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极限1挑3
毕竟谁又能拒绝一个俏皮可爱,还跟自己是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儿呢?
但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骨感,朴接累死累活一天就赚200积分,然而这个屌毛系统一天还要吃他100积分。
这不禁让朴接得再想个好办法,不然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哟哟哟,嘴炮哥回来了呀。”
刘大壮见朴接一回寝室就开始阴阳怪气,不过今天挺稀奇的,是他居然没有化妆,多了几分人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朴接伤了自尊心。
他的情绪和行为难以捉摸,如同一个神秘的存在,让人无法预测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朴接,你桌上那包纸巾我用了一些,你不介意吧?”李知白躺在床上,两个大黑眼圈就像熊猫一样,语气十分随意的说道。
李知白更是将抽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常年躺在床上,过着“纸巾万两”的生活,对他人物品的使用也毫不客气。
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床和纸巾才是最重要的,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活在自己的独特节奏中。
“朴接!你傻站在门口干嘛?快把门关上!”罗网文依旧坐在电脑桌前啪啪啪的敲着键盘打游戏。
最后出场的这位罗网文更是重量级的抽象人物。
个子不高却脾气火爆,嘴巴翘到天上,仿佛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不满。
晚上打游戏到凌晨两三点,严重影响他人休息,平时出门都乖乖的,只敢回到寝室才敢把一天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网上。
朴接都不知道应不应该称罗网文一声“师傅”他大学的时候是一个纯老实人,直到自己上班后成为网络喷子。
“开学一个周,一个寝室四个人就有三个抽象玩意儿,我还太享福了!”朴接心中暗自骂道。
寝室的门被朴接“啪”的一声关上,那巨大的声响仿佛能震碎人的耳膜,瞬间整个寝室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填满。
离门口最近的刘大壮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他那原本就有些烦躁的情绪瞬间被点燃,怒目圆睁,率先开口骂道:“神经病吧!”
朴接听了刘大壮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半边虎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挑衅,这笑容中还带着一丝冷酷。
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射向刘大壮,毫不留情地回击道:“看你那阴阳怪气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知道的人还会骂你两句,不知道的纯把你当傻子看!你也不看看自己整天那副德行,说话阴阳怪气,做事也不着调,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在这乱发脾气。”
骂完刘大壮,朴接迅速转过头,将矛头对准了床上的李知白。
此时的李知白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朴接,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朴接怒视着他,语气中充满了愤怒:“还有你!李知白,我昨天才买的一包新纸,回来一看就剩两张。你还真是好心啊!还知道给我留点儿。你是不是觉得别人的东西就可以随便用啊?还是说你已经子孙满堂了,一滴都挤不出来啦!你就不能有点自觉性吗?用别人东西的时候也不问问别人同不同意。
接着,朴接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打游戏的罗网文。罗网文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朴接的愤怒。
朴接大步走到罗网文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耳机,大声说道:“成天打游戏那个,你以为你就躲得掉吗!你真是用行为诠释了什么叫做又菜又爱玩儿。成天打个b游戏玩到凌晨两三点,你这没猝死也是够幸运的了。”
三个人瞬间都懵了,开学一个周了这个平时你和和气气受自己欺负的老实人,怎么今天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脾气这么大?
而且每一句话都像是钻进脊梁骨的刀一样,狠狠的往里戳中了他们的痛处。
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让一个老实人欺负?要是让他这次成了不翻天了,以后寝室里这个受气包谁来当?
刘大壮被朴接这么一骂,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谁人不人鬼不鬼呢?你才是傻子!”可声音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只是色厉内荏地吼叫着。
李知白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慌张,“朴接,不就用了你点纸嘛,至于这么大火气?”但他的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朴接对视。
罗网文一听也不乐意了,把耳机一摔,“你说谁又菜又爱玩呢?我那是状态不好。”可刚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小矮子人不大个,脾气还挺大呀!生活上的胆小鬼,网络上的巨人。永远只敢在网上逼逼赖赖,在现实中遇到老师骂两句都要打颤,真的是给你脸了!”朴接毫不退让,继续指责着罗网文。
“刘大壮不是我说你,就你那副死人样还不让人说了!你也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化成什么样子,怎么你半夜要跟着阎王爷上班了,还真是辛苦你了!”
“我那个大李知白,你身边那群子子孙孙们怎么忍心让你亲自下床啊,您老人家的腿别抖啊,我都怕你死在寝室里面!”
罗网文被朴接这一番话气得满脸通红,游戏都不打了,他猛地站起身来,拳头紧紧握着,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那矮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愤怒与憋屈。
“你……你……”他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终,他只能狠狠地一跺脚,重新坐回椅子上,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刘大壮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那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回击朴接,却又无从说起。
“我……我怎么了?”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仿佛被人看穿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可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的理由是多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