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谢熠初受伤了
宋婉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父亲,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是姨娘,都是姨娘让我接近陆公子的。”
宋父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失望震惊:“婉玥,你此言何意?分明是你嫉妒你的嫡姐。”
宋婉玥抽噎了一下,继续说道:“父亲,姨娘她……她一直对陆家的权势和财富心生觊觎,便想利用我来接近陆公子,我也劝阻过她。我……。”
梅姨娘躺在宋母面前,泪流满面:“对不起,小姐,善鹤求你,留玥儿一命吧,求您。”没等宋母答应就咽气了。
宋婉清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想到,梅姨娘一直在佛堂深居简出,我小时候就见过她一次。
只是这梅姨娘与母亲是什么关系。宋婉玥是梅姨娘生的,如今为宋婉玥而死,她宋婉玥倒是有个好母亲。
如今看来,宋婉玥这般模样,还真是不足畏惧。父母都已知晓宋婉玥的真面目,她的目的也是达到了。
宋婉玥你要真正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才算得上是我给你真正的惩罚。
想完。宋婉清跪在宋父宋母面前,语气中带着恳求与哀伤:“父亲,母亲,请饶玥儿一命吧。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宋父眉头紧锁:“婉清,她不仅败坏门风,还妄图攀附权贵,置家族名誉于不顾。此等行径,岂能轻饶?”
宋母面色凝重:“善鹤已死,将宋婉玥暂压祠堂吧。”
夫妻多年,宋父知道宋母必定有了处置的法子,宋父了然,吩咐道:“好吧,来人,把宋婉玥押入祠堂!”
与此同时,朝雨走进郡主府内,恭敬地行礼:“郡主,修公子已经将东西收下,他写了一封信给您。”
郡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哦?他写了什么?”
朝雨双手呈上信封,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郡主,这是修公子的信,请您过目。”
郡主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仔细阅读起来。
信中写到,宁儿,劳你挂心,东西收到,解我燃眉之急。看到这里云宁郡主稍稍放心了些。
“你少让朝雨来,如有不甚,被有心人知道,对你的名声有损……”郡主读到此处,轻轻叹了口气,她明白修哥哥的担忧,但一点银钱就可解燃眉之急,可想他的修哥哥在陆府有多难。
信中说到让她勿念,不过是让她放心罢了。
云宁郡主在心里默默说道:“修哥哥,你放心。我已经让陆暨白受挫了。接下来,就是陆府的当家主母了,修哥哥,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你摆脱束缚,重获自由。”
朝雨轻声说道:“郡主,此次去陆府还有一个意外收获,陆府已经投诚到大皇子阵营。”
云宁郡主心中暗自思量着大皇子、陆家、宋家的关系。她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哦,大皇子嘛,也对那可是拥有四成兵力的宋家。哼,我那个大堂兄野心倒是不小,想要借助陆家的势力来争这兵力嘛。”
比起她那个城府深沉的大皇兄,她更喜欢二皇兄谢熠初,当今朝堂,三个皇子,三皇子尚小,那个位置嘛,她更喜欢她那二哥来坐。
她一贯做事,随心二字贯彻到底。不行,她得和她的二哥说一声。
云宁郡主转身走向书桌,拿起笔来开始书写。写完后,她轻轻吹干墨迹,将信折好放入信封中。
“朝雨,这封信很重要,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二皇子,确保他能够安全地收到。”云宁郡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
朝雨恭敬地点了点头,接过信封,转身离去。
扣扣,敲门声在静谧的夜晚轻轻响起。林母站在门外,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她轻声问道:“清儿,你睡了吗?母亲可以进来吗?”
“母亲,我还没睡呢。您请进。”陆清儿边说边打开房门,让母亲进屋。
“清儿,想来找你谈谈。可以吗?”
宋婉清闻言,心中微微一动。“清儿,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关于你未来的打算。我知道你一直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但婚姻大事非同小可,还是需要慎重考虑。”
宋母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与忧虑,显然是对宋婉清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母亲,陆暨白已经与林婉玥走到这个地步了,女儿真的不愿嫁。女儿不愿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别人,这样的婚姻又有何意义呢?”
宋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看着宋婉清,眼中满是心疼与不舍。她轻抚着宋婉清的手背,缓缓开口:“清儿,母亲若因为梅姨娘的事情,与你父亲决定就此放过宋婉玥,你心里会不会怨母亲?”
“母亲,女儿不会怨您。”宋婉清轻声说道,“母亲,梅姨娘是?”
宋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伤:“清儿,梅姨娘……其实是方副将的妻子。当年,在怀阳关那场激烈的战中,敌方主帅企图用毒箭击杀你的父亲。误杀方副将,然而,那箭上的毒无解,方副将最终因此身亡,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妻女。”
宋婉清看着母亲,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母亲,这些事情……为何我从未听您提起过?”
宋母叹了口气:“你父亲怜她们母女孤苦无依,将她们接回府中,玥儿当时童言无忌,说死的为何不是你父亲。你恰好生了一场病,忘记了很多事情。”
宋母继续说道:“当时,梅善鹤情绪异常激动,愤怒地扇了玥儿一巴掌,厉声斥责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怎能怪他人?”
但梅善鹤心中的伤痛却难以愈合。她知道方副将本来都想辞官了。却因为玥儿一句,玥儿想做小姐去战场,最后方副将却死在了战场上,因此她对玥儿一直心存芥蒂。
宋婉清心中暗自思量,难怪上一世,林婉玥会与陆府的人联手诬陷宋家谋反。原来,在她的心中,始终认为我的父亲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怪不得在宋府覆灭的那一刻,她始终没有流露出对梅姨娘的半点关切,原来母女早有了嫌隙。
宋母轻声说道:“清儿,我想去给梅姨娘在寺庙供奉一个牌位,以表我对她的怀念。但最近府中事务繁忙,我恐怕抽不开身。你代我去吧,顺道也出去散散心。陆家这边,就交给我和你父亲来处理,你不用担心。”
宋婉清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明白,母亲这是在关心她,希望她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烦恼。同时,她也知道,她也愿意去做这件事,来表达梅姨娘尊重,毕竟她从未害过宋家。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纤云说:“小姐,这弘毅寺,果真有名,你瞧,这去往寺庙的小山道的花都这么香”
宋婉清轻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花香,微笑着对身边的纤云说道:“的确,花都这么香,香仿佛能洗净人心中的尘埃。”
当她踏入寺庙的那一刻,心中仿佛有了一股莫名的宁静。她虔诚地为梅姨娘供奉了牌位,祈求她安息。
禅房内,宋婉清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谁?”
谢熠初捂着胳膊的上,心里暗喜想着误打误撞进了她在的房间,面上不动声色:“抱歉,有人追杀我,打扰姑娘了。”
是他,宋婉清想到前世种种,她便恢复了冷静与从容,微笑着说道:“公子客气了,此地乃佛门清净之地,应无大碍。只是公子这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