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挑衅者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跟老子来一场较量，让我瞧瞧你的能耐。”saber冷眼瞪着灰烬，心中暗忖，这家伙真有传说中那么牛逼？

“喂喂，你们别闹了，这又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爱丽连忙拦在火药味十足的saber前，生怕这俩人真的干起来。

灰烬撇了撇嘴，转身看向沉醉于退休生活的切嗣，对着爱丽道：“你们的目标是拿到圣杯，拯救世界，对吧？”

见saber不再纠缠于和灰烬对决，爱丽松了口气，应声道：“没错，这都是受他的影响。”

saber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也有同样的梦想，想挽救我的故乡，那个我曾经无力守护的地方。我觉得你们的想法是对的，是值得骄傲的道路。”

“这个世界不需要别人来救，没人等着你们来当救世主。”就在两人心有灵犀之际，灰烬悠悠的声音传来，充满了不屑。

这话让saber猛地回头，这混蛋竟敢质疑她的信念，那是作为从者的她坚持战斗的理由。

然而，当saber转过头时，却被灰烬的眼神震住了——深邃、孤寂、警示，这双眼眸承载了太多复杂的情感，让单纯的她无法理解，只能结巴地说：“你懂个屁！”

灰烬侧过脸，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防火女的按摩，淡淡道：“我懂什么？啥都不懂，只知道，没有毁灭哪来的重生，一味地保护就像把人囚禁在摇篮里，不管他们多老，始终是个孩子。”

saber身为一国之君，却非辩论高手，对灰烬的言论心存异议，却无从反驳，让她感到憋屈。

“各人有各人的经历，各人的看法，所以不必在意他人意见，按自己的意愿去做，才不会后悔。”爱丽再次充当和事佬，宽慰着无言以对的saber，同时瞥了眼灰烬，目光中带有一丝警告。

又被嫌弃了，灰烬苦笑一声，觉得无趣，只有防火女永远待他如初，他不再理会两人，脑袋深深埋进防火女的大腿间，陷入沉默。

眼看气氛凝固，爱丽无奈叹息，只好转移话题，邀请saber和防火女品茗尝点心，却独独没请躺在沙发上的灰烬。

防火女朝灰烬投去一瞥，在得到允许后，轻轻把他的脑袋放沙发上，自己加入两人的茶话会。

“灰烬大人的话或许刺耳，请二位勿怪。”刚落座的防火女对脸色不佳的二人致歉。

“防火女小姐，你这般温柔的人，为何要跟这种轻浮无能之人？”saber望向温婉的防火女，愤愤不平地为她鸣不平。

防火女回首温柔望向慵懒的灰烬，轻轻一笑：“我们灵魂相连，命运相系，他就是我的全部。”

“你也是我前进的动力，我的一切。”躺在沙发上的灰烬轻轻回应，完全不在意爱丽和saber异样的表情。

“你们感情真好啊...”爱丽瞥了眼装死的灰烬，无奈地笑了，对防火女说道。

“下一步怎么走，老板？”灰烬颓丧地瘫在沙发上，盯着前方背影飘逸的男子，好奇地询问。

“saber和爱丽一组，爱丽扮演御主；你和防火女一组，防火女扮演御主。”切嗣没有回头，沉思片刻后，迅速布置任务。

“真行，把自己老婆牵扯进来，你这是真爱啊。”灰烬眯起眼，抿了口杯中酒，打趣着面无表情的切嗣。

“无所谓，这是我所期望的，希望能帮到切嗣，助他达成目标。”一旁的爱丽抢先驳斥了灰烬的话。

“我无所谓，你们爱咋样就咋样，只要告诉我何时何地开打就行。”灰烬耸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带着防火女离开房间。

“机票已经为你们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前往战场，无名的战士。”切嗣头也不回地告诉灰烬。

刚开门准备离去的灰烬，微偏脑袋，咧嘴一笑：“正合我意，让我见识见识这些豪杰的气度吧。”说完，带着防火女离开，房门关上。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爱丽担忧地问：“这样好吗？切嗣，我们对他们都不了解，能力属性一概不知，就这样放他们单独行动，万一他们直接退出，会很棘手的。”

切嗣转头，意味深长地望向灰烬离去的方向，摇头对爱丽说：“正因为不了解，才不能让他们靠近，让他们独立行动，一来探查敌人动态，二来...也测试这两个神秘从者的实力。”

没等爱丽反应，切嗣转向saber：“爱丽就交给你保护了，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saber看着切嗣坚定的眼神，心想：这个男人并非无可救药，比那个轻浮家伙可靠多了。她昂首道：“放心吧，我以骑士之名起誓，定会保护好爱丽。”

随后给了爱丽一个“交给我”的眼神。看到saber和爱丽已建立起深厚友谊，切嗣心头轻松了些许。

……

傍晚时分，冬木市街头，灰烬和防火女漫步其中，两人利用魔法伪装，大胆穿梭在这即将化作战场的城市，甚至在寒风中，每人手持一只冰淇淋，显得异常高调。

“灰烬大人，我们即将找到的是王魂吗？”防火女轻咬冰淇淋，好奇地问灰烬。

灰烬一口吞下冰淇淋，眉头微蹙：“应该不是...阿赖耶给我透露的信息是一具虚弱的尸体，它污染了圣杯...”（猜猜是谁？）

显然，初次出击未果，让灰烬颇感郁闷，他本是根据最强烈的感应方向进行的传送...然而，结果似乎并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