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武当说书
在古老的武当山上,阳光洒落在院落之中,仿佛给整个场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幕。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那些江湖中的传奇故事。
张翠山站在一旁,听到此刻也不再糊涂。
他那两道剑眉微微蹙起,抬眸看向床上的三师兄俞岱岩,眼中满是疑惑。
他挠了挠头,心里琢磨着:“莫非是三师兄拿了刀?”
床上的俞岱岩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痛苦与迷茫。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引得一阵疼痛。
谢无忌则双手抱胸,站在屋子中央,一脸淡然。
他抬眸看了床上的俞岱岩一眼,继续朗声说道:“偷刀人身中毒针,故晕厥,女子走近,见此人正是昨夜救他的侠客之一,心中愧疚又念其救命之恩,故没杀他,并安排镖局护送他回武当山!”
宋远桥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住口。”他大声说道,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莫声谷也跟着呵斥道:“居然污蔑我武当山,太过分了。”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仿佛随时准备冲上去给谢无忌一拳。
俞岱岩满脸痛苦,他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着。
“够了,别说了,没错,那日是我拿走了屠龙刀……”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悔恨。
“你是想说不忍看到武林人士自相残杀,故便想拿到屠龙刀交给你师父张真人保管是吧?”
谢无忌开口打断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
“正是如此。”俞岱岩点了点头道,他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那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床上,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痛苦和委屈。
张翠山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仿佛这个真相让他难以接受。
谢无忌出言嘲讽道:“真是感人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武当七侠团结一致,同仇敌忾道:“你什么意思?”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谢无忌是他们的敌人。
谢无忌冷笑道:“我只是在想,俞岱岩俞三侠既然如此聪慧看的出屠龙刀会让武林人自相残杀,怎么就不怀疑屠龙刀被大张旗鼓地送往上京是何用意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挑战武当七侠的智慧。
俞岱岩不可置信地抬起眸,满脸委屈地说道:“你这妖道,是何意啊?”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武当七侠团结一致对外。
他们站成一排,仿佛一道坚固的城墙,守护着他们的师兄和武当山的尊严。
殷素素抬眸看向丈夫张翠山,见他萎靡不振,暗自摇了摇头,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奈。
她整理好思绪后缓缓开口:“大师是说在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推动一切?”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谢无忌笑着说道:“总算有一个聪明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仿佛对殷素素的聪明才智感到惊讶。
张翠山冰冷开口:“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关我三师兄的伤什么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谢无忌是在故意刁难他们一般。
“伤你师兄的功夫是大力金刚指,而要做到如此程度,必须修炼至大成,对吧,而你心中也在怪罪你妻子殷素素用毒针伤俞岱岩,他才有如此下场是吧?”谢无忌问道。
张翠山沉声说道:“是。”
谢无忌继续发问:“十年前以你师兄的武功,十个他也不够那幕后之人打的,别说他中毒针了,就是清醒又如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俞岱岩的无能。
俞岱岩破防大喊:“难道我就活该一辈子残疾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武当七侠连忙上前安抚,那场面就像一群老母亲在哄孩子。
宋远桥轻轻拍着俞岱岩的肩膀,说道:“三师弟,别激动,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
莫声谷则在一旁递上一杯水,说道:“师兄,喝点水,别气坏了身子。”
其他几位师兄弟也纷纷出言安慰,场面十分温馨。
“够了,不要再说了,若你对我武当心怀恶意,那我们也不欢迎你。”身为大师兄的宋远桥这时候站了出来,对着谢无忌大声呵斥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仿佛在守护着武当山的尊严。
“难道我说的有不对之处?”谢无忌不屑地扫了几人一眼,冰冷开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仿佛对武当七侠的愤怒毫不在意。
“那他们究竟为何要伤我。”俞岱岩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你不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吗,从殷素素拿到屠龙刀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盯上了,你偷刀的那一刻,此结局就已经注定!”谢无忌冷声开口解答。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俞岱岩癫狂大笑。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他们心中自然也是分得清是非的,但是谁不护短呢?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俞岱岩的笑声在回荡。
“张翠山,而你明知三师兄俞岱岩之伤与屠龙刀有关,却还是与彼时屠龙刀的主人殷素素在一起,屠龙刀可以易主,事情却不能,而今又这般行为,岂非自相矛盾?”
张翠山低声呢喃着:“都是我的错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今日说书,言尽于此,孰是孰非,自可思量。”
谢无忌听到了脑海之中任务完成的声音后,也懒得继续留下来,至于殷素素,她想死就死吧。
他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留下在场七八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