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最终胜利，邪恶的覆灭

第47章：最终胜利，邪恶的覆灭

粉笔画的符在发烫，我指尖一颤，那点歪歪扭扭的线条像是要烧起来。五条老师的手还搭在我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稳得不像话。

“符要裂了。”我低声说，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没动，只是把另一只手按在阵眼边缘，咒力顺着地面蔓延开，结界外围的光微微亮了半寸。“还能撑多久？”

“三分钟，或者更少。”我闭了闭眼，七窍的血已经止住，可身体里空得像被掏了一遍。刚才那一招抽得太多，连呼吸都带着虚浮的疼。

远处的地缝里，黑烟还在动。不是散了，也不是退了，而是缓缓地、一圈圈地绕着阵眼打转，像在等什么。

虎杖靠在断墙边，手臂上的伤包得乱七八糟，听见动静擡了头：“暖暖，你还行吗？”

“不行也得行。”我扯了下嘴角，想笑，结果牵得鼻腔又渗了点血，“我可是奶妈，又不是玻璃。”

钉崎站在伏黑身边，扶着他。伏黑脸色还是白的，可眼神清了，冲我点了下头。

五条老师忽然开口：“他们重组了。”

我睁开眼。黑烟聚得更密了，中间浮出一个人形轮廓，没有脸，只有两团暗红的光在胸口位置闪烁。它不动，可封印纹路却开始发烫，一道道裂痕从阵心往外爬。

“不是实体。”我说，“是意志的投影。”

“但它想进来。”五条老师声音冷下来，“而且它认得你。”

我盯着那团影子，忽然觉得胸口一闷。不是痛，是压，像有人把手伸进胸腔，轻轻攥了一下心脏。

“它在说话。”我喃喃。

“什么？”

“听不见内容，但……它在叫我的名字。”我咬了下舌尖，血腥味一冲，那股压迫感退了半分，“它知道我能听见。”

五条老师一把扣住我手腕：“别回应它。”

我点头，可手指还是不自觉地贴回阵眼。那地方烫得厉害，可奇怪的是，我居然觉得有点熟悉——就像昨天吃饭时用过的筷子，明明没看，伸手就对上了位置。

“它想让我打开封印。”我说，“它说……我是‘钥匙’。”

“你不是。”五条老师声音很轻，可每个字都像钉进地里，“你是守门的人。”

我擡头看他。墨镜遮了眼睛，可那股笃定劲儿一点没藏。

“守门……也得有门才行。”我苦笑，“现在这门，快被它自己拆了。”

阵眼的纹路又裂了一道，像蜘蛛网似的蔓延到我指尖。我猛地抽手，可已经晚了——一股黑气顺着指缝钻进来，直冲脑门。

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我站在一片灰白的空间里。面前是那个白袍人，背对着我，双手按地，嘴里念着古老音节。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脚下。

“你不是第一个。”他忽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是谁？”我问。

“我是上一个钥匙。”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他们把我封进去，因为我说真话。净化不是救赎，是吞噬。可他们不信。”

“那你现在是……”

“我成了它的一部分。”他擡起手，掌心浮出一团黑火，“可我还记得怎么关门。你想试试吗？”

我没动。

“你怕吗？”他问。

“怕。”我说，“可我更怕放它出来。”

他笑了，笑声像风刮过枯井。

“那就别开门。”他说完，整个人化成灰，飘散在风里。

我猛地回神，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

“怎么样？”五条老师抓着我肩膀，声音紧绷。

“它不是要破门。”我喘了口气，“它是想让我自己开门。”

“你不会。”

“我知道。”我抹了把脸，手心全是汗，“可它快撑不住了。封印在崩，再这样下去，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拖进去。”

五条老师沉默两秒，忽然蹲下来，和我平视：“还记得你第一次治疗虎杖吗？”

我一愣。

“他被咒灵咬穿了肺，血从嘴里往外冒，你吓得手都在抖。”他声音缓下来，“可你还是按下去了，对吧？”

“那是……”

“不是天赋，是选择。”他打断我，“你选了救他，而不是逃。现在也一样。你不是钥匙，你是那个决定关门的人。”

我盯着他，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你能不能……别总在这种时候讲道理？”我哑着嗓子说。

“不能。”他站起身，拍了下我肩膀，“我可是老师。”

我笑了下，擡手抹了把脸，结果把血糊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