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痛失右眼

“是的，是的。让自己放松。就是这样。”

悟空正在被嘲笑。杨戬也在喘着粗气，一边围着悟空走来走去，一边带着戏谑的神情。悟空试图喘口气，而他的嘴巴被塑料覆盖物封住了。像气球一样，袋子随着每次呼气膨胀，随着每次吸气收缩，压在他的脸上。

门开的声音传来。可以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与杨戬沉重的脚步声不同。

“没用的。他不会说的。”

他立刻认出来了。那是玄奘的声音。

“他就是这样被训练的。是我训练的他。”

玄奘来了。他的脚步声让这个地方不仅仅是一个酷刑场所。杨戬的呼吸中带着一丝兴奋，他似乎停止了他在做的事情。尽管他做好了准备，但并没有受到打击。相反，他听到了牙齿紧咬在一起的刺耳声音。

“说出来！那是‘遗产’的位置！”

悟空没有被触碰，而是被一股重量级拳击的力量击中了肚子。电流流过。他无法站稳，退缩了，他悬挂的手臂几乎要被撕裂。一声痛苦的哭喊从他嘴里逃出。

“那笔秘密资金！那就是你想要的！”

杨戬的脚步声听起来粗糙而失控。拳头和电击不断地击中他的心脏。

“这些资金分散隐藏在世界各地！”

随着拳头同时射出的电流似乎要烧焦神经。无论他从肺里吹出多少空气，他都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因为塑料的原因。他快要缺氧了。他感觉头部快要裂开，身体内部仿佛要被压碎，痛苦至极。

“那就是你想要的！”

他闻到了自己肉体烧焦的气味。他再也没有力气抬头了。杨戬在他力气耗尽之前轻轻地拉起了他，不断地向他体内注入电击，无情地打击着他。

“是的，‘遗产’由我守护。它就在这片堡垒的金库中。你太自不量力了！”

杨戬在他耳边宣称，仿佛对自己手中的黄金感到自豪。他用尽全力将悟空的身体向后推。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悟空别无选择，只能像钟摆一样随着动量摇摆回杨戬。等待他的拳头和闪电般的打击被一连串击打他躯干的反击所抵消。他的声音被痛苦所扼杀，使他感觉仿佛直接被电击到内脏，仿佛他即将失去理智。他无法挣脱，仿佛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袋。他无助。

“我不相信他能独自完成所有这些。他一定有朋友或部队支持。”

杨戬触摸着悟空训练有素的身体，仿佛在欣赏它。空气中传来一阵电流。杨戬不相信一个人能独自穿越丛林。

现在杨戬利用悟空来恐吓房间里的人。悟空试图通过听觉猜测房间里的人数，尽管他看不见。杨戬和玄奘在那里。此外，墙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就在门边，他听到轻盈的脚步声在后退。是一个女人。就在似乎最弱的女人会成为暴力的出口时，有脚步声向杨戬逼近。是玄奘。他站在悟空和愤怒的杨戬之间。

“并不是我怀疑你，玄奘大师，但情况就是这样。”

暴力似乎让一切都变得糟糕。他听到杨戬的脚步声在他绕着玄奘走动时响起。

“我需要证据证明你没有和他合作。”

“你怀疑我？”

“不……”

经验丰富的杨戬在被玄奘严厉反驳后沮丧地退了回去。

“他是你的徒弟。”

“你想让我做什么？”

“对。挖出他的眼睛。”

即使是现在处在失明的悟空也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紧张气氛。

“我不喜欢他的眼睛。”

悟空引起了玄奘的注意。他不自觉地左右转动头部，寻找逃脱的地方；不是现在被塑料覆盖的黑暗。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光明了。他必须阻止核战争。他必须为他西天的朋友们创造一个未来。希望只能通过力量来把握，而在战场上没有视力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他的信心被连根拔起。

“眼睛很重要。作为一个师傅，你将结束你徒弟最宝贵的东西。那很好。这是一个感人的情节。”

玄奘没有回应。

“来吧！”杨戬激动地说。“做吧！你的其他徒弟已经被杀了！”

然后是一阵沉重的沉默。这是真的。悟空杀了玄奘的“家人”。

仿佛下定决心，玄奘平静的脚步声接近了。房间里的空气变了。悟空感觉到游戏即将以失败告终。一个身影到达了他的近处。悟空头上的塑料袋被粗暴地移除。凉爽的空气触摸到了悟空的脸。终于，他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在哪里了。

这是一个刑讯室，老旧的土墙壁和地板上溅满了血迹。他脚下的地板是金属做的，这样可以用水轻易地冲洗干净。杨戬在那里。哪吒摇晃着名叫紫霞的女间谍的头发，强迫她观看悟空的折磨。玄奘也在那里，刀已出鞘。

无处可逃。一切都结束了。玄奘的脸色严峻，但也带着悲伤。他警告投降的悟空逃跑，刀刃正逼近他的眼球。

“住手！”

突然，紫霞从后面用双手紧紧抓住玄奘的胳膊。紫霞站在无人能挡的玄奘面前，她看着他，玄奘放下了她的刀。

“怎么了？”

杨戬责备她突然的变故，紫霞吐出口水，“这太残忍了。”

哪吒冷静地观察着这场生死攸关的选择。

“这个，这个是……”

哪吒向紫霞伸出双手走去。他似乎确信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保护他？”

她带着害怕的表情转过头去。哪吒把鼻子凑近她的脖子。他的鼻子抽动着，嗅了嗅她的脖子。

“这是什么味道？”

他突然抓住哪吒的胳膊，把她拉得更近。