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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谢钰!

我才是谢钰!

“臣拜见皇上。”

“平身吧。”

“谢皇上。”闻君安说完仍跪在地上,众人都停下动作望向他。喧哗声缓缓降下之时,他直起身子道,“皇上,扰了您的雅兴臣实在惭愧,但臣有一要事禀报,此事事关重大,若不及时告知恐酿大祸。只是此事知道的人应越少越好。”

越少越好不应当是密而不发么?这么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反倒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皇上略一沉吟,摆了摆手。

内侍扬声道:“正巧殿外正在猜灯谜,劳驾各位大人移步与众进士一同看看。”

“烦请皇上让谢大人留步。”

话音落下,闻君安定定地望着皇上,他停直腰背,并不去在意谢非池的视线。

群臣哗然,更有甚者义正词严地想要留下来,想知道谢非池惹了什么是非官司,可无奈圣意已决,于是众人只得离开。

谢非池执杯的手顿在半空。难道是方才那一眼就被这位状元郎记恨上了?不应该吧?他眼里尽是迷茫,神色倒也镇定,他心中不惧,目光沉沉地打量起了闻君安。

“好了,闻状元究竟是何事要你这般开口?”皇上问。

闻君安叩拜道:“皇上圣明。”

“臣知晓此举已然逾矩,谢皇上应允臣这冒犯之举,待臣禀明后皇上若想给臣何等惩罚,臣都心甘情愿。”

“兹事体大,需让皇上知晓。如今大周止戈为武,四海升平,但仍有不轨之人欲行貍猫换太子之举,防止他们动摇国本,臣只好迎难而上。”

什么?

谢非池一扫悠然姿态,他放下酒杯。本想探明这位闻状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知竟听到这么大的罪过想要按在他的身上!

还以为是有人命官司。谁曾想是直指他动摇国本的大罪。谢非池心想,跟他有何干系?他谢非池是想在大周成为世家一族,可还没有动过大逆不道的心思!

谢非池抚掌在桌上,拧着眉。

“哦?你详细说说。”皇上倒是淡然,他未让闻君安起身,故而闻君安一直跪着。

“皇上,某不姓闻,乃是…”闻君安侧头,顿了顿,“乃是谢家之子。”

“什么?!”

这下谢非池是直接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他瞪大双眼,连皇上都不禁侧目。

他赶忙拱手:“这…皇上,臣也就蔚音一个妻子,只谢钰一个儿子,未曾养过外室。”他摆手,拧着眉,“闻君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乱污蔑于我?!”

场面严肃,可皇上竟在此时笑出声:“谢中书令,满朝文武皆知你夫妻恩爱,看来所言不虚啊?”

谢非池尴尬地咳了两声。

“正是…正是。”

闻君安脸崩得很紧,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俯身果断道:“皇上,臣并非谢非池外室之子,而是谢非池的亲生儿子——谢钰!”

“如今谢家之子是由他人李代桃僵!臣为何说有人要动摇国本,亦是如此。有人行换脸之术,意欲取而代之。事关重大,为求稳妥,臣不想期间被幕后之人察觉,便耐心等待面圣之时,将此事亲自禀告给皇上。”

“荒谬!”

谢非池一脸震惊,他被这荒唐的言论震撼,同皇上对视一眼,复又好笑地摸着胡子:“真是荒谬至极!”他来到大殿中央,拱手行礼,“皇上,状元郎这莫非是得了癔症?我儿怎么会是他人假扮?虽不知此人何等居心,臣恳请马上召集太医来为状元郎请脉。”

闻君安低垂着眼,待谢非池将话说完,他勾了勾唇角:“谢大人若是不信,可叫谢钰来殿内与臣对质。”

“臣得皇上赏识乃是此次状元,不谓官职高低。既为状元便知无需图谋谢家家财,谢大人疑惑实属正常。但臣不是空口无凭,让谢钰来殿上一辩,自会见分晓。”

谢非池满脸困惑,他此刻分不清此人究竟所图为何?难道朝中大臣换了路数,这是什么对付他的新招数?他沉着脸不语。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闻状元,你方才说换脸之事是……”

“是假扮谢钰之人得了谢钰的脸,此刻就在殿外。而臣乃真正的谢钰,却顶着他人面容。”

谢非池想,看来不是奔着他来的,是奔着谢钰而来!不管如何,他抢先张口:“闻君安,既按你所说,你是我谢家之子,那只要讲些与我相识之事,这不就能验证了吗?”

闻君安深吸了口气。

“臣忘却了前身,丢了十几年的记忆。”

谢非池听罢嗤笑一声:“皇上!此人又说自己是谢钰,又说自己失忆。那如若以后人人都自称是谁家的儿子,忘却前身,岂不是天下大乱?!”

“中书令不信臣是情理之中。但中书令,谢钰不久前才回到谢府,他不是同我一样都失忆了吗?”闻君安十分冷静,“您仔细想想,他的失忆又岂非作假?自从回府后言行举止难道同从前就没有任何分别吗?”

“你—状元郎倒是巧言善辩。”谢非池冷哼,复又顿住,区别?

区别倒是有的,他变得比从前听话许多…

谢非池后退一步,脑中猝然有些乱。想起昨夜被周蔚音硬生生推醒,她忧心忡忡地说儿子近来糊涂行事,不如从前懂事,行事乖张,让自己好好管教。。

当时他还埋怨是周蔚音向着谢钰的缘故。

想到这儿,谢非池灵光一现,他上前掐住闻君安的脸,左右摩挲了下边缘,可他的侧脸却光滑得没有任何痕迹。

事毕,谢非池撚着手指嫌弃似得一甩衣袖:“状元郎,说谎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脸上根本没有易容!”

闻君安没有理会,他擡头:“皇上,正因臣脸上毫无痕迹,更说明此次换脸之术诡谲,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皇上静观二人掐架,并未出言评断。无论是不是空xue来风,他都得好好探查。只道:“去传谢钰来殿内。”

殿外,王尧晟突然被传召,他心里嘀咕着有些奇怪,心在突突地跳好似有不详的预感。转头又见在殿内跪着的闻君安和站着的谢非池,这个不好的预感更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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