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审问
第285章审问
“你,你竟然还敢撒谎?”老太太听得那刘伯的话,眼睛里一股火星子也冒了出来,怒视着凤来安,“你可真行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对我撒谎,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凤来安懵了,“不,不,母亲,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撒谎,是刘伯和大哥他们——”
“够了!”老太太的表情变得厌恶起来,“你真是跟你母亲一个样子,当着面一套背着面又是一套!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了,老大,这件事你就看着办吧。”
说罢,老太太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到里屋去了。
凤如文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唉,老五啊,你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大哥不给你一些惩罚,实在难以服众。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管的那间分店就不用管了,去管管库房吧。”
“什么?”凤来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不让我当分店的掌柜的了,让我去管库房?”
要知道,库房里的活计有苦又累,向来都是外人去做!
“怎么?你还有怨言了不成?难道以你的脑子,继续让你当掌柜的,然后把整个凤家都赔进去吗?”凤如文
一声嗤笑,眼神里一丝丝不屑流露了出来。
“好,好。”凤来安无话可说,托着剧痛的身子转过了身去,“大哥让我去管库房,那我去就是了。”
阴暗得连灯都仅有一盏的库房里,烟尘四起,呛得凤来安一阵阵咳嗽,他垂下眸子望着自己现在这一身破布衣衫,心里说不出的怨恨。
好啊,好一个凤如文,之前口口声声说是自家兄弟,要他去吞并全城锦绣,不过只是自己失手了,他就踩着自己的肩膀往上爬。
他也算明白了过来了,他就是凤家的一条走狗!要么就是辛辛苦苦为凤家赚钱,要么就是低三下四成为凤家腾升的牺牲品。
他也真是过够了这种日子了。
还有月寒霜,年纪轻轻竟然狠狠地甩了他一遭!如果没有她,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他暗暗的发誓,凤如文,月寒霜!你们这些不择手段的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个月过去了,又是月明高悬的好日子。接近年关,苏子林也不那么忙了,于是小两口烫了两壶酒,俩人就坐在屋顶上,吃花生喝酒看月亮。
酒过三巡,月寒霜已经开始微醺,靠在苏子林的肩膀上,笑嘻嘻道:“子林,你说,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嗯?我什么计划也没有。我就想好好跟着王爷做事,好好跟霜儿在一起过日子。”
“嘻嘻嘻。”月寒霜美滋滋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是做生意赚很多银子,然后哇,跟你好好的生两个孩子,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那好啊!”苏子林抱紧了月寒霜,“等我们忙完了眼下的事儿,我们明年就好好准备生孩子。”
“你同意了?”月寒霜惊喜万分,搂着苏子林就啵得亲上去一口。
苏子林满足地笑笑,“有你,有家人,有事做,有银子花,不生孩子不是很可惜么。”
“对呀对呀。”月寒霜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们先生一个哥哥,再生一个妹妹。哥哥跟着你习武读书,妹妹跟我着穿各种各样漂亮的衣裳。”
想想未来一家四口的日子,月寒霜的嘴巴都要笑歪了。
苏子林无奈,戳着月寒霜的脑袋,“你呀,说的好听。到时候,生出孩子来,哪天你玩心大起,还不知道把孩子扔到哪儿去了呢!”
“去,我怎么会是那种娘亲呢!”月寒霜佯装白眼,“你没看,我对我的铺子多么尽心尽力呢。”
提起铺子,苏子林倒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霜儿,我听说双河布庄分店的掌柜的换了人了。”
“是啊。”月寒霜抒了口气,剥开花生丢进嘴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无聊道:“现在来的掌柜的,姓刘,是一个老伯。说话和和气气,跟以前的凤掌柜的可是不一样的。”
闻言,苏子林放下了酒壶,拉住了月寒霜的胳膊,一脸正色,“霜儿,你是个女人家,有些话,我必须要嘱咐你。”
“嗯?什么话呀?”
“京城到底是京城,但凡能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跟的那必定都是有后台的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再随便得罪人了。再则,凤如文应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廖昌兄跟我提过,凤家有许多暗地里的不明不白的勾当。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此人,不要被他的外表缩蒙骗。”苏子林道。
月寒霜听罢,也坐直了身子,望着苏子林的眼睛,“子林,说起来,我还打算跟你说这件事来着呢。当日,凤如文那一出大义灭亲就是做给我和百姓们看的。一能让我不好意思再抢铺子,二能树立好的名声。我还叫胡老去了解过,凤如文可是想竞选今年的商会会长呢。”
苏子林深深点头,“你明白这些道理就好,我就怕你不懂,你虽然天资聪慧,但到底经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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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霜不好意思的努了努嘴巴,“对不起呀,子林,又让你担心了。”
苏子林望着自己媳妇这可爱的甜美的样子,也只能没办法的笑笑,“没事,你明白这些就好。”
月寒霜垂下头,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米,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霜儿,你这是干什么呢?有话你就直说吧。”苏子林余光一扫,就看穿她的心思里头在想什么事情。
月寒霜闻言,赶紧放下了花生,小声道:“那个,我,我认识了一个很特别的男人,是他第一次帮我想清楚了凤如文的真面目的,而且,他还在上个月特意照顾了我的生意。”
“哦?”苏子林皱了皱眉心,语气不那么轻松了,像是审问似的:“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可让月寒霜为难了,她恹恹地抓抓自己的头发,“我,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姓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