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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罐,数位板,键盘,鼠标,还有摆在一角的潮玩,这些本该放在桌上的东西被推到地上。而本该站在地上的赵静欢,却被抱到了桌上。赵静欢的双手抵住他的上腹,他不算明显的腹肌随着他的运动一下一下地绷紧,放松,绷紧,放松。赵静欢的身体也从柔软变得紧绷,支起的双手逐渐变成阻碍,陆开沉默着将她的手拉开,整个身子压下来,不给她任何缓冲的空间。他们面对面,却没有任何的对视——他们的下巴自然而然抵在彼此的肩头,视线也因此互相越过,仿佛这样就能避免所有的羞愧,就能释放他们最深层的本能。陆开像是一只沉默的野兽,不停地冲锋,身下的工位被他们推着,一次地向后挪动,发出恼人的声响,可这声响却仍旧不够掩盖住他们沉重的呼吸。赵静欢的身体绷紧到极限,她感觉自己声音马上就要变质,马上就要失去最后一点控制,于是她狠狠咬住陆开的肩膀,像是害怕露出太过脆弱的一面,陆开却像是接受到某种鼓励,扶住她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猛地加快了速度。从体内升起的欢愉逐渐让赵静欢的牙根都开始酸软,终于,她被击溃了防线,蜷缩的身子向后张开,后背彻底靠上冰凉的桌面,在上上下下的震颤中,赵静欢的身体于桌面上压出一片氤氲的水汽,她的理智也随着水汽蔓延的方向四下散开,充盈了整个房间。赵静欢的大脑一片混沌,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是一次次地任由自己下腹传来的快感占据她的一切。她记不清过了多久,陆开才终于发出一声闷哼,从她的身体中离开,更记不清多久,随着水汽散开的理智才一点点回归她的大脑,让她终于能够重新思考,并惊讶于陆开居然还有这样沉默克制却又肆无忌惮的一面。然而,让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些。还有……大概在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赵静欢才知道,陆开不仅“愈合”的快,恢复也很快。她忽然想到一句有些滑稽的话,经验和技巧,其实都只是为了弥补天赋的不足。接下来的几天,她们就像是两个偷尝禁果的孩子,吃个没完……吃得饱饱的。工位,里屋的床,沙…
气罐,数位板,键盘,鼠标,还有摆在一角的潮玩,这些本该放在桌上的东西被推到地上。
而本该站在地上的赵静欢,却被抱到了桌上。
赵静欢的双手抵住他的上腹,他不算明显的腹肌随着他的运动一下一下地绷紧,放松,绷紧,放松。
赵静欢的身体也从柔软变得紧绷,支起的双手逐渐变成阻碍,陆开沉默着将她的手拉开,整个身子压下来,不给她任何缓冲的空间。
他们面对面,却没有任何的对视——他们的下巴自然而然抵在彼此的肩头,视线也因此互相越过,仿佛这样就能避免所有的羞愧,就能释放他们最深层的本能。
陆开像是一只沉默的野兽,不停地冲锋,身下的工位被他们推着,一次地向后挪动,发出恼人的声响,可这声响却仍旧不够掩盖住他们沉重的呼吸。
赵静欢的身体绷紧到极限,她感觉自己声音马上就要变质,马上就要失去最后一点控制,于是她狠狠咬住陆开的肩膀,像是害怕露出太过脆弱的一面,陆开却像是接受到某种鼓励,扶住她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猛地加快了速度。
从体内升起的欢愉逐渐让赵静欢的牙根都开始酸软,终于,她被击溃了防线,蜷缩的身子向后张开,后背彻底靠上冰凉的桌面,在上上下下的震颤中,赵静欢的身体于桌面上压出一片氤氲的水汽,她的理智也随着水汽蔓延的方向四下散开,充盈了整个房间。
赵静欢的大脑一片混沌,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是一次次地任由自己下腹传来的快感占据她的一切。
她记不清过了多久,陆开才终于发出一声闷哼,从她的身体中离开,更记不清多久,随着水汽散开的理智才一点点回归她的大脑,让她终于能够重新思考,并惊讶于陆开居然还有这样沉默克制却又肆无忌惮的一面。
然而,让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些。
还有……
