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念奴娇脚是自己的丈夫才能碰的。……
第55章念奴娇脚是自己的丈夫才能碰的。……
身后追赶的人被这阵强大的剑气所伤,几个人皆倒地不起。
趁此刻,温淮川不欲与他们纠缠太久,带着孟知微穿过林木用轻功飞身而走。
慌乱的逃亡之中,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在竹林密布的穿风走雨中,他们挨得很近。
孟知微这才朝他的侧脸看去,确认了他就是自己师父。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她依旧沉醉在震惊中不可自拔。
他到底是谁?司徒让?温淮川?甚至……莫离疏?
——
雨实在是太大,两人甩开身后的那些追来的人后,找了一个破损的山神庙躲雨。
破损的神佛底下升起一堆火,孟知微缩着手烤着火,看向一旁拨弄火堆的温淮川。
孟知微:“所以先生,您真的是司徒师父是吗?”
温淮川:“你已经问过三遍了。”
她把手往回缩缩:“那我不是不敢相信嘛。”
然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问他:“所以您什么都知道,我学武功的事您也知道。”
“我如何能不知道,你哪一招不是我教的。”
“我的银枪也是你送的?”
“自然。”
孟知微:“我去鬼谷你先生陪着去了?”
温淮川:“我怕你把小命折在那里。”
孟知微:“训练我们去狮王大赛走梅花桩的人也是你?”
温淮川:“是我。”
孟知微:“在后院与我们做饭的人也是你?”
“因为你做的饭,委实难吃了些。”
孟知微:“真有这般难吃?”
温先生此刻拧着自己的衣衫:“真有。”
“那……”孟知微像是不知道从自己脑海中提出什么样的顺利来问他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先生,为何你在解孤山时身体孱弱,久病缠绕,可你成为司徒师父的时候却内力深厚,武功高强。”
温淮川耐心与她解释:“我有内功护法,可短时抑毒。”
“啊——”她像是很惊讶,额头上还沾着湿漉漉的发丝,“那你岂非很是辛苦?”
温淮川将火挑了挑,让火势朝她的方向扬了扬,未有回答。
但她像是有倒不完的豆子:“那你为何做我师父的时候头发是黑色的,做温先生的时候头发是白色的。”
“咳咳。”
说到这里温淮川掩面,像是心虚,“乌泥草碾碎混入药草,可作为染剂。”
就是不能碰水罢了。
孟知微:“原是如此。”
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她就说为什么司徒师父总是能让她想起温先生,原来本就是同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神奇,有那么一点点被隐瞒的不高兴,又有一点点原来如此的回味,还有一点关于自己在世界上最崇拜的两个人都是同一个人的欣喜感。
这种复杂的感觉让她觉得此刻这阴冷的山神庙里却绚丽。
“那您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如此高的功夫?”
温淮川只是慢慢与他解释:“我年少时游离山川,偶得一前辈指点,又得家中师父教诲,才有些江湖底子,说起来,也是有过一段纵情山水的逍遥日子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平静,这让孟知微开始觉得“逍遥”二字,似乎没有那样洒脱自由。
孟知微:“那您为何又入了庙堂当了少师大人?”
温淮川:“温家本是明门望族,到我这一支人丁稀薄,先帝不忍我族群凋零,在我幼时便接进宫去,随皇子伴读。”
他半真半假地讲给她听。
原是这样。
孟知微:“那您身上的奇毒又是从何而来?”
说到这话之后,温淮川沉默了一会儿,这之后他才缓缓说到:“我也不知,但我在朝中树敌颇多,有人下毒也无可厚非。”
是何人要对他下这样残忍的毒药呢,不是让他一夜失去性命,而是让他缓慢地看着自己的须发变成白色,让他去倒数自己的生命。
这个问题再思考下去未免就有一些悲从心来了。
孟知微不愿意再往下想下去,她依旧希望自己乐观地相信,有毒药,自然就一定会有解药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