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番外春梦了无痕之小谢版 - 被大美人男二标记了怎么办 - 秦灵书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58章番外春梦了无痕之小谢版

第58章番外春梦了无痕之小谢版

被谢司危没收的这本册子叫作《惜花录》,名字起得文雅,翻开内页,皆是不堪入目的放浪画面。

人族打着繁衍的名义,贪图男欢女爱,羞于启齿,却放纵于笔尖,市面上流行的除了这种春宫图册,还有艳情话本,浓词艳赋,前者方便大字不识者翻阅,后者则深受风流才子和闺阁小姐的喜爱。

或是春情翻涌,慰藉深夜寂寞,或是洞房花烛前,被家中长辈塞几本藏在鸳鸯枕下。

到了年纪,谢夫人也往谢司危房中也塞过几本,谢司危翻看过一两回,不是什么精妙功法,也于修行无益,就没放在心上。

所谓鱼水之欢,假借情爱之名,不过是春宵帐暖片刻的欢愉,可笑的是,人族短短百年寿命,胆敢许下地老天荒的誓言,更可笑的是,他们竟坚持不到百年就见异思迁,昨夜恩爱情浓,今朝劳燕分飞是常有的事,谢司危自来对人族的鱼水之欢不感兴趣,为打消谢夫人继而往他屋里塞通房丫鬟的念头,他故作体弱,吐了几口血。

谢夫人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动此念头,又恐加深他病情,才明令禁止府中不许传阅此物。

立得了规矩,禁不了人心,府里的小厮大多家贫,正值茂年,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二两肉的事情,无钱去勾栏挥霍,私下就靠着这些东西度过漫漫长夜。

这册子已不知被翻过多少遍,封面破损,书页上都是褶皱,有几页图画已经被口水模糊掉,看不出本来面目。

谢司危着重看了磨损得厉害的那几页,此处痕迹最重,可见人族最喜欢这几个姿势。

人族男子和女子的喜好不同,这本册子代表的是男子品味,不足以说明女子的心思,他先研究男子品味,回头再研读女子心思。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就沐浴?”婢女进来询问。

谢司危合上册子,放在桌子上,微微点了下脑袋。

婢女立即叫人把热水全部都灌进浴池里。

这浴池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四周砌了砖石,底部凿了个洞,连接软管,沐浴结束后,打开木塞,可将废水放干净。

池子四周垂下厚重的防水帘幔,用以阻挡热气流失,婢女往水中加香露前,询问道:“可还是要清心兰露?”

“还剩多少?”

“不多了,统共还有三瓶。”此香露炼制过程麻烦,需要采摘新鲜的兰花,新一批货要到明年了。

婢女手中握着的正是清心兰露,翠绿的琉璃瓶,碧莹莹的,晶莹剔透,水润生光。

“今日用暗香浮动。”谢司危语气稍顿,“剩下的三瓶清心兰露送到沈姑娘那里去,再挑几个好看的瓶子,一并送过去。”

婢女虽不懂公子送沈姑娘空瓶子做什么,表面还是应了声。

暗香浮动取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句诗,写的是梅花,这款香露正是用数九寒冬里凛然独放的梅花炼制出来的,香气里带着几许凛冬时节的冷意。

香露伴随着水汽氤氲开来,淡淡幽香盈满室内,婢女垂着脑袋退了出去,伸手带上屋门。

谢司危除掉身上衣服,踏进池中,暖水淹没至心口,热腾腾的水汽蒸得他双颊浮上两团红晕,他懒懒垂下长睫,眼眸半闭半睁。

水下忽有动静传来,一圈圈涟漪朝四周荡开,水波颤动,烟气缭绕,那浮动在空气里的幽香更加浓郁了。

谢司危掀开眼帘,双眸沾上水雾,衬得那两丸眼瞳黑曜石般亮晶晶的。

他伸手入水中,“哗啦”一声,一名少女被他箍着手腕拎了起来,溅开的水珠如散落的珍珠,每一颗都在昏黄烛火的照耀下,反射着举世无双的华光。

“你藏在水下做什么?”

少女浑身是水,乌发垂在身后,湿透的衣裙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窈窕的腰线,皮肤被烛火一照,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我在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她的双颊攒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似盛着蜜,不经意滴落在他的心尖上,那清甜滋味便一点点渗透进灵魂,有了销魂蚀骨的错觉。

他一个晃神的功夫,那被他抓在手里的少女已贴了过来,趴伏在他的胸膛上,探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喉结。

谢司危脑海中轰然作响,仿佛被卷进深海漩涡,灵魂与身体分离,眼前世界颠倒了过来。

她浑身热烘烘的,明明是个滚烫的小炉子,口中却娇里娇气地道:“好冷呀,谢司危,抱抱我。”

“你叫我什么?”他疾言厉色,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她的腮帮子鼓了鼓,颇为不甘,碍于他的淫威,还是老老实实的改口:“主人。”

谢司危受用极了。

为报复他,她大着胆子去咬他的喉结,齿尖一点点的磨,像是要把这里咬穿,吸干他的鲜血,又类似于幼兽初次撕咬猎物的不得章法,生怕咬错了位置,尝不到那最鲜美的一口。

温热的触感溅落在皮肤上,像是一粒火星子,微微炙烫,有些疼,有些痒,逐渐扩大,炽盛,掀起燎原之势。

谢司危掐住她的后颈,阻止了她闹人的小动作。

纤细脆弱的玉颈陷落在他的掌中,如同被他温柔地环住。

“是想要我对你做那种事吗?”谢司危喉中干涩,有些渴水,但又心知肚明,水解不了他此时的口干舌燥,“为什么想要我对你做那种事?”

“是只有我可以对你做那种事,还是萧天权也可以?”他急切地追问,言辞严厉,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凶恶,还有嫉妒啃噬过后的气急败坏,“说,是不是萧天权也可以!”

少女受到惊吓,一改刚才的甜腻黏人,推拒着他的胸膛,化作一尾鱼,滑溜溜的从他手中挣脱出去,钻入了水中。

谢司危跟着沉入水中,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

“咳咳咳。”谢司危吐掉口中的水,咳嗽着惊醒了过来。

四周雾气袅袅,帘幔掩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风进来,鹤形支架托着昏黄的烛火,哪里还有什么沈摇光的影子,只是他的一场大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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