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我也是写轮眼忍者了
第78章我也是写轮眼忍者了
一支支部队相继返回村子。
那作为最终胜利者的自豪感，也因此达到了最巅峰，每一名忍者都受到了礼遇，享受着无数的欢呼与掌声。
但不是每一名活着回来的忍者，最终都能留在木叶村。
木叶村作为火之国最高军事机构，能从全国各地强制征召忍者，很多忍者原本是火之国各个城镇的镇守忍者，甚至干脆是大名和贵族们的私兵，全都被木叶征用过来送上战场。
战争结束了，活下来的这些人中，除了最优秀的那一小撮人因为出色的表现，能得到木叶村的邀请，从而真正加入木叶村，其他大多数人最终都是拿着赏赐打回原籍。
这让一些人在恍惚中产生了错觉：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可实际上早已不一样了。
枫间司作为第三批返村的人员，混在人群中，表现得极为低调。战争结束，和平回归，他这样的忍者可未必会一直受到欢迎。
“真是热情啊，我深信这些人的激动与感激是真心的，但真心是最容易随着时间流逝的东西。”
枫间司看着这些欢呼雀跃的人们，注视着村子里的建筑上、道路上的精美装饰，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契合，忍界最美好的一面似乎尽数出现在这里。
不过对枫间司来说，这些终究都是虚妄。
个别人也认出了人群中的枫间司，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枫间司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而是无比从容地绽放出笑容，对着人群挥手。
自始至终，他都站在一堆忍者们的中间，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刻意移动位置，试图迎接更多的崇拜的目光。
在完成更换身体的目标之前，枫间司都会保持谦虚，尽可能远离与自己相关的负面舆论，因为舆论过大的时候会引起高层的注意，从而导致枫间司不得不分出不必要的精力来应对。
很快，枫间司作为战争功臣之一，有机会聆听三代火影的讲话。
三代火影在火影大楼上发表了慷慨激昂的获胜演讲，文风严谨，语气昂扬，魅力四射，引得很多忍者激动万分。
再之后，三代火影才开始一一召见，轮到枫间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枫间司，你做的非常好，虽然擅自前往了前线，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下次注意。”三代火影笑道，“不过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会说已经批评过你，并扣除了你的部分功劳。”
“是，让您为难了，一切全凭火影大人吩咐。”
“为难倒也不至于，我只是欣慰地看到村子中出现了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这说明村子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
三代火影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随后跟枫间司闲聊，这简直不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工作汇报，反而像是两代人之间的日常沟通。
枫间司一边回答着三代火影的询问，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谦虚，思绪早已飘远，脑海中回忆起了眼前这人在原本时间掀上的一生履历。
猿飞日斩，不能说这位“最强火影”是个喜欢用阴谋诡计的家伙，也不至于说他是个十恶不赦的阴谋家，在枫间司眼里，猿飞日斩更像是那种在不确定真实情况的时候，宁可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做错的类型。
正常人的行事逻辑是宁可做错，也好过左右摇摆什么都不做，三代火影则是反过来，以至于在后来发生的种种事件中，三代火影给人一种懒政怠政的感觉，导致木叶村的综合实力出现了不可避免的滑坡。
旗木朔茂自杀也好，千手崩盘也好，宇智波灭族也好，日向日足差点被云隐村逼死也好……在这些事件中，三代火影始终都扮演着一个相同的角色：
不作为，看热闹，观察当事人本身的操作，不提供任何方向性的指引，只等着出了确切的结果后才出来收拾残局，这样一来，英明神武的火影大人就没有任何过错，一切的错误都是下属做出来的，他已经对不光彩的人员进行了严厉批评和狠狠惩戒了。
最典型的就是日向日足提出牺牲自己来平息云隐村的不满，日向日差毅然决然替死，三代火影全程都没有行使火影的权力，就看着这帮人自行行动。
无声地注视，某种程度上，其实已经是一种可怕的政治倾轧，逼得下面的人不得不进行自残式的自救。
枫间司不太好评价三代火影的这种执政风格究竟如何，但至少从当下来看，三代火影带领木叶村蒸蒸日上是不争的事实。
“司，我想你心中同样有所准备，所以我就直接点说，你开发的尸遁秘术，还有没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三代火影给自己的烟斗中填满了烟草，嘬了一口问道。
枫间司的态度，将决定三代火影对枫间司的看法。
“理论上可以，无论是尸化之术的施术效率，还是能控制的丧尸数量，亦或者是利用丧尸作战的衍生组合忍术，亦或者是配合尸遁的配套忍术，按照我的设想，都还有一定的开发潜力。”枫间司恭敬道。
“是吗，果然是这样，各个忍村都已经在黑市中对你的脑袋和你的秘术进行悬赏了，他们想得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三代火影笑道：“不过村子会给你提供强力的庇护，我绝对不会允许敌人伤害到我的同伴。”
换成接受了正统教育的木叶忍者，此刻早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脑袋，向火影大人展示自己的火之意志。
“这也是我的信条，火影大人，人总是会死的，但我认为，在死之前，尽可能去见一见这世间的风景，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拼尽全力，纵然是死，也应当是带着笑容死去。我想，这大概就是我能开发出尸遁秘术的原因吧……人和术，从来都不是割裂的关系，一定存在着某种微妙的潜在联系。”
枫间司说的话，是多年以后的鸣佐时代，三代火影对前往忍者学校视察时，对着木叶丸等人说的话，枫间司拿过来结合自身的状况改了改。
果不其然，这番既能体现火之意志，都跟尸遁秘术隐晦联系的话语一出现，三代火影立即就动容了，看向枫间司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与欣慰。
纵然是战争遗孤出身，没有接受忍者学校的正统教育，却也依然认同火之意志，并愿意为此而努力吗……尸遁这前所未有的秘术体系也因此而诞生，并大放异彩……
三代火影当然没有全信，他高兴的是枫间司展露出来了愿意向火之意志靠拢的倾向，有倾向就足够了，在日渐昌盛的木叶村中，难道还需要担心枫间司做出危害村子的叛逃行径吗？
“说得真好，你的意志让老夫都深深动容了，尸遁秘术一定会成为村子可以依赖的力量，我相信你不会滥用尸遁的力量。正如你所说，术和你这个开发者是紧密相连的，它将由你决定未来的方向。”
“是，火影大人，我不会滥用尸遁秘术，更不会将这股力量用到同伴们身上。我知道一些同伴私下里也担忧过这件事，我只能用实际行动不断证明这一点。”枫间司说道。
三代火影满意地点头，他也明白尸遁的可怕之处，这种力量自战争结束之后，最好进行一定程度的限制，可他又不可能真的将枫间司给禁锢起来。
“无论是尸遁秘术，还是空界之术，都是非常危险的术，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收录到封印之书里，作为村子的底蕴留存，没有你的允许，村子不会让人学会这门术，直到你死亡为止。若干年后，说不定会再度有人学会你的术，传播你的名号，就像波风水门掌握了飞雷神之术一样。”
三代火影笑道：“作为回报，你可以从封印之书中挑选一个心仪的术作为交换。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理解，绝不会强迫。”
如果刚才枫间司的答复不能让他满意，那肯定就没有挑选禁术这回事了，取而代之的是金钱、忍具等方面的奖励。
枫间司：“……”
当三代火影主动提起一个方向性鲜明的方案，就已经说明内心做出了决断。
真要拒绝，三代火影肯定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强迫，不过这对需要低调行事，为更换身体计划做准备的枫间司来说，是个隐患，而且他确实对封印之术上的某个禁术垂涎三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