大概在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赵静欢才知道,陆开不仅“愈合”的快,恢复也很快。
她忽然想到一句有些滑稽的话,经验和技巧,其实都只是为了弥补天赋的不足。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就像是两个偷尝禁果的孩子,吃个没完……吃得饱饱的。
工位,里屋的床,沙发,地板,浴室的花洒下,到处都是他们奋战的身影。
然而两人的关系却似乎并没有因为身体上的合拍而亲近多少,反而变得更加尴尬而疏离。
两人享受着彼此的身体,却似乎全都羞于承认,明明已经不知不觉把它做成一天之中彼此最为期待的事,却刻意回避着相关的话题,无论事情做得多熟练多热烈,都默契地秉持着“事中不交流,事后无讨论”的原则。
哪怕在做那事前的筹备阶段,两人的前奏也只是——
“那个……”
“好……”
捡起无数回的数位板,后来索性就被扔在了地上,隔了好几天,赵静欢才意识到,从那次“浴室事故”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向电脑里输入哪怕半个字节的信息。
眼下的状态显然偏离了他们重启工作室的主旨,赵静欢决意悬崖勒马,与陆开约定好回到一周之前清心寡欲,努力工作的状态,结果坚持不到两天就又破戒。
好在最后赵静欢还是想到了办法,她做了一个时间表,给两人每天的活动做了详细的规划,什么时间工作,什么时间休息,甚至连吃饭洗澡上厕所睡觉的时间都做了精确到分钟的计划,并要求陆开严格遵守。
陆开盯着表格“衡水模式”看了一会儿,随后问她:“为什么周一周三周五周日,下午2点半到4点的时间都是空出来的?”
赵静欢红着脸不说话,陆开愣了一下,随即也就想通。
就这样刻苦努力,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个多月,进入11月,室内的气温已经不支持两人穿着便于“拆卸”的单衣,“一百万种方式”的设计图也终于做好。
他们拿着文档去见了工厂的陈老板。小一年得时间没见,陈老板还以为打人事件在网上发酵后,陆开已经彻底的退出了潮玩行业,着实惋惜了好一阵子,如今看到两人带着新作品回来,又惊讶又欣慰,嘀咕了一句“这样才对嘛”,随后才忽然想到:“不对呀,哆啦西不是去td社了么,我看新款的小雀斑都上架好几个月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一拍大腿:“对呀,我之前还想和你说这事儿呢,小雀斑是换了公司,但不还是小邹在管么,设计师也还是哆啦西,怎么就把我们工厂给换了?我们干得好好的,说好了要长期合作呢。”
陆开说:“你和我说这些干嘛,我都把小雀斑卖了,他们想找哪个厂子合作,我也说不上话呀。”眼看着陈老板就要把话题带偏,陆开连忙拍拍手中的文件夹,“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小雀斑没了,我这不又给你送钱来了么?”
陈老板明显是还没抱怨够,不情不愿地接过文件夹,问他:“所以你们换设计师啦?”
陆开摇头,说新潮玩是静欢和她一起设计的。陈老板听到两人居然设计起了潮玩,不自觉地就把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陆开见了,嫌弃地说:“您就不能把你的表情藏藏么?你再使点劲,脸上都挤出字幕了。”
陈老板哈哈一笑,说:“我这就不是有点意外吗?之前也没听说你俩能干设计。”他说着就抽出文件夹里事先打印出来的效果图。
按说陆开和赵静欢是来送钱的甲方,明明掏钱就得了,完全不用在乎陈老板的看法,可陈老板拿出效果图后,两人还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陈老板的反应。
陈老板拧着的眉毛始终没有松开,打开效果图后,他的肩膀却明显有一个瞬间的意义不明的绷紧。陈老板愣了一下,随即擡头看向两人,却没在第一时间说话。
陆开撇撇嘴:“说词儿呀!别愣着呀,在这儿烘托悬念呢?”
陈老板问他们:“你们工作室现在有几个人呀?”
陆开说你问这个干嘛?赵静欢则是如实回答:
“现在就我们两个。”
“多招几个吧。”陈老板点点图片上愤怒的唧唧猫,“要我说,你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
他补充:“会很忙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