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对恋人
第九十三章:对恋人
(没有血缘关系,不在一个户口,只是称呼哥哥,弟弟。)
文姜手抓在快要无法呼吸的手腕上,痛哭迷离摇头:“哥哥...”
傅砚书沉沉看他,擡手仔细揩掉文姜唇角因雨水染上的湿意,他问他:“还记得小时候你拼命要带回来的那条狗吗。”
文姜只顾着哭,嘴里只知晓颤颤巍巍,困苦求饶:“求求你哥哥...别让我背负这么多,我会死的...”
“哥哥...”
“是我弄死的——”傅砚书松开脖颈掌心,往上蔓延,很轻抚平文姜绞成一块的脸,用拇指去抚摸弟弟的伤痛。
“我把它四肢绑了,用从学校实验室取的手术刀把它脏器掏空,开膛破肚,丢在了老宅外。”
文姜眼眶发红,拉出不属于他的声音:“什么...”
傅砚书深深凝视而去,深色大衣连带捅破天的雨,将他脸色蒙上一层凄寂,像灯下月下的树影枯枝。
“因为,我不想另一条狗的视线停留在其他东西身上,任何都不行。”
他困惑苦倦:“可现在,我完完全全给你的时候,你又承接不起。”
“你的肩膀太薄弱了,稍稍一推你就吓得魂不附体,我想我也实在太愚蠢,一直纠结徘徊,我以为这个世界才是最大的阻碍,可到头来却是你。”
粗粝拇指文姜唇瓣来回摩挲,那双眼也晦暗明灭。
“我就根本,也不该忍这么久。”
“哐!”
窗外雷声渐鸣,仿若天崩地裂,顺着倾天之势的雨,在空气中横冲直撞,重到人心跳不自主狂跳。
文姜被摔到床榻,昏沉的头还没从那番话中回神,直到腿腕被冰凉铁链重新拷住,黑影脱衣覆身而下堵住他唇腔,像条饥饿的蛇往口腔钻动,#声四溢。
烫化。
文姜才知晓要做什么。
他眼睫惘惘往下滴水,而后慌忙擡手抵在男人悬上的躯体,不断躲避这让他神思,心灵,道德,快要割裂成两半的吻,呜咽恐惧地求饶。
“不行,不要哥哥,不能这样,你不爱我,这不是爱...”
“你不能对我哥哥,不能这样!”
他不是替代品,不能再恬不知耻掩耳盗铃说服自己错下去。
衣物被暴力撕开,文姜双手被一旁红扯过的绳快速捆了起来,附带耳畔的声线都是说不出的情欲沙哑和出格。
“为什么哭,被我吻为什么哭。”
“呜呜...”文姜泪完全承放不住,啪嗒下了场雨,他双手用力往下夯,擦出鲜红粗迹也未停下。
傅砚书摸着文姜湿润魅艳的眼睛,声音像是一片虚无辽阔的海,所有情绪都融注在这里头
“这样就受不了了?可我爱你的时候,你早就淹死了。”
文姜哭得不能自已,捆到充血的腕肘用力挣脱,还在躲避试图唤醒人:““哥哥,哥哥别这样。”
“哥哥!!”
“哥哥?不可以?”傅砚书冷笑,气息凌乱,领结松松垮垮褪至第三颗纽扣,就这么眉眼躁动染满情欲望向弟弟。
“那你每天晚上...穿着哥哥的衬衫z#就可以了吗?嗯?”
“躺在我床上叫着我的名字,就允许了吗?——弟弟。”
他炙热到出汗的掌心抚摸文姜汗涔涔的脸,垂首去吻那颗艳到人犯罪发狂的红痣:“不是一直都想要和哥哥#吗,不是爱哥哥吗,怎么现在又变了,你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我不行。”
我“只有你了啊。”
“不...不...”文姜被游移在身上的手揉得软下来。
布满薄茧的掌心每一下抚摸都带起电流般的酥麻,逼迫他叫出声,引诱他就范沉沦在这漆黑潮湿的糜乱之地,使他变为不知只知晓为快感交尾不知廉耻的蛇。
但意志将他生生拖了出来。
他会死的。
他会死在这种扯断他灵魂的做法之下。
文姜痛哑着嗓子,祈求他往里最为克制的冷静:“哥哥这样是错的,我错了,我不要喜欢你了,我有罪,我为我之前做的事向你赎罪哥哥,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不要...”
男人动作确实停了下来,不过却是皱着坠汗的眉心。
他托住文姜面颊,气息沉重,话却轻柔如水。
“错?我们没有错文姜,谁都没有错。是上帝的错,是秩序的错,是基#的错,是傅干的错,不该是我们。”
他拇指抹开文姜因强抗而咬烂出血的下唇,将血渍濡在皮肉上:“#液和#情不该是一把阻碍世上相爱之人的利剑,而应该是一柄顽固却又宽大的伞,除去虚伪,谎言,和劣情的一把伞,只会为我们庇去风雨,变得更加亲密。”
文姜定定,惶骇哭着:“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要。”
“晚了。”傅砚书低头吻在他倔强厌恶的眉眼:“我要你跟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罪孽脏污会伴随我们一辈子,如今轮到你揭开丑陋,认同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