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药方
第266章药方
“雪儿,你看,现在吴家鸣的正室有权力,有地位,有身份,你是斗不过她的,对不对?”月寒霜十分耐心地问。月寒雪点点头,“是呀,无论我用什么法子,现在都没有用了。”
“那是肯定的。”月寒霜严肃道:“因为吴家鸣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正室的条件实在好你太多,所以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一定会放弃你。”
月寒雪满目惆怅,“那姐,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你还年轻,你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呢。”月寒霜摇了摇头,耐心道:“你听着,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走。”
月寒雪愕然,急忙问道:“是哪两条路?”
“第一,那就是你彻彻底底离开吴家,反正吴家鸣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跟我到京城去,那儿什么人都有,慢慢的也许你能遇到一个真正能托付终身的男人。”
“不要。”月寒霜的话音刚落,月寒雪的情绪就激动了起来,“姐,我已经不是个姑娘家了,离开吴家不是一个小小的退婚那么简单,我很难再找到婆家的。”
“是呀,霜儿,你这个主意怕是行不通的吧?女人家好端端嫁人两次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呀。”李秀娥的想法跟月寒雪的一致。
月寒霜被李秀娥这说法无语到,她直接怼了回去,“娘,那你说唐朝女皇武则天,被人戳脊梁骨了吗?还有那汉朝时候的平阳公主,后来不是跟了卫青?也没见哪个人戳她的脊梁骨呀!”
李秀娥被月寒霜堵得说不出话来,呐呐道:“人家人家可不是普通人,咱们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不能这么折腾的。”
月寒雪跟着强烈地点头,应该也是这个想法。
月寒霜只能深深叹气,“既然这条路你不敢走,那么你只能走第二条路了。那就是回到吴家去,想方设法为自己留个孩子。吴家家大业大,定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的,到时候你也可以跟着母凭子贵了。”
“对呀,对呀!”李秀娥这回认同了月寒霜的说法,“雪儿,这下你姐说得对,只要你有个孩子傍身,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月寒雪满脸为难,满目愁绪,“娘,姐,我何尝不想要个孩子,可是现在吴家鸣根本都不去我那儿。正室又处处给我下绊子,我哪儿怀得上孩子呀。”
月寒霜无奈地摇摇头,“也是,我也猜到了你必然会经历这些的。”
月寒雪抽抽搭搭,拿着绣帕不住地擦眼泪,“是啊,早知道这样我是绝对不会跟这吴家鸣的呀。”
“你说你!”月元许在外堂屋里听到这话,忍不住道:“当初你娘和你姐好说歹说,你就是不听!这回可好了,你算是有了好日子过了!”
“爹,你别吼我行不行啊。”月寒雪有气又难受,忍不住也吼了回去。
月寒霜便按住她的手,“雪儿,你不可以这么冲动了。你要是在吴家还是这个脾气早晚要出大事的,你知道吗?”
“我——”月寒雪自知月寒霜说得在理,不敢再多说什么。
月寒霜转动着眼珠,突然有了法子,“对了,雪儿,我去寻镇上的董先生,给你开一些药粉。你找个机会放入吴家鸣的饭菜里,然后想尽办法让他在你房里留宿,你要记得,一定要想尽办法怀上一胎。”
“好!姐!我听你的!”
“嗯嗯。”月寒霜拉住她柔软的手,深深地望着她,“你放心就是了,姐会帮你好好安排的。你千万切记,在你来了月事之后的第七八天的晚上,一定要留住吴家鸣,然后一举怀上孩子。”
月寒雪听得一脸迷糊,“姐,为什么要在月事之后的第七八天呢?”
“因为那天是排卵期。”月寒霜随口说道。又忽而想起古时候可能并没有这个说法,又补充道:“你听我的就对了,一定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
“嗯,行。”
“还有,我必须要嘱咐你,你也必须要听。你一旦有孕之后,立刻告诉吴家人,然后回到咱们爹娘身边来,等到孩子顺利生下,才可以回去吴家。”月寒霜神色严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月寒雪皱着眉头,小声道:“姐姐是怕他们会害死我们母子?”
月寒霜点头,“你明白就好。”
“那好,雪儿全听姐姐安排!”
做下了决定后,月寒霜在第二天就找到了丁钰,联系镇上的董先生开出了药方子,拿给了月寒雪,月寒雪也立刻按照月寒霜所说的回去了吴家。
看到两姐妹又能坐下来好好说话,月元许和李秀娥和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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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娥本来还是想再留月寒霜住些日子的,可是苏子林还要回去调查团栾的下落,他们跟苏老爷子和月老爷子告别之后,又很快动身回了京城去。
三王府,修枫阁。
“什么?团栾被他爹娘领走了?”安隐秀听罢月寒霜的叙述,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眉心微微蹙起,“怎么会这样?我并没有得知他爹娘是谁。”
“唉!”苏子林轻轻叹气,“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为团栾寻找爹娘的事情一直是我们两个人在查,若是真的查到了怎么会我们都不知道呢?”
安隐秀思考须臾,“难道?难道接走团栾的根本不是他的爹娘,而是另有其人。”
月寒霜不敢相信,“可真的是那样的话,又是为什么呢?团栾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么?难道说——”
她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三个人目光却是一瞬间的汇聚在了一处,是的,他们都开始怀疑,这件事是否跟苏子林和月寒霜有什么样的关系。
毕竟,苏子林已经不是往日在山上狩猎的猎户,月寒霜也不再是一个小小的木工,他们的身后是三王爷慕容闵和他的母妃惠嫔娘娘。
苏子林思虑须臾,倏然吹响了哨子,外面几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就破窗而入,落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他提起笔来,“二十天都过去了,一定不会是他的爹娘了。我必须通知刀径山他们用尽方法寻找团栾的下落。”
他书写了几张小小的纸条,分别塞入鸽子脚上的小竹节里,然后望着那些鸽子飞向瓦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