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情报分析，阴谋的轮廓

第22章：情报分析，阴谋的轮廓

我靠在指挥室的椅子上，右臂的伤口还泛着隐隐的酸胀。发夹里的u盘已经取了出来，静静躺在读取槽里，外壳微微发烫，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它还挺抗造。”我说。

五条悟站在我身后，双手插在制服口袋里，墨镜摘了一半，露出那双总像是看穿一切的眼睛。“能从那种地方活着带出来，说明它运气不错。”

“不是它运气好，是我技术稳。”我擡手把一缕乱发别到耳后，掌心贴上读取接口，“接下来就看暴力奶妈能不能骗过自家人的防火墙了。”

我闭上眼，把治愈力场调成最细微的频率，像呼吸一样轻缓地释放出去。这不是治疗，而是模拟——模拟一个活体咒力源的稳定波动。u盘的生物锁只认“生命信号”，而我，恰好是满级的“人形生命探测仪”。

读取进度条动了。

“过了第一层。”五条悟低声说，“数据流正常，没有反向追踪波。”

我松了半口气，但没敢收力。越是接近核心，陷阱越可能藏在安静的地方。果然，三秒后，系统警报无声亮起——红色三角，代表“数据拟态入侵”。

“有东西在反向试探。”我睁开眼，“它在学我的力场节奏。”

五条悟立刻靠近，指尖在空中划了一道，一道透明屏障瞬间覆盖整个终端。“六眼开了，别慌。它学得再像，也不是你。”

我点头，把力场节奏突然打乱——从平稳的呼吸波变成婴儿心跳的不规则跳动。这是“暴力奶妈”技能库里最冷门的一项：模拟新生儿生命体征。理论上没人会用这招，但偏偏，这招能绕过所有基于成人标准的识别系统。

读取进度跳到百分之六十。

“它放弃了反制。”五条悟收回屏障，“继续。”

我咬牙撑住，额头开始冒汗。这种高频微调对精神消耗极大，像是用一根针在豆腐上绣花，还得一边绣一边防人偷看。但我知道不能停，u盘里那些断断续续的日志、模糊的影像、加密的坐标图，可能是我们唯一能抓住的线索。

进度条走到尽头。

“数据已导入。”技术组的年轻研究员推了下眼镜，声音有点发抖，“我们……能看了。”

指挥室的灯暗了下来，主屏幕亮起，一段段文字、图像、波形图开始滚动。我靠在椅背上，终于敢把手臂擡起来看一眼。伤口已经结痂，但边缘还泛着红，我自己治的，省事但不美观。

“先看影像。”五条悟说。

画面跳转，是一间昏暗的地下祭坛，墙壁上刻着扭曲的咒纹。一个披着灰袍的身影站在中央，声音低沉：“容器之力已确认，月蚀之夜，封印将启。至邪之灵，终将归位。”

镜头晃了一下，拍到了地面阵法的细节。

我猛地坐直。

“停！回放那部分！”

研究员照做。画面定格在阵法核心——一圈环形咒纹中央，有一个能量波动图谱，形状像一朵绽放的花，每一片花瓣都对应一种特定的咒力频率。

“那是……我的力场模型。”我低声说，“完全一致。”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七海建人、钉崎野蔷薇、虎杖悠仁陆续进来，脸色都不太好看。校长站在最后，目光扫过屏幕，又落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钉崎野蔷薇开口，“他们不是想抓你，是想用你？”

“准确说，是用我的能力。”我盯着屏幕，“他们把我当成一把钥匙。”

“一把能打开远古封印的钥匙。”五条悟接过话，“而封印里，关着一个他们称之为‘至邪’的东西。”

“我们有理由怀疑，”技术组另一名研究员调出古籍对比图，“这个封印位于东京地脉的十字交汇点，也就是传说中的‘龙脉眼’。百年前，有四位大咒术师联手设下结界，代价是三人当场暴毙。”

“现在，有人想把它打开。”七海建人冷冷道。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

然后校长开口：“叶暖暖，你带回这份情报，动机是什么？”

我转头看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如果我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何必冒死逃出来？何必把u盘藏在发夹里？何必现在坐在这里，把一切都摊开？”

“她没必要骗我们。”五条悟站到我这边，“如果她是诱饵，那也是被逼的。而现在，她选择了回头。”

校长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继续分析。”他说。

技术组开始拼接残图。一张模糊的东京地下结构图被放大，几条红色线条交错，最终汇聚在一个点——旧城区地铁废弃支线b7，正下方三百米。

“就是那里。”研究员说，“龙脉十字点，坐标锁定。”

“什么时候？”虎杖悠仁问。

“月蚀之夜。”我调出u盘里的日程记录，“还有六天。”

会议室的空气像是被抽走了一部分。

“他们已经启动倒计时。”钉崎野蔷薇喃喃道。

“而且，”五条悟突然说，“他们知道我们的通讯频率。”

他调出一段数据流记录：“这段加密信号，是高专内部上周才启用的新频道。可u盘里，有它被破解的痕迹。”

“内鬼？”七海建人皱眉。

“不一定。”我说，“也可能是他们早就安插了监听装置，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

五条悟看了我一眼，笑了下。“你总是往简单处想。”

“我不是天真，是懒。”我耸肩，“复杂的事留给你这种爱动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