者现，能沟通天地，与神同行，东西神通者联合，同时联系东方的天庭与西方的天堂。而人与神共同想出的办法就是用正向的咒力压制负面的咒力，来遏制更多的咒灵诞生。”
“人与神共同出力，在天地间布置下大阵，从此神通者，即咒术师数量和力量骤减、咒灵亦是如此，现在除了霓虹那边咒灵多，其他地方基本上是小猫两三只。同时正向咒力亦是消失于历史舞台，短暂、璀璨、不为现世人知。不过当年的神通者据记载所写，好像被封成神了”
“成神嘛？”加茂雨眼珠一颤，默不作声，又问“那为何这样霓虹不同呢？”
加茂雨的小表情被公孙观主看在眼里，但也不出声：“以前第一个去霓虹的叫徐福，他有些手段，导致当时大阵对霓虹影响有所衰减，但减的不多。而只要出了霓虹地界，就会被压制，懂了嘛？”
“多谢观主解惑，不知观主可否告知，术式和灵魂有什么关联嘛？”加茂雨继续追问。
“你小子还真多事儿，术式即是神通，这样你更好理解，打比方是大圣爷求学时，什么神通都不在话下，这与灵魂有关联嘛？虽然可能某些特定的不行，所以说菜就多练。”公孙观主拍了一下加茂雨的脑袋，以示奖励。
“嘶~这样吗？那他又是怎么回事？”加茂雨指着甚尔，疑惑道。
“纯阳之体知道伐？”
“嗯嗯，这个我知道，难得说...？”
“不，和那个没关系，只是想提一嘴哈哈哈”
“呃....”
“他这一类神通大概就是吸引正向的咒力，但是因为大阵的缘故，正向咒力与负向咒力抵消，而作为抵消的场所，他的肉体也得到了补偿，不断壮大。同时还有另一种与之相反的情况，吸引负向的咒力，这可能会导致身体残疾或者一系列负面影响。”
“一口气说的有点多，口都渴了。”公孙观主拿起杯子，准备喝一大口。到了嘴边，发现杯中茶水已空，准备让弟子续茶时。
“诶！☝️观主且慢！”加茂雨出声打断：“我给你倒杯茶，东方树叶你尝尝！”
“哈哈好，不要放茶叶。”观主满意的点头答道。
加茂雨从袖口掏出东方树叶给观主倒上茶：“来，观主，趁热喝！”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但是我不喝普洱。”公孙观主的蒲扇又一次打在加茂雨的头上。
经过一番深入交谈之后，加茂雨心中已然有了结果。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着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公孙观主，然后深施一礼，表示自己将要离去。公孙观主微微点头示意，眼中流露出一丝乐子之意。
“哦，对了，下面那个东西倒是有些意思，注意别培养坏了。”
“好，多谢公孙观主，我们就此告辞。”
加茂雨和甚尔离去。
“这次受益匪浅呢，甚尔你呢？”
“我？我光顾着喝茶了，你有让我说一句话嘛？”
“哈哈哈哈”
......
“师傅，当年的神通者真的成神了嘛？”小童子问出心底的疑惑。
“成个屁，成神了，还能有你嘛？你祖师爷也是你祖宗当年顺应道心，下山娶了108位夫人！”
“那为什么您要这样说呀？”
“师傅？师傅？你别睡啊！”
观主在老爷椅上闭上眼睛，不再回答。因为小童子比较吵，他还翻了个身，继续睡大觉。
“为什么？当然是...这样比较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