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无私与自私
saber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嘲讽，“你这家伙说话的方式，跟那个自诩为艺术家的疯子caster真有得一拼，看来精神错乱的圈子又扩大了。”
rider打断了saber的话，目光斜睨向archer，大笑道：“别这么刻薄嘛，我现在差不多能猜出这黄金皮卡的真实身份了。不过，archer，你该不会舍不得这么个圣杯吧？”
archer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嘴角微翘，“当然不会，但谁敢动我的财宝，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这是我的王国法则，不容挑衅！”
rider长叹一声，无奈地说：“看来，我们只能兵刃相见，分个高下了。”
“征服王，你明明承认了圣杯归他人所有，却还想用武力夺取，你到底图什么？”saber疑惑地看向rider。
rider被saber的问题问得有些尴尬，扭捏道：“我要肉身！”在众人困惑的目光下，他解释道：“我是以灵魂形态降临此世，我渴望肉身，成为真实的生命，继续我的征途！”
灰烬忍不住大笑，“你这家伙，真够逗的，哈哈，你可得努力啊，我也想看看你拿到胜利，获得肉身的模样！”
“是吧是吧！想想都让人兴奋！哈哈哈！”rider也跟着灰烬笑了起来。
saber看着与rider勾肩搭背，豪迈畅饮的灰烬，不禁叹息：“这不是一个王者应有的行为，rider！”
rider停止了与灰烬的玩笑，微笑地看着saber，“那你的愿望呢，小姑娘王者？”
“我希望我的故乡能重获新生。所以，我必须夺得那个万能的许愿机，我要改写不列颠衰败的命运。”saber沉思片刻，坚定地望着众人说。
rider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saber，“你想改写命运，就是想改变过去的历史吗？”
“没错，只有圣杯的奇迹能实现这个愿望。有了万能的许愿机，一切……”
没等saber说完，archer在一旁窃笑，rider则迟疑地问：“saber，你这是要否定自己书写的历史？”
“正是！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为之奋斗的国度毁灭了，我为此悲伤，这有什么可笑的！”saber愤怒地瞪着rider和archer，大声斥责。
“嘿，你听见了吗？这个小姑娘说什么为国捐躯？”archer的嘲讽刺激着saber，“这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者，当然希望国家永远繁荣。”
“不，你错了，不是王者为国家付出，而是国家和臣民应为王者倾尽所有！绝非反其道而行之。”rider突然变得严肃，眉头紧锁。
“你说什么？这是暴君的思想！”saber对着rider大声质疑。
“没错，是暴君，也是英雄！而你这样的……只能称为昏君和懦夫！”rider大笑，坦然面对saber的指责。
“怎么会……”saber无法接受rider的观点，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正义的理论，公正的统治，这才是王者之道。”saber试图说服rider和archer。
“那么，身为王者的你，是所谓的正义傀儡吗？这样的生活根本不像个人。”rider看着激动的saber，无奈地摇头。
“像你这样只求肉身的家伙，根本不会理解。只想利用圣杯满足私欲的人，永远不会懂得真正的王者之道！”saber愤怒地斥责rider。
“没有欲望的王，连路边的废物都不如！我明白了，过去的你一定是个清廉的圣人，拥有不可侵犯的高贵。但真正的王者，应该比凡人更贪婪，更易怒，这样才能引领民众，让他们为王者着迷，为国王自豪！而不是遥不可及！”rider深沉地讲述他对王者的理解。
“把所有责任扛在肩上，让臣民知道有王者会拯救他们。但你只能救他们一时，不能救一世。忘记自救的民众会怎样，我想不必我多说。”rider目光锐利，直视saber。
“这……”saber无言以对，陷入沉思，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
“灰烬，你……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不是国王，你的见解应该更有价值。”saber转向一旁的灰烬，仿佛找到了一线希望。
rider也笑着附和，“正好，这里有位不是王者却是英雄的家伙，本王也想听听你的看法！”
灰烬手握酒杯，被点名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轻轻摇头。
“我不是什么王者，所以我不会去理解王者的套路，但我认为你有一句话说错了，rider！”
saber露出笑意，rider挑眉感兴趣地问：“哦？哪里说错了？告诉我吧！”
灰烬喝了一小口酒，平静地说：“你说saber没有欲望，这点你错了。我认为，在场所有人中，她的野心最大，欲望最强烈！”
“什么？这小姑娘野心最大？哈哈，你别开玩笑了，我原以为你是个英雄，眼界独到，没想到会说出这种荒谬之言。”
archer听到灰烬的话，大笑起来，眼神中充满不屑，“说说看，这小姑娘为何野心最大？本王要听听你的笑话。”
灰烬淡淡地瞥了archer一眼，抿了一口酒，对众人说：“听说过一句话吗？最无私的人往往是自私的极致。眼前的这位小姑娘，正是无私与自私并存的典范。”
“无私却自私，有趣的角度，但本王不是哲学家，你得说得更具体些。”rider皱眉，似乎听不懂。
saber气愤地质问：“灰烬，你在说什么？我何时成了最